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裏……被一個男人就這麼上了他?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下腹的燥熱不斷的往上升。在不想辦法逃出去,真的就要被人上了。
“你在碰我,四王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望著滿身橫肉趴在他身上的人,聽到四王爺,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身子瞬間僵硬。就知道有戲冰冷的口氣帶著微微的強大的氣場:“我是四王爺的王妃,你敢動我四王爺一定饒不了你。”乘機推開身上的人向門外跑去。
黑暗的夜色,一雙放光的雙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倉皇失措出逃的落川筠,花白的胡子雀躍的跳動著舞蹈。如煙癱軟的靠在他的身上,手指纏繞在順滑的眉毛上無聊的纏了又放,放了又纏。“月老你整清衍上神也差不多該玩膩了,消停一會吧!我可不想每次下來陪你看著熱鬧,還不如多研究容顏永駐。”
“這是最後一次了,他也該遇到命定之人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剩下的就看清衍上神的造化了。”摸著如煙細滑如凝脂的手親了一下,在不收手天帝到時候過問起來他可沒辦法交差,帶著如煙化作星辰消失在夜色。
慌亂的跑著不知道跑了多久,身上的燥熱讓他如千萬隻螞蟻啃咬著他,艱難的邁著步伐喘著粗氣,月老我定和你沒完。一團陰影籠罩在落川筠吃力的抬頭看了一下,眉頭微蹙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這人不是剛在閣樓一直盯著他的男子嗎?在此相遇絕對沒有好事。
“喂!好狗不擋道,麻煩請讓一下。”落川筠氣的腎上的血液如藤蔓吸食人血一般飛速的往頭上湧,已經沒有力氣再多走一步,眼神能殺人麵前的男人估計被他殺死了幾百次。
渾身難受快要哭了出來,“大哥,你行行好,不要我走那你走那,要不你先過。”側過身等眼前的男子過去,對方仿佛像是故意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也不行動。“大哥你不動我動了啊!喂!你到底想怎樣,你啞巴啊!不會說話嗎。”
深夜寂靜的巷道傳來滲人的笑聲,嚇得落川筠燥熱的身體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四哥,別裝高冷了,你在不把解藥給落公子,到時候你可有的罪受的了。”
望著從黑暗中漸漸走進的男子,兩人長得竟然一模一樣。繃直的身體提高了警惕,他現在的狀況可容不得一點馬虎。“你們是什麼人?”
“來取你性命之人……”
落川筠鎮定自若的撇見墨色衣裳的男子瞪了一眼,嬉笑的男子立刻收了聲不做言語。
“張嘴。”
冰冷的寒氣壓迫感猶然而來,使他不自覺的彎了彎腰,沉穩冰冷不耐煩的聲音傳到耳朵裏。有些呆愣的看著眉頭微蹙之人,這人真好看。
嘖…蕭墨不耐煩的砸了砸舌,將軍府的庶子怎麼這麼白癡,十分不情願的把合歡散的解藥彈進他的嘴裏。父皇為了不讓他登上皇位也真是機關算進,冰冷的眸子撫上了一層千年冰霜,炎熱的夏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
落川筠使勁咳,想把喉嚨裏的東西咳出來,臉色變得蒼白,褐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層灰色,等死般的垂這雙臂。他隻咳了一下,嘴裏的東西就下去了,看來又要在多受一世的折磨。
“哈哈哈哈”站在一旁的蕭祁雲笑的樂不可支,從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四哥,平日裏冰冷的他都不敢讓人接近,如今被人掐著脖子。可惜老七沒能來看看這番景象,實在是太精彩了,以後得多去四哥的府上走動走動,一定有好戲看。
忽然感覺渾身一身輕鬆,燥熱感也隨之消去,鎮定心神仔細打量著麵前的人,看著還掐著他脖子的手,尷尬的收了回來。
裝作什麼都沒有發什麼般的望著天空,不知道過了多久耳畔傳來一聲“白癡”靠,這就不能忍了,他怎麼可能是白癡。不說傾國傾城最起碼也是帝君的徒弟,氣的他腦袋嗡嗡作響。
落川筠剛想開口罵兩句,心一驚身體騰空就這麼被提溜著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原來這個凍死人不償命的人是他未來的夫君。當今皇帝最疼愛的皇子,花鳳國有一個廣為人知的傳統,男子取了男妻不可以繼承爵位,亦不可繼承帝位,這四王爺明麵上受寵卻並不是最受寵的一個。
否則也不會讓他取男妻,沒有那個人不愛權利,他不會蠢到自願取男妻放棄帝位。以後得日子不好過,還是得溜走,這次是被月老算計了,這次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被送回去的他連將軍的麵都沒有見到,就被關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陰暗中沒有一絲光亮。伸手摸了摸潮濕牆壁,滴滴水珠粘在上麵,一股讓人作嘔的黴味傳來。
老夫人向來不待見他,從賜婚給四王爺蕭墨時他就被關在屋內,試圖逃跑過幾次每次都已失敗告終。被丟在這鬼地方,可能也不止一次了吧!
在他的信念裏從未有過放棄一說,既然決定了把命運握在手裏,怎可坐以待斃。耳畔傳來悉悉索索的開鎖聲音響起,竟然有鐵鏈的聲音。
“吃飯了…”
突然一陣亮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砰的一聲瓷器掉落在地上,響起清脆的響聲,亮光也隨之消失。
這真的成階下囚了,感覺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昏暗的房間沒有一絲亮光,不知道被關了多久。腦海裏出現諸多幻影重疊癡傻的笑著,一幅幅讓人作嘔的的景象跳躍出來,虛無的靈魂尋找著寄托。
完好的身體被啃噬也許會就此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