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墨軒的電話突然響了,墨痕摸出了他電話,拿來一看,上麵顯示著一個名字:離清!
誰都沒有想到,離清居然會給墨軒打電話。墨痕的殺意宛若實體的了,就要把墨軒一片片割了,難道離清真的要跟自己分開和墨軒在一起!怎麼可能,墨軒有自己好看嗎,有自己有錢嗎?離清不是顏控嗎?
“這,這,這,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墨軒哭喪著一張臉。
“接!”墨痕道。
“啊?”
“接電話!開外音,我要聽著!。”墨痕把電話丟給了他,示意他接上。
“好好好,先把我放開。”墨軒說著從墨痕手下逃了出來。
“喂?離清怎麼了?”墨軒努力正定的問道,忽視著墨痕剜著自己的眼神,想想還有些開心,離清給自己的打電話,就這一點就夠墨痕難過的了,已報他剛剛恐嚇自己的仇。
“墨軒嗎?我這裏出了點事情。”離清還沒說完,墨軒的手被墨痕死命的一握,痛的墨軒啊了一聲,求饒的對上墨痕滿是擔憂的目光。
“墨軒?你那怎麼了啊。”離清擔心的問道。
墨軒抽回了手,吃痛著,眼淚汪汪的:“沒事沒事,青草又把東西打碎了,你出事了?什麼事?嚴重嗎?”
“我沒事,車子拋錨了而已,我沒開出多少,這裏是城郊,沒車,你過來接下我。”離清說道。
“哦,好好,我馬上來啊。”說著那頭掛了電話,墨軒無辜的看著墨痕,無聲的指責著他:“我去了啊。”
“恩,去吧,安全的給我送到了。”墨痕說著打算上樓。
“不是帶回來?”
墨痕停下了腳步淡淡的說了一句:“墨軒,離清是林家的人。”
這回輪到墨軒吃驚了:“不是吧,林家的人啊,他不是你員工嘛,林家的人幹嘛來當你員工,難道離清就是他們派來的臥底?”
墨痕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不是他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來上個班。”
“哦,哦,哦,這樣啊。”墨軒連哦三聲:“我說呢,你怎麼對離清這樣,嘖嘖,不是不喜歡,隻是不能在一起啊。”
“你可以滾了。”墨痕說道。
“那我把他帶回來唄,反正你們也不會在一起了,還不如多呆會,額,這樣好像我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墨軒遺憾道,拿了鑰匙:“我走了啊。”
墨痕點頭答應了:“恩,別告訴他我在家,我一會去樓上。”
“隨你。”
墨軒一走,屋裏隻剩墨痕一個人,不對,還有一條狗,青草。青草正粘著墨痕往他腳邊蹭,兩隻眼睛汪汪的看著墨痕。林家,離清為什麼要是林家的人,墨痕想想就覺得有些累。說好兩家老死不相往來的,這會自己又跟離清碰到了一起。
墨痕牽著狗上了樓,站在二樓的窗口看著外麵,剛剛離清來的時候自己也站在這看著下麵,明明很想下去,可就是不行。到底在怕什麼,在怕到時候離清會推開自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青草在腳邊叫了幾聲,墨痕看著青草笑了笑:“青草我知道你喜歡他,時間還沒到哦,現在還不能把他帶回來。”
很快墨軒帶著人回來了,墨痕往旁邊躲了躲,鬆開了青草:“你別告訴離清我在家。”青草立馬歡騰的跑了下去。
“離清,這麼晚了今天你就住著吧,反正墨痕也沒回來你睡他房間就好了。”墨軒開門進去,一手還要拉著青草。
“青草,別鬧。”離清嗬斥道,青草立馬乖了爬在地上看著他們。“我就不住他的房間了,住客房就行。”
“我們家沒有客房。”墨軒急忙說道。
“嗬嗬,你當我第一次來啊,不用管我了,你去忙吧。”離清笑了。
“那好吧,你隨意,我去做飯。”
墨軒朝樓上看了一眼,突然也不是那麼羨慕墨痕了,如果是自己就算跟離清在一起了,也撐死了就算被趕出去,如果是墨痕,那墨家還不都得出事,誰讓墨家在他手上。
離清,上了二樓,在墨痕的房口站了會,還是去了客房,沒有進去。
牆上時鍾又走了一格,已經十點了,墨痕還是沒有回來,離清喂完了狗,坐在泳池旁邊看星星,這裏怎麼都好,就是太安靜了,這麼大個房子,附近連個鄰居都沒有,還不如自己在小區裏買的那間二手房。離清看向身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那個感覺很熟悉。
水溫開的略高,把離清的臉燙的有點紅,披上浴衣鬆鬆的掛在身上,看了眼鏡子裏麵的自己,轉身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墨痕的房裏,躺上了那張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床。
客房的燈熄了,看來離清已經睡了,墨痕走到離清的房門外坐在前,沒有進去,就靠在門框上守在門口。
郊區的夜裏涼風很盛,離清擁著被子睡得並不安穩,一整晚,整晚,墨痕都沒有回來,難道他真的不在家,掛著的衣服和鞋隻是忘了收好而已。
離清不知道自己這種是不是就叫做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是自己要纏上的,纏上後又是自己厭煩的,到了後來又深陷其中,放不掉。
墨痕也不懂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卻又不能跟他在一起,涼風一直吹了一夜,途中醒來好幾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靠在門框上,到第二天的黎明時墨痕才離開回了房。
屋子裏還不亮,灰蒙蒙的,墨痕捏了捏額角,頭有些昏漲,往床上躺,摸進被子裏卻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十分溫暖,暖暖的一團,那人臉埋在被子裏,被墨痕的手冷到往裏縮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你回來了?”離清問道,往旁邊移了移撐著身體就要爬起來。
墨痕一時間以為自己還沒有在做夢沒有醒,直到離清靠上了墨痕的肩膀趴在他肩上,皺眉問著:“你為什麼沒接我電話?”
“你怎麼在我床上。”墨痕問道,臉往旁邊避了避,離清撲了個空,沒有吻上去。
離清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了然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分手吧。”說著拉好睡衣下了床。
墨痕心中抽的一疼,捏著離清的手沒有鬆,鬆不開,手有絲的顫抖。
“鬆開吧,我還要回去睡覺。”離清出聲道。
墨痕猛然一扯,把離清拉回了床上,手撐在他兩側:“不行,我不同意。”
“墨痕,你到底喜歡我嗎?”離清輕笑一聲,去推開他的手。
墨痕抓著離清的手壓在床上:“離清,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放開!你身邊不缺我,我身邊的人也不缺你一個。”離清冷冷道,想看見墨痕的心一瞬間澆了桶冷水,自己何必這樣倒貼呢,他明明都不待見自己。
墨痕一字一句說道:“你不缺我?是嗎?”說著撤開了離清的浴衣,用腰帶把他的手纏在一起,壓在床上不讓他起來。確實,自己不能跟他在一起,那又如何,自己不能跟他在一起,別人也不能,因為自己不同意。墨痕知道自己會受不了,受不了離清這樣對待自己。
離清別開了臉,明明是自己喜歡上的人,喜歡到忘不掉的人,不管怎麼想離開都離開不了的人。
“離清。”墨痕咬上了離清的脖子,舔舐著,去他媽的林家,就算離清是林家人又怎樣,那也是自己的離清,隻能是自己的。
咬著離清的鎖骨,磨著,手遮上了離清的眼睛,舌頭一點點的下移,扯開他的衣裳,舔抵著。另一隻手摸上了他的後背。
離清輕輕的喘了一聲,眼前一片黑暗,身子火熱,心中卻有點點的冷:“墨痕,放開我。”
“不放。”墨痕說著挺身把自己埋了進去,咬著離清的耳朵。
手心一點點變得濕潤,粘在墨痕的手上。墨痕把手移開了,吻上了離清的眼睛,有點鹹,這一兩滴淚讓墨痕變得無措。
“別哭了好不好?”墨痕說道,把離清抱緊了:“為什麼要哭呢?”
離清看著墨痕,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眼睛有點酸,說不清道不明:“墨痕,你會離開我嗎?如果會那我們現在就不要在一起了。”這還是離清第一次說這麼示弱的話。
那個會字卡在墨痕的喉嚨裏怎麼都說不出口,卡的人生緊,好像一說出來就要斷氣了一樣,林家,林家又如何。墨痕慢慢的吻上了離清的唇,撕咬著吐出了一句:“不會,永遠不會。”
離清挑著眼笑了:“那之後都不準你離開我,隻能由我不要你。”
“你敢!”墨痕橫了一眼他。
“你看我敢不敢。”離清說著翻了個身把墨痕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吃吃的笑著:“墨軒說你都是喊著我名字意淫的。”
墨痕心緊了一下,盤算著一會怎麼把墨軒給剮了,居然敢出賣自己。
“青草過來,我要去喊離清吃飯了,墨痕,墨痕讓他餓死好了。”墨軒上了二樓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開門,一看時間都已經八點多了,離清睡得也沒那麼死的啊,說著開了門一看,客房裏哪還有人啊。
“離清?咦怎麼不在啊。”墨軒想想不對勁,自己早上起來也沒有看見他啊,不行,得去找墨痕說一聲。
墨軒轉身就往墨痕的房間走去,剛要敲門就聽到裏麵有人叫了一聲。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這是個什麼情況?接著裏麵又傳來了一句“慢點”“不要”“啊”。墨軒舉著的手抖了兩抖,墨痕居然白日宣淫,這個口是心非的人,昨天千叮呤萬囑咐不能告訴離清自己在家,今天居然一大早就搞上了。
墨軒隻好默默的下了樓,這時候要是推門進去,自己還有活命嗎。看著一桌子的菜隻好捧了一把狗糧倒在青草的碗裏,自己端著碗粥坐在青草旁邊。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墨痕披著衣服下了樓,看著一臉幽怨的墨軒,直接無視他的目光端了碗白粥往樓上走。
“墨痕。”墨軒叫住了他:“你真的要跟離清在一起嗎?”
“我不是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嗎。”
“你說過,他是林家的人。”
“我隻知道他是離清,我是墨痕。”
(完)\\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