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幹嘛停下?快走啊。母妃都好久沒見到你了,看到你一定很開心的,你都不想母妃嗎?”看了一眼,跪在烈日下的人,嬌俏的小嬌皺了一下。這人好熟悉?啊!想起來了他是才嫁給四哥的王妃,前些日子聽聞他把四哥的廚房給燒了,一直想去四哥的府上看看都忘記了。
滿臉黑線的蕭墨,很想摔袖而去剛去,平日裏不是很能折騰的嗎?就這麼被皇後罰跪在烈日下,氣不打一出來,言語之間帶著些苛責:“起來,跪在這不覺得丟人嗎。”
曬得昏昏沉沉意識逐漸發蒙,落川筠眼前出現重疊的幻影,嘴角揚起攝人心魄的微笑。伸出手喃喃自語“師傅你來了,是接徒兒回去的嗎?我好想你。”悉數不落的傳進蕭墨的耳畔,尤為刺耳。堅持了一會,他還是受不住烈日的烘烤暈了過去。
在人倒下的瞬間,蕭墨身體在大腦還沒反應時,不聽使喚的接住了倒在地上的落川筠。眉頭微蹙,內心劃過異樣的感覺很快被忽略掉,溫柔的抱起準備找太醫來看看。
“呦!這不是四王爺嗎?怎麼抱著王妃,害怕被人欺負了去。”
蕭墨昵了一眼站在麵前的人,正是現在最得寵的齊妃,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讓人見了難免心煩。
站在她身後的男子賊眉鼠眼和齊妃真是般配,一雙賊溜溜的眼眸一直打量著麵前發生的以切,時不時的還往齊妃身後躲。宮裏的人都知道齊妃的生的兒子是傻子,在這深宮裏想活下去有的不得不裝傻,隻是這手段並不怎麼高明。
“讓開…好狗不擋道。”
望著蕭墨抱著落川筠望惜雲宮走去,眼神陰狠的扯著手中的絲帕。轉身走向皇後的寢宮,怎麼也得好好說到說到,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此次去差點要了她的命。
惜雲宮…
蕭墨抱著落川筠來到惜雲宮,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瑪瑙為簾幕。軟榻下綿軟的小墊,繡著鳳鸞和鳴,四腳青銅古獸鼎爐裏的丁香餘饒屋內。
“見過賢王,見過小王爺。”
德妃聽到宮女的請安聲走了出去,吩咐宮女照看好睡於床榻上的落川筠,喧太醫來仔細瞧看一下,一陣忙碌過後。才放下心來看坐下床榻邊上的兒子,這才成婚多久就瘦成這樣?
心中不由的對落川筠有些不滿,怎麼放下讓他繼續照顧。明兒個得派幾個宮女過去,照料這不然不放心。
宮女從禦膳房取來膳食一一擺好:“娘娘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德妃看著消瘦的蕭墨心疼不已,“去用膳吧!別在這幹怵著,我讓宮女在這收著,等醒了再過來看看,你們幾個在這伺候著,不許有半點閃失。”
被點名的宮女留在隔間伺候著,剩下的一眾宮女紛紛退下,留下德妃母子用膳。蕭墨食不知味的吃著眼前精致的食物,腦海裏一直想著躺在床榻上的人。
“墨兒吃飯怎可不專心?”
“哈哈,笑死我了,四哥你看你麵前的食物都掉在桌子上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讓我和母妃樂嗬嗬。”
德妃望著絲毫沒有表情的兒子,“墨兒可是有心事?”這孩子一有心事就皺一下眉頭,以為誰都不知?
蕭墨一副雲淡風輕的回道:“母妃不用擔心兒臣。”
“母妃相信墨兒能處理好,快吃飯吧!這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從惜雲宮回去已經亥時,空中已經開始下著瓢潑大雨,不一會地麵都就積起了水。昏睡了一個下午,都沒有醒過來的落川筠在蕭墨的懷裏蹭了蹭。
“王爺回來了。”管家福伯撐著傘,一路小跑的跟上蕭墨的步伐,“王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你是先沐浴還是先用膳。”
“本王已經在母妃宮中用過膳,先沐浴。”突然停下,皺著眉頭。
“福伯,多燒點熱水,本王要和王妃一起沐浴。
走進王府最近的房間東苑,蕭墨以往沒成婚之前都會在這裏歇息,平日裏除了丫鬟們清掃以外可以進來,其餘時間都不會讓任何人進來。
今兒個想都沒想就把他抱了進來,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對這一無是處,還放火燒了王府廚房的人這麼高的容忍度真是罕見。
雕梁畫棟的房梁,四個角用上好的千年沉木鑲金漢白玉雕花,精致的青花彩釉花瓶插著離水牡丹。江南風格的軟榻上放這潑墨山水的軟墊,的屋內沒有一絲鮮活的氣息。
小廝同福伯一起抬來熱水放了下來,聽從蕭墨的吩咐退了出去。
蕭墨緊緊盯著渾身濕透的落川筠,濕潤的衣裳完美的勾勒出,妖嬈的曲線,散落的秀發,淩亂的黏在蒼白如紙的臉上。
視線無法移開,情欲悄然無聲襲來,屏息凝神強壓自己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抱起,溫柔的褪去潮濕的衣裳。溫熱的手掌,觸碰冰冷嫩滑的身體,呼吸有些急促。
取下放在木桶上的毛巾,溫柔的抱在懷擦拭著身體,待身體稍有些溫度,小心翼翼的放入木桶中,仔細的清洗著身體。
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王爺也有親自伺候人的一天,一陣手忙腳亂的忙完,已經汗濕淋漓,快速的衝洗一番,鑽進被窩摟這落川筠香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