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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板爽快的答應道:“沒問題,西京地麵的事兒,我都能想辦法打聽出來的,我這就聯係一下,這兩天應該就有消息。”
“謝謝陳老板幫忙。”陸羽真誠的說道。
“嗨,跟我還客氣什麼,以後咱們就是常來常往的兄弟了。”
陳老板拍了下陸羽的胳膊,隨後拿著手機開始聯係起來。
南陳安慰著陸羽說道:“小陸,你不要想太多,我總覺得你父親不會那麼容易出意外的,為了考古,你父親去過草原,沙漠,高原,見過的艱難險阻多了,終南山相對海拔不高,或許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
“我也希望是這樣,可是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難免覺得有些······”陸羽忐忑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你父親吉人自有天相的。”北馬跟著勸慰了一句。
袁老師拉著陸羽到一邊坐下,笑著說道:“找你父親的事情要慢慢來,我們都盡力給你提供幫助,咱們這就去我家吧,你那副張擇端的畫作,讓兩位大師看看。”
陸羽點點頭,整理了一下心情,邀請南陳北馬去看張擇端的畫作。
陳老板聽到張擇端三個字,驚的眼睛都瞪出來。
張擇端的大名,那是古玩行裏人人都知道的,即便不知道張擇端,也知道《清明上河圖》的。
“張擇端的畫作,如果是真的話······小陸,賣不賣,朱耷的畫你不賣,張擇端的總可以賣了吧。”陳老板激動的說道。
陸羽沉吟了一下,張擇端的畫作賣不賣,這是一個問題。
畢竟那是除了《清明上河圖》之外,唯一的一副張擇端的畫作。
在陸羽考慮的時候,袁老師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之後嗯啊了幾句,袁老師神色大變,高聲喊道:“什麼!你們是怎麼搞的,家裏怎麼能進賊了!丟了什麼東西?”
聽了幾句之後,袁老師拿著手機的手,無力的低垂下來。
“小陸,你的畫丟了,家裏人說工作室進了賊,偷畫作的時候被李元發現,那賊打傷了李元,逃了出去,現在李元已經追出去了,家裏人也已經報案了,這事兒······真是對不住你啊。”袁老師悶著頭說道。
周文山都驚訝的站起身,盯著袁老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時候眾人難免會起疑心,覺得這是袁老師自導自演,想要吞了那副張擇端的畫作。
可是想想袁老師的為人,眾人有覺得似乎不會是這樣,可是怎麼就能那麼巧,今天遭了賊,還被賊偷走沒有裝裱的張擇端畫作。
陸羽沉吟了一下,說道:“袁老師不必自責,既然已經報案了,那就等調查結果吧,我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
“唉,那也是在我的工作室丟的,我怎麼說都有責任的,這事兒···要是畫真的找不回來了,我會盡我所能的賠償你。”袁老師認真地說道。
“這些以後再說吧,李元在案發現場,也見過那賊,袁老師能不能給李元打個電話,讓他說說當時是怎麼樣的情況。”陸羽尋思著說道。
張擇端的畫作丟失時間太過巧合,這樣的巧合讓陸羽難免有些懷疑,是有人提前設計好的。
袁老師點點頭,低頭翻出李元的號碼撥打起來。
很快電話撥通,傳來的卻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難道李元追趕賊人,出了什麼意外?”周文山眉頭皺成一團的說道。
袁老師麵色劇變,臉色慘白的說道:“這個混球!一定是李元偷的畫!我家人被他的說辭騙了!”
陸羽瞬間回想起之前的情形,李元曾經給魏三裝裱過字畫,說不定是李元見財起意,也可能是李元被魏三控製,總之因為種種因素,造成了李元偷走了那副張擇端的畫作。
“看來很有可能是李元偷走的,或許他會銷贓給魏三。”陸羽眯著眼說道。
“我這就報案,然後聯係魏三,一定會把張擇端的畫給找回來。”袁老師說著就撥通了報案電話。
“那我聯係魏三吧,袁老師聯係魏三,怕是會適得其反。”陳老板主動的說道。
兩人分開撥打電話,各自和電話那頭說了起來。
南陳低聲說道:“魏三可不是省油的燈,聽說過不少他的惡行,張擇端的畫到了他的手上,小陸你可不要硬碰硬。”
“多謝陳叔叔提醒,我不會衝動的。”陸羽平靜的說道。
南陳讚許的看了陸羽一眼,能夠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人,通常都會有大成就。
北馬眯著眼說道:“李元能將手機關機,說不得畫作已經落入魏三之手了,聽說魏三還有海外的關係,如果將那畫作送到海外,可就難以追回了,這天是最好的時機。”
陸羽微微點頭,尋思著方才魏三離去時說的話,似乎張擇端畫作的丟失,真的是他謀劃的。
不過事情已經報案,陸羽也不好直接追查,反正已經知道幕後黑手是誰,陸羽倒也不著急。
陳老板率先打完了電話,黑著臉走了回來。
“魏三一點麵子都不給,說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如果畫真的到了他手上,他在將線索都擦幹淨的話······以他的陰險狡詐,事情可是會十分難辦。”
陳老板的臉上寫滿了憂慮,魏三在西京可是有許多故事流傳,不過那些故事中的人物,基本都被魏三蹂躪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袁老師也打完了電話,沉悶的說道:“我已經報案了,他們正在對李元進行抓捕,等等可能就會有消息了。”
“那就等等吧,這件事兒不著急,總會有一個結果的,即便結果不理想,也不是什麼問題。”陸羽大度的說道。
袁老師歎息一聲,默默的沒有說話,心中卻是恨死了李元。
南陳北馬跟著寬慰了袁老師幾句,袁老師勉強的笑著說道:“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不用在這兒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