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若沒有聽錯剛才老夫人說的是一月後要嫁給四王爺做王妃。
“老夫人,你……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衍兒,就當為了整個將軍府犧牲,就委屈你嫁給四王爺做王妃,再說你也喜歡男子,這剛好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一個月後準備準備和四王爺的婚禮,衍兒還有什麼不滿的地方說出來,我也好讓下人提前解決。”
清衍氣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一舉兩得的事情,就因為他的娘親是丫鬟出身早早就過世,沒有人可以在這個府裏為他撐腰。如同一個被拋棄的棋子,也怪自己竟然挖了一個坑就這麼毫無準備的跳了下去,還把自己埋在裏麵逃也彈不出來。
等一下,他要嫁給四王爺做妃子?也就是是說他要嫁給一個男人。大腦被雷劈一般的炸開,嗡嗡的做響…月老我定和你勢不兩立,要他嫁給個男人打死都不要。
寧願不會天庭都可以,像是做好了什麼決定一般,收拾好細軟準備逃離這個鬼地方。這一世命運一定要自己主宰,管它什麼天庭不天庭,曆劫不曆劫老子不幹了,現在就算天帝站在他麵前也是這句話。
“清衍明白了,聽從老夫人安排。”
腦海裏尋找怎麼出逃的路線,好像後院有一個狗洞,可以從哪鑽過去。收拾好細軟發現四下無人,悄無聲息的逃了出去,湛藍色的天空縹緲的白紗閃過,微風吹動這落川筠束起的發黛。
自由啦!街上人群湧動,熙熙攘攘迎接新的一天來臨。清衍一直向城門外走去,看著官兵拿著畫像一一對比過往的人群,一股不安感蔓延全身,向後退了退。
看著貼在牆上的告示,覺得有些眼熟仔細瞧了一眼,唉!紙上的人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走進一瞧這分明就是自己嗎?
快速逃離擁擠的人群,他剛逃出將軍府不久,告示貼的就滿天飛了,想出城門看來有些困難。得好好計劃一下,要不然還沒出城就被逮了回去,等待他的將是一場血雨腥風。
“你們說這將軍府的公子沒事瞎跑什麼,安安分分的嫁給四王爺多好,現在弄得滿城風雨,出個城門都這麼嚴格。守城的士兵就連馬車地下都不放過,將軍府的公子除非能長翅膀飛出去,否則是別想出城。”
“就是就是,我還聽說這將軍府的公子上次出遊掉進水裏摔壞了腦袋,幸好被經過那裏的四王爺救下。我看啊!這次估計也是將軍府的公子想引起四王爺的注意,故意逃跑的,四王爺心地善良,對百姓有再造之恩。真心希望他能找到一個能照顧他一生的人,可惜了嫁過去的女子命薄享不了福。”
什麼叫故意逃跑?不悅的差點衝上去同路人乙理論,讓你嫁給男人試試,你還能淡定的坐的主我就不信了。還有什麼叫做女子命薄享不了福這分明就是克妻,嫁過去一個死一個,他還沒嫁過去都受了那麼多傷,嫁過去那不是死的更慘。
而且記憶裏並沒有四王爺救他的這一段,難道是真的摔壞了腦袋?算了不管了,現在逃出去是首要任務,幸好他的選擇是明智的,隻是沒想到他出逃的消息這麼快就傳到城門口,現在沒辦法出門。隻能另想辦法了。
五月的天氣燥熱不已,漂浮在湛藍天空的雲彩也偷偷躲去乘涼,內心的跳動不安的心伴隨著熾熱的陽光,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清衍拿著包袱遮住臉躲在了狹窄的小巷子裏,狹窄的巷道處於鬧市偏西北的庭院正門掛著賢王府,巷子屬於庭院的後門和和隔街的交彙處,坐在院中卻依然能聽到街上的叫賣聲。穿過竹林小路,可以看到庭院正中央有一大片溪流,使整個庭院彰顯的別具一格。
青衣男子在院中靈活舞動著手裏的華霜劍,聆聽完侍衛報告的內容,收起手裏的劍,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清衍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
回到廂房換了身清爽的衣衫,走了出去。
清衍探出頭看著四周湧動的人群,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停的用手在臉龐揮舞著,得想辦法先出城門,不然的落日之後更加難出城門。希望可以趕去一絲燥熱,依然沒有什麼效果。真是越著急越熱,越熱越想不到辦法,不由的有些煩躁。
抬頭看了一眼正午的朔日刺眼萬分,今兒個出不了城門不用多久他應該就會被抓回去。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撕下衣裳的一角蒙在臉上,這下總該看不出了吧!
街上的行人都已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去理會快速的移動著身體,現在隻想找到一家裁縫鋪子換身衣裳,再畫一個精致的妝容逃出著花鳳城。
清衍四處張望還要時不時留心有沒有士兵從他身邊經過,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看見一個讓他眼前為之一振的“女人坊”。掃了一眼敞開的大門裏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布料,精致的綾羅綢緞,一一整齊的擺放在門前供來往的客人挑選。
既然是“女人坊”應該也有胭脂水粉賣吧?店內的掌櫃的用怪異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清衍,頭一次覺得被人盯著是這般不自在,以往在閃光燈下都沒有如此的尷尬,清了清嗓子用清脆的女聲向掌櫃賣好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