“哦,那可真是遺憾,我還想著能多一件珍貴的青銅器收藏品呢,我可是太喜歡你們的古文化了,創造出了那麼多精美的物品。”
聖約翰爵士的臉上充滿了遺憾的神色,這件雲紋銅禁他可是真的想要得到,那可是不可多得的重器來著。
買阿瑟笑著說道:“爵士見到喜歡的東西,都想要買到手,不過這次可是難了,我看咱們還是繼續鬥寶吧,現在一比一平了,鬥寶開始變的有趣了,不是麼?”
“哈哈哈,對,現在確實十分有趣,四類物品進行的比試,最後會不會變成二比二平?那樣可就好玩了。”
聖約翰爵士說著坐了下來,看了眼神情有些苦澀的平川次郎,隨後淡淡的說道:“這一局是陸羽的雲紋銅禁贏了,這是令人著迷的青銅器,遠比平川次郎拿出來的青銅鼎要好,接下來繼續進行吧,第三項鬥寶內容是字畫。”
平川次郎和陸羽各自去拿字畫登台,一幫東瀛藏家都唉聲歎氣起來,對於沒能連勝陸羽,覺得有些不滿意。
這次平川次郎拿出的東西,可都是這些藏家湊出來的,可以說是集合了東瀛收藏界的精品出戰,為的是一鼓作氣將陸羽打垮,讓所有人都看到東瀛收藏界的底蘊和勢力。
那樣就能盡可挽回小野熊二造成的不良影響,讓東瀛收藏界不減少在國際上的聲譽損失。
名聲這玩意可是具有十足地域性的,隨著這些年國內造假水平的飛速提高,大量假物件不僅對內銷售,甚至也有遠銷國外的,搞的國內收藏界的名聲都差了許多。
最典型的就是唐三彩,曾經唐三彩備受海外藏家的青睞,隨便弄一件上拍,都能拍出幾百上千萬的價格來,那可是九十年代的幾百上千萬。
如果按照通脹係數算算的話,九十年代幾百上千萬,就相當於如今的幾千萬到上億的價值了。
因為唐三彩在海外的火熱,國內很多人就研究造假唐三彩,最終造出的假唐三彩完全可以以假亂真,除非檢測碳元素半衰期的方法鑒定,要不然幾乎難以分辨出真假。
正因為這些完全逼真的高仿貨大量流出,導致唐三彩完全被海外收藏家拋棄,不僅唐三彩的價格一落千丈,甚至連國內古玩收藏界的人士,都被海外藏家鄙視。
同樣的,小野熊二作為東瀛的頂尖收藏家,爆出這樣的醜聞來,對於整個東瀛收藏界的名聲,帶來巨大的不良影響。
王曉亮看了眼哀聲歎氣的東瀛藏家們,嘚瑟的說道:“我陸哥還沒有發力呢,後麵兩場一定是陸哥贏,這些東瀛藏家,就等著被打臉吧。”
“低調一點,別那麼高調了,要知道囂張的後果往往是要吃大虧的,靜心往下看,書畫估計還是小陸贏,但是瓷器可就不一定了。”顧老有些緊張的說道。
王富貴看著正在交頭接耳的聖約翰爵士和買阿瑟,摸著下巴說道:“你們說這兩人到底被買通了沒有?”
“我估計是有限買通,兩人多少還是要注意形象的,不可能一邊倒的完全為平川次郎說話,隻要東西的品質相差不大,估計那倆家夥都會向著平川次郎,小陸要想贏,除非次次都拿出,遠比平川次郎物品好的東西來。”
眾人嘀咕的時候,平川次郎已經拿著畫軸上台,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將一幅畫作緩緩展開。
白描的飛天侍女畫像展現子眾人麵前,衣帶飄飄的感覺躍然紙上,那飛天侍女好似要從紙張中飛出來一般。
啪啪啪。
東瀛藏家們看著展開的畫卷,整齊的拍手鼓掌起來,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無比的神情。
“這一次是吳道子大師的畫作,我看那個姓陸的怎麼比,這一次肯定是我們必勝。”
“華國最好的畫作就是吳道子大師的白描人物,吳帶當風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最好的字就是王右軍的書法,不過這次隻需要拿出一副,我們就沒有帶王右軍的書法來。”
“憑借吳道子大師的畫作,就已經足夠贏了姓陸的,他們這邊最頂級的珍寶,都是我們替他們保管的,不然的話,早就被他們自己弄毀了,他們的所有珍寶都應該讓我們代為保管。”
東瀛藏家們說的冠冕堂皇,心裏想的還是將好東西都弄到自己手上。
國內的藏家們本來振奮起來的士氣,在看到平川次郎拿出了吳道子的畫作,頓時又都愁眉苦臉起來。
“我的天,這些東瀛人是不是要瘋,吳道子的真跡都能拿出來,他們這是要豁出去了。”
“我看這一局是要完蛋了,能和吳道子畫作比拚的,基本上都在博物館裏,民間流傳的,還真沒有聽說那副能和吳道子的畫作比。”
“不用看了,這一盤是沒有戲了,最後一盤的瓷器,估計更滅有戲,宋代的頂級瓷器東瀛人手中不少,要是把窯變汝窯瓷器拿出來,就徹底的完蛋了。”
“嘖嘖,可惜了陸羽剛才拿出來的雲紋銅禁了,這要是輸了,那可是全都肉包子打狗了,都要成為那些東瀛人的收藏了,真是太可惜了。”
國內藏家們沒有一個看好陸羽,一旁的陳老板,王富貴等人都聽的心裏有氣,真的很想和那些國內藏家們都理論一番。
“這些長他人誌氣的家夥,我都還以他們是不是都改了國籍,成了東瀛人的走狗了,真是氣死我了。”
“生什麼氣,等會小陸贏了,不就對他們啪啪打臉了,不過這次平川次郎拿出吳道子畫作,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顧老搖著頭說道。
吳道子和陸羽手中的八大山人畫作,究竟哪一個能贏,這是一個誰都說不上來的問題,關鍵在於聖約翰爵士和買阿瑟的態度太曖昧。
如果他們兩人的態度能夠鮮明的保持公正的話,這一局自然是陸羽的贏麵大,畢竟陸羽的那副八大山人的畫作,真的堪稱空前絕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