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都星濱城警察總署
此刻,雖然已經是淩晨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入睡了。但是警察總署大樓的燈火依舊通明,裏麵的警察還在忙碌著。
會議廳裏,包括都星警方最高的長官•警監在內的所有警方高官都到齊了。
他們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就算是警督也是麵如玄壇、眼帶憂色。
一時間,會場的氣氛顯得極是壓抑。而這一切都是源於五個月前開始發生的一係列的命案——
在最近五個月當中,在整個都星發生了數十起駭人聽聞的命案,已經有百多人喪命。
這一連串的命案的現場分布在都星的各個區域,沒有任何有跡可循的規律可言。而其中的死者也是五花八門,不論是身份、年齡、工作…………總之,到目前為止在他們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有用的關聯。唯一能將這一連串的命案緊密的聯係在一起的、讓警方百分之百確定這是一起係列殺人案的,是這百多名死者的死法——或者說是當他們被人發現時的死相——是驚人的一至。
在這眾多的死者被發現時,他們都無一例外的被頭朝下腳朝上的被倒吊著,他們的皮膚也都是盡數被人剝掉了,血液也被人放幹了,五髒六腑掉落了一地——每個見過這場景的警察,哪怕是最為資深幹練的老警察也會不由自主的變了臉色,而那些心理素質稍稍差一點的警察當初就嘔吐了起來——任誰也想不出,到底要怎樣心狠手辣、邪惡歹毒的怪物才能做出這樣叫人慘不忍睹的命案。
更叫人感到詭異與不解的是,這些死者的骨頭都無一例外的被人取走了——
“已經五個月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經過一陣要命的沉默之後,警監開口說道,“端木總督非常的生氣,他勒令我們必須在三個月之內將這個案件偵破,不然我們全都回家帶孩子去。”
“三個月?總督是在說笑話還是夢話?”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很是不滿的說到,“什麼線索都沒有,而且我們目前的警力嚴重短缺,叫誰來辦案——”言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埋怨。
“那我也沒辦法,總督府已經的命令已經下來了——沒有線索也要去辦,”警監示意那個男子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至於警力——總督府已經從警校為我們調來了一百五十名警員——”
“警監,你說的不會是那一批才從警校出來的小鬼吧?”一個分管警力調配的男子說到,“我看過他們的檔案,最大的才二十,最小的才十八——總督府簡直是在開玩笑,這些人根本就還沒有畢業,讓他們來辦這案子——我看夠嗆——”
“你等我把話說完,在發言也不遲——”警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叫那個分管警力調配的警官暫時閉嘴,“總督府也知道要叫這群才出來的新警員辦案是——”
“他們就不是警員——還隻是一群學員——”那個分管調配的警官小聲的抱怨著。
“你給我閉嘴——”警監很是惱怒的吼道,隨即又繼續說,“要這些才出來的新警員辦案,而且還是這麼大的案子是很不現實,所以總督大人親自向應龍衛的指揮室借來了三名應龍衛協助我們——”
“應龍衛!”
一聽到這個三個字,在座的所有警官都露出極為驚奇的表情。
應龍衛是帝國最精銳也最為神秘的一隻部隊。據說,這支部隊中的每個人都絕頂的高手,帝國境內沒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事物與爭端。
不過由於這支部隊的隸屬於九大皇族指揮,所以外界對他們所知甚少。但是,這支部隊隻接受皇室的指派與委托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一般是不會插手更是星球的內部事務的。
所以當聽到警監說總督府竟然請來了三位應龍衛的人協助他們辦案,所有人都顯得很是驚訝。
“——這就是那三位來協助我們辦案的大師——”
說著,三個健碩的身影出現在會議廳的中央。而在各位警官身前桌麵上也各自浮現出小上許多倍的全息圖像資料。
這三人,一老兩少。
老的一個叫穀神逸,五十來歲,身材魁梧健壯,像雄獅一樣威風凜凜。他的唇上和下顎留著短短的胡須,一頭長發束在腦後。束腰上衣、褲子和帶兜帽的罩袍寬大舒適,攔腰係一條腰帶。
兩個年輕人當中,有一個是穀神逸的門徒,一個比他小三十歲的年輕男子——顧常霖。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還在學習技能。他還不算是個正式的應龍衛,但是也已差不多了。他比穀神逸略矮一些,但是精幹敏捷。光滑的娃娃臉上仍有些稚氣未脫。他的裝束與穀神逸相同,不過頭發是短平的應龍衛學徒發式,腦後一條細辮子搭在右肩頭。
另一個人則比顧常霖還要年輕,一個月前才二十,但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應龍衛。這人名叫端木傲然,在三年前就被潛龍閣——應龍衛的管理機構——授予了應龍衛的頭銜,是應龍衛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正式的接受這個頭銜的人。
此人生得很是英偉俊朗,隻是臉上隨時都掛著一幅玩世不恭的笑容,給人一種有些輕浮的感覺。
“既然得到了應龍衛的協助,那這件案子應該可以很快就能偵破了吧——”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這三個應龍衛,在座的各位都不由的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但是,在很多時候事情發展卻並不會如人們所意料的那樣發展的——
現在東皇學府
在和對自己依依不舍的呼延磊告別之後,慕紹恒回到的自己的臥室裏
但是此刻的他全無睡意。
他站在臥室的窗戶邊,一雙眼睛無比專注的望著墜龍湖所在的方向,腦子裏全是關於墜龍湖的事。
“那裏(墜龍湖)到底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那裏會傳出隻有我才能聽見的聲音?”慕紹恒的眼裏全是慢慢的疑惑,那個小腦袋瓜裏不斷在刨根問底的尋找著答案——或者是某種能叫他安心的東西,“那個聲音到底是什麼意思?那裏麵是關著什麼東西嗎?還是有著什麼怪物被囚禁在裏麵——”
此刻的慕紹恒可謂是腦洞大開,將他在全息網絡裏麵看過的所有劇集的情節都翻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再度的響起來了——
“——這些是什麼人——他們邪惡的儀式——想要玷汙這裏——異端的力量不足以打開這裏的門戶——血腥的力量不足以與我抗衡——”
但是這次與以往不同,不但有聲音在慕紹恒的耳邊響起,而且還有圖像——
血腥,滿眼的血腥,觸目驚心——
一個個的頭顱擺放著——
痛苦、哀嚎、恐懼——
種種不屬於慕紹恒的情緒在慕紹恒的腦子裏盤旋著、掙紮著。
“這些人頭——這些血——都是——”慕紹恒渾身瑟瑟的顫抖著,蜷縮在窗邊。
他的身體雖然無恙,但是精神卻飽受著折磨——
過了好一會,這些聲音與景象才漸漸的從他的身體漸漸的消退。
“這些聲音還有景象——到底是什麼東西?”此刻的慕紹恒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心中的疑惑依舊濃烈,但是恐懼也在逐漸的滋生,“我得弄清楚——不然,以後恐怕還會再來的——永無寧日——”盡管在很多時候,慕紹恒都顯得很是怯懦膽小;但是此刻,麵對著未知的恐懼的時候,慕紹恒的心體現得更多的卻是好奇——這個時候,恐懼依舊占據著上峰,但是好奇卻是已經在他的心中生根。
墜龍湖
最後一縷的血光正在緩緩的消失——
“又失敗了!”李淩峰站在湖邊無比失望的看著那一縷即將消失殆盡的血光,“湖中的力量太強了,不完整的萬顱血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穿透它。”
盡管對藏身與墜龍湖裏的那個神秘人心存顧忌,可是李淩峰依舊率眾來到這裏,可是李淩峰搜圖謀的東西絕非一般
“邪獸靈!”在暗處,一雙迥然有神的眼睛吃驚的看著在李淩峰的身後站著那一隊邪獸靈.
“大人,也許我們應該如澤之厲所說的那樣,在等上一段時間——”一個站在李淩峰身邊的女性邪獸靈對他說道。
“看來也隻有如此了——湖底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而萬顱血徑還差少許才完工——”李淩峰點了點頭,說道。
“萬顱血徑?”那在暗中悄然窺探者與李淩峰所在的位子頗有些距離,但是卻能不借助任何監聽設配就聽清他們的交談,可見此人也頗有些本事,“那個線報竟然是真的!不過這些邪獸靈又是怎麼回事?澤之厲?難道是厲族?”聽著李淩峰與那個邪獸靈的對話,那人心中不由的一驚,想到了一個盡是可怕的念頭——
厲族,是一個來曆神秘的種族;是一個極具侵略性與毀滅性的種族;是帝國建國以來,所遭遇的敵人當中最為強大也最為可怕的敵人。
“想不到應龍衛的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四周的防禦已經是固若金湯了,竟然還是被你給溜了進來——”就在這個窺探者心驚著自己腦子裏冒出來的想法的時候,一個健碩無比、渾身散發著強悍凶暴氣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當年,應龍衛幫助帝國殘殺我們,如今也是你們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那個身影舉起右拳,體內能量催動下,一團如陽光般璀璨生輝的能量團隨即在他的右拳閃現。
在這個時候,那個窺探者才驚覺身後有人偷襲。
但是這個時候,想要躲閃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倉促下隻得硬著頭皮舉掌硬接那偷襲者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