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族老就在這裏,你站這裏不要動,我去和族老通報一下,看看族老想不想見你。”瘦小村民說了一句,轉身向二層樓走去。
陸羽看著村民的怪異走路姿勢,眉頭皺的更加緊了,按照陸羽的觀察來看,這村民走路的姿勢,似乎是某種儀式的步伐。
“這究竟是個什麼村子啊,要是那些西域人的後裔,也不應該這樣吧。”陸羽疑惑的嘀咕道。
實在是這些村民的言行都太詭異,讓陸羽覺得西胡村越發神秘了起來,似乎這個村子裏充滿了重重怪異。
很快瘦小的村民就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陸羽白天見過的白胡子老頭。
白胡子老頭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袍子上用金絲紅線繡著各種繁瑣的紋路。
“你又來了,這裏的晚上,不是你們能來的,還是回去吧。”白胡子老頭溫和的說道。
“老爺爺,我是想看看李麵瓜的,不知道他到底和你們發生了什麼誤會,為什麼會······”
白胡子老頭擺了擺手,打斷了陸羽的話。
“我們的祖先選擇他的來配婚,今晚就是讓他們成婚的時刻了。”
“我能不能看看他?這婚姻畢竟是大事兒,我覺得還是應該通知他家裏人一下的。”陸羽有些撓頭的說道。
“不需要他的家人,隻是需要完成一個儀式而已,對他本人也沒有任何傷害,明天早上他就會回去了,你就放心吧。”白胡子老頭搖著頭,意思不需要陸羽去看李麵瓜了。
“我聽著怎麼有點不明白呢,要是成婚了,怎麼還讓他回去?而且婚禮還在晚上,這有點不大對啊,你們的風俗是這樣麼?”陸羽堅持的說道。
白胡子老頭沉吟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你要看,那就看一下吧,不過你不要太過驚訝。”
“我不會驚訝的,不過他人還好吧。”
“他很好的。”白胡子老頭沒有多說,轉身帶著陸羽向小樓走去。
進了小樓的門,陸羽看到了正麵對壁畫跪著的李麵瓜,李麵瓜的嘴裏,不停冒出一陣稀奇古怪的話語聲。
看著李麵瓜的背影,陸羽疑惑的說道:“李麵瓜?”
吟誦的聲音停了下來,李麵瓜緩緩回過頭,看向了陸羽。
裏麵的神情有些呆滯,雙目有些無神,看著陸羽像是不認識一般,隻是勾動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陸羽詫異的看向了白胡子老頭,伸手指了指李麵瓜,想知道李麵瓜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看完了吧,你可以走了,我們要繼續進行禱告了,今晚他就將在這裏晚婚,明天就會回去了,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白胡子老頭伸手指向了門外,示意陸羽可以離去了。
瘦小村民拉著陸羽,快步向外走了出去。
陸羽回頭看著房門漸漸關上的二層樓,納悶的說道:“我怎麼看李麵瓜的精神不大好。”
“接受洗禮就是這個樣子,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們的要求都已經滿足了,趕緊走吧,再過一會就要到十二點了。”瘦小村民不停的催促著。
陸羽無奈的跟著村民,快步向村外走去。
出了村子,何隊長等人圍住了陸羽,焦急的詢問著李麵瓜的情況。
陸羽拉著何隊長向外走了幾步,小聲說道:“李麵瓜人沒事,不過嘴裏嘀咕著一種小語種語言,他以前是不是會別的語言?”
“這我可不知道,回去查查檔案,應該有記載的,裏麵到底什麼情況?”
“族老說他們祖先選中了李麵瓜,要給李麵瓜配婚什麼的,然後明天就會被李麵瓜放回來,我捉摸著怎麼都不對啊,大晚上的配什麼婚。”陸羽疑惑的說道。
隊長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疙瘩,想到了曾經在地方誌中看到的一些情況。
“地方誌中記載,西胡村一直有一種傳統,找男子和死去的女人婚配,就如同配陰婚一般,不過傳統的配陰婚是死去的男女相配,他們用的是活人。”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這樣的事情之後,會有什麼情況?”陸羽驚訝的問道。
何隊長皺著眉頭說道:“好像也不會有太大的情況,那些被婚配的男子,精神恍惚半年之後,逐漸好轉,就如同正常一般,地方誌上也沒有更多的記載。”
“這事兒有些麻煩,要不隻能等到明天了,今晚想要把李麵瓜弄出來,似乎是不大可能了。”
“也是啊,那就等到明天了,明天一早咱們再來接他算了,這個惹事精真應該送回去的。”何隊長抱怨道。
“都收隊,回營地去,明早再來接李麵瓜。”
何隊長召集了隊員,眾人一起離開了西胡村,而西胡村的村民們,見到考古隊的人離開,也漸漸的散了。
回到營地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王富貴等人見到陸羽回來,紛紛迎了上去。
“你們去接李麵瓜咋樣了?”
“小陸,你們咋也去湊熱鬧了,我們特意讓廚師給留了點吃的,你們趕緊來吃點,要不然晚上肚子餓的咕咕叫,可是要翻來覆去睡不著的。”
王富貴等人一邊說著,一邊帶陸羽走向了餐車的方向。
胖廚師樂嗬的熱了飯菜端上桌,一屁股坐在陸羽對麵:“李麵瓜到底咋回事啊,聽說被扣在村子裏了。”
“是被留下了,明早就能放回來了。”陸羽簡單的說道。
“咋就被扣下了呢,李麵瓜這家夥,平時麵的比麵瓜還麵,今天在就這樣了,真是想不通啊。”
陸羽歎了口氣,看向胖廚師說道:“你信不信命?李麵瓜這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我去,你說的好深奧啊,信命不信命的是個哲學問題,等我擺個思想者的姿勢,來好好的思索一下。”胖廚師說完用拳頭頂著自己的腦門,做出一副深沉思考的架勢。
陸羽翻了個白眼兒,飛快的吃著飯。
王曉亮八卦的說道:“你給我們仔細講講咋回事兒啊。”
“沒啥咋回事兒的,那就別好奇了,我也弄不明白咋回事。”陸羽煩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