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國男人轉過身的時候,看清他的完全麵貌的商晴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怎麼了商小姐,這才幾天不見,這麼快就忘記了。”
“我,我不知道你是以琛的朋友,”商晴趕緊慌亂的解釋,“誤會,全是誤會。”
要是這個男人跟謝以琛說她和一群人去酒吧,還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合夥要求看鋼管舞和脫衣舞,不知道謝以琛會怎麼想她。
“誤會嗎?”湯尼冷冰冰的說道,
“商小姐那天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到現在還沒有砸了我的酒吧,否則我可沒有這閑工夫在這裏飲酒。”
“湯尼,我的酒吧怎麼了?”謝以琛默不作聲的問道。
“什麼?你的酒吧?”商晴簡直蒙了。
“沒什麼,謝總。”
湯尼簡單的回答,讓商晴不禁露出了感激的眼神,看來這個外國人還是懂的察言觀色的,可是下一刻,她就恨不得咬下他的舌頭,讓他不能再說話。
“隻是前兩天商小姐在我們酒吧喝酒,喝多了和隔壁一夥看起來不太正經的男人,非要看鋼管舞和脫衣舞。”
“哦?”謝以琛挑眉,“我可不記得我的酒吧有這麼三俗的東西。”
“我們酒吧當然沒有了,這是謝總您要求的,”湯尼配合,
“不過商小姐和那個男人不同意,非要看,我就好心的告訴他們出了門,哪個酒吧有這樣的表演,請他們去看。
誰知道商小姐不但不感激我,還要砸了我們的酒吧。”
“是嗎?”謝以琛語氣陰沉。
“不不,不是這樣的,以琛你別誤會,我不知道是你的酒吧,”商晴好像想到什麼一樣,“爸爸說那塊地是陸氏集團的,酒吧怎麼可能是你的呢?”
“我在哪兒開酒吧,還要跟你報告?”
謝以琛的聲音越來越冰冷,商晴能知道這塊地是陸氏的,就說明她確實動了Provence的心思,回家告訴的商銘躍,不然,她是不會知道中啟路這塊地的所有權。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你的酒吧,或者是你朋友的,”
認識謝以琛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還開了這麼一個酒吧,不然,先不說商晴沒有膽子,就算是捧場,也得天天去。
“如果是他人所開,你就可以隨便砸人酒吧?”
“不,不是,那天,那天我是喝多了。”
商晴隻能盡可能的把自己說的無辜,事實上是她雖然喝酒了,不過並沒有喝醉。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嗜酒的癖好。”謝以琛言外之意,就是說商晴是個酒鬼。
“不,不是,我並沒有喝多少。”
“我那天聽侍應生說,商小姐並沒有喝多少酒。”湯尼忽然替商晴說話。
“對,你的朋友說的沒錯,我沒喝多少。”商晴趕緊讚同湯尼的話。
不過湯尼接下來又說,“可是你剛才說你喝多了,才會說要砸我們酒吧的話,現在又說自己沒有喝多。
商小姐,我前端時間學了一句國語,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