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之前還以為自己功力深厚,修為絕頂,一出手就能治好白牡丹的內傷,但他剛一運功給白牡丹療傷,便發現白牡丹已經沒了呼吸,不由大吃一驚,急忙運起大肥貓傳授給自己的那套功法,希望能將白牡丹從死神的手中拉回來。
可惜的是,他這一次並沒有像救活文無名那樣將白牡丹救活,白牡丹的體內根本就沒有任何氣息,無論他使用多大的功力,都無法激起白牡丹的生機。
“不!”
韓風心頭大叫一聲,全力施為,一定要把白牡丹救星。
然而,白牡丹的身體越來越冷,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白牡丹現在已經被閻王驗明了身份,隻等著是上天堂或者是下地獄了。
倏地,韓風雙臂微微一抖,一聲裂帛過後,他與白牡丹身上的衣衫盡皆粉碎,片縷不存,完全赤裸。
那四個白牡丹的侍女聽到異響,待要進去,陳院主喝道:“誰都不許進去。”
那四個侍女雖然擔心宮主的安全,但陳院主的話她們又不得不聽,隻能幹自著急。
客廳中,韓風為了要救活白牡丹,哪裏還會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擯除內心邪念,將全身赤裸,肌膚勝雪的白牡丹抱起,找了一片最為幹淨的地方坐下。之後,他雙手輕輕的放在了白牡丹的香肩上,把《桃花密譜》的功法施展了出來。
不大一會,他的全身透出了一股紅色的霧氣,左手仍是放在白牡丹的肩頭,右手卻是順著白牡丹的玉肩往下滑走,每到一處穴位,就會發功重重的按一下。似這般過了小半會,白牡丹身上突然透出了一股紅潤之色,韓風也開始感覺到白牡丹有了生命的氣息。
韓風心中大喜,知道《桃花密譜》果然能救白牡丹,便沒有任何停留,繼續施展《逃花密譜》裏的招法,為白牡丹療傷。
當韓風用到《桃花密譜》裏的第七招給白牡丹療傷的時候,他卻是把白牡丹抱在了懷中,十分的親密,而他的厚實的大嘴,也貼在了白牡丹的香唇上。
這樣的時刻,就算韓風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會想入非非,隻是他知道現在正處於最緊要的時刻,白牡丹能不能醒過來,全靠這一下,所以隻是在給白牡丹渡氣,手上絕不敢亂摸。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忽聽白牡丹的喉嚨裏發出了輕輕的聲音,雙眼也迷迷糊糊的睜開,隻是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複,隻是略微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
“牡丹妹妹,為了把你救活,我隻能施展一種名叫《桃花密譜》的功法為你運功療傷,希望你不要怪我。你雖然醒過來了,但那隻是我把你救活的一種表象。以你現在的傷勢,就算自行運功療傷,起碼也得三五年的時間才能痊愈。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繼續施展《桃花密譜》為你療傷,如果你不能同意的話,我馬上就放開你。”韓風向白牡丹傳聲說道。
白牡丹的臉上透出了一絲紅暈,看上去很嬌羞,她的嘴上貼著韓風的嘴,不能說話,隻能輕輕的眨了眨眼。
“牡丹妹妹,你是同意嗎?如果是同意的話,你再眨一下眼。”韓風傳音道。
白牡丹雖然覺得這種運功為人療傷的發方式很獨特,也有些羞人,但她是習武之人,不像尋常女子那麼容易害羞,況且韓風在她心中早就有了一定位子,隻是她知道自己要掌管萬花宮,而身為萬花宮的宮主,是不可以擁有男人的,所以一直不敢向韓風表達自己的愛意。
現在,她與韓風赤身裸體抱在一塊,連最私密的地方都讓韓風看了,初吻也被韓風拿走,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便又眨了一下眼睛。
“好,既然你同意的話,我繼續為你運功療傷。我決定把《桃花密譜》的口訣說給你聽,等你感覺體內能夠運起真氣之後,你便依照口訣的運行之法,配合我的真氣,這樣的話,對你對我都有好處,可以提高我為你盡快治好內傷的速度。明白了嗎?”
白牡丹不能說話,隻能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於是,韓風便繼續施展《桃花密譜》的功法為白牡丹療傷,等到白牡丹感覺體內產生真氣之後,韓風便將《桃花密譜》的口訣說給白牡丹聽。白牡丹天資極高,隻是聽了一遍,便已經把口訣記在了心中,加上有韓風的傳音講解,很快就知道了該怎麼與韓風配合。
屋子外,阿奴等人等了好半天,卻是不見兩人出來,她們雖然聽到了屋裏有一些動靜,但都聽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下午,眼見韓風沒有出來,陳院主便吩咐下去,要全院的弟子加強戒備,以防出現意外,而在沒有得到她的同意之前,誰也不能靠近這邊三十丈以內。
眼看天黑了下來,屋裏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阿奴和那四個白衣女子聽不出是怎麼回事,隻是覺得有些身體發熱,陳院主雖然是一個老處女,但她活了五百多年,就算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也知道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微微一愣,接著便高興起來。她不是老古董,年輕的時候曾經也有一段時間為情欲所困,知道每當情欲來臨的時候,那種煎熬是多麼的痛苦。她們的宮主白牡丹一直保持著玉女之身,別說與男親密接觸,就算是小手,也沒沒有被男人摸過,現在聽到白牡丹與韓風在屋內做那男女之事,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陳奶奶,屋裏是什麼聲音?”阿奴一臉天真的問道。
“沒什麼,宮主的內傷已經好了。”
“是嗎,那我們快進去看看吧。”阿奴說著,就要伸手去推門。
陳院主嚇得麵色一慌,拉住了阿奴的手腕,說道:“別進去。”
“為什麼?你老不是說白姐姐好了嗎?他們在裏麵幹什麼?”
“小孩子別亂問,走,我們走離開這裏。”
陳院主說完,拉著阿奴的的手向外走去。
那四個白衣女子本來還想留在門外保護白牡丹的安全,但陳院主以院主的身份向她們下令之後,她們才肯離開。她們自小在萬花宮長大,對男女之事壓根兒就不懂,所以也不明白宮主和韓風在屋裏幹些什麼,為什麼陳院主一定要讓她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