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蠶功的練功者必須先采萬草萬藥煮成藥液精華,然後倒入大缸浸泡其中,依照心法口訣,吐納練氣。
練成五周天之後,體內所有後天汙穢都排放殆盡,筋骨血脈則吸盡萬草藥性,自然轉化為治病療傷,可解萬毒的無上靈藥,甚至能吐出氣絲直接探入人體循經脈流轉,為人療傷解毒治病直接令斷裂的經脈和生病壞死的內髒、骨骼、血肉、乃至細胞重新再生,也能截斷人的內息或破壞人的經脈骨骼血肉及五髒六腑還能利用天蠶絲為人易筋洗髓開發潛能,功效神奇無比。
在為宗源診脈的同時,呼延磊以將天蠶功的氣絲探入宗源的體內,修補宗源體內受損的髒器與骨骼,疏通那些鬱結在體內的淤血。
盡管宗源的傷勢看上很是嚴重,但是對於呼延磊來說這點傷勢根本算不上什麼。隻要眼前這個少年還有一口氣在,他都能將他救回來。
“哇,這麼厲害!”在聽到呼延磊的講訴之後,慕紹恒幾乎就是用一種類似與崇拜的目光在看著呼延磊了。
“那當然——我可是我們師門有史以來最出色的一個醫者——”原本,並不喜歡在人前自賣自誇的呼延磊在慕紹恒那崇拜般的眼神的引誘下,開誇誇其談的說起自己的威風史——
第二天清晨
昨晚,呼延磊和他的紹恒哥哥在宗源的寢室裏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在迷迷糊糊間就睡著了。
當慕紹恒在屬於清晨的特有的空氣中慢慢的醒過來的時候,做在地板上看著床邊的他發現在自己的身邊還睡著一個人。
作為吃貨的慕紹恒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要務就是填飽自己饑腸轆轆了一晚上的肚子。但是那個倚在即肩頭還在酣睡的少年正緊緊的抱著自己,哪怕自己隻是輕輕的動一下,這個猶如精靈一般的少年都會收緊他的雙臂將自己抱得更緊。
“好餓。”慕紹恒無奈的看著在睡夢中還要賴在自己身邊不讓自己走的呼延磊,很是無助的摸了摸自己已經在咕咕直叫、不斷的抗議的肚子。
本來,慕紹恒可以直接叫醒呼延磊的——而且他本來也準備這麼做的,可是隻要一看到那張猶如月夜精靈一般可愛動人的臉龐,慕紹恒就十分的不忍打擾這個正在酣睡的天使。
但是慕紹恒卻是不知道呼延磊在他醒來之前就醒了。
隻是這樣靠在他的紹恒哥哥的身邊、抱著他、嗅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的體溫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美妙到他根本就不想放手。
在凝視著張讓他在過去七年的歲月了一直牽腸掛肚的清秀的臉龐,呼延磊身體內那頭原本就很是活躍的野獸變得更加的活躍。
他感覺到一股火焰在體內蔓延看來,不住的向著下身某處彙聚。那個令無數小受又愛又怕的大怪獸此刻也更加精神抖擻、甚至是蠢蠢欲動起來。
呼延磊貪婪的看著這張稚氣又清秀的臉,一種想要將他推到在地的衝動油然而生。可是當他看到慕紹恒醒來之後,這個念頭頓時嚇得煙消雲散,腦子裏唯一想到的就是趕緊的裝睡,繼續貪婪的享受著這種任何一個男人——哪怕是雷棟——都無法帶給他的這種極為美妙的感受。
直到他身上的那個通訊器很不識好歹的突然響了起來——
都星近地軌道
一艘帶著東域星區最最顯赫的家族——帝國東疆的航運業巨頭•北宸氏——族徽的私人飛船駛出了超空間。
在寬敞豪華而又舒適的客艙裏,隻有三個少年。這三個十來歲的少年正在意猶未盡的回味著假期的點點滴滴——
“——時間,過得真快啊——假期這麼快就完了。”正在說話的是一個留著一個漂亮的娃娃頭的可愛又帥氣的少年。
這個少年一臉的稚氣,看起來不會超過十六歲,可是個子卻是高高的,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稍稍有些偏瘦卻非常健美的身材。
那張洋溢著歡笑的充滿了稚氣的俊朗的臉龐隻能用“無法形容”四個字來形容!
那副容貌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男生身上的臉上。一張漂亮非常的臉
眉清目秀,明眸皓齒。
那又尖又挺的隆鼻如刀削般充滿了美感,薄厚適中的嘴唇朱紅如玉。
帥到不行的輪廓,雖然眼睛和頭發都是純正的黑色,皮膚白是白,但是由於常年生活在充滿了神秘色彩的潘達利亞星,因而渾身就散發出一種要命的異國風情;配上那兩道略顯細長的劍眉,還有那對時刻都散發著無窮無盡電力的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足以裏令他身邊的如何一個女生為之著迷。
這個大眼美少年正是這架飛船的主人,北宸氏的少主——北宸胤。
“我也這麼覺得,感覺還沒過幾天,就又要上學了。“這次開口的是一個看上去更加可愛的男生——齊宇。
還是一如慕紹恒記憶之中的那樣可愛,還有那雙黑黑的大眼睛,閃亮閃亮的,不含有一點雜質——好純潔的一雙眼睛。隻是與慕紹恒的記憶相比,此刻的齊宇顯得要高了許多,也結實了不少。
“你還覺得快?”看著齊宇,北宸胤的臉上露出了一萬個不相信的表情,“誰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和慕容珊珊在全息網上聊天——”
“對,每天晚上都是‘我想死你了’‘我好想馬上飛到你身邊’——惡心死我了。”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在一旁玩著便攜式光腦上的各種小遊戲的男孩——尉遲曦
才滿十五歲的他個頭沒有北宸胤高,但卻有著不遜於北宸胤的俊秀。不過與活潑陽光的北宸胤相比,他卻顯得有些高冷;而在他可愛乖巧的臉上,還帶著一股他這個年紀的男孩特有的叛逆以及很多與他同齡的人所沒有的冷靜淡然。
不過,盡管他平時是一個不大喜歡說話的男生,但是那神出鬼沒的補刀神技卻是經常叫他這兩個死黨兼兄弟的哥哥忍俊不禁。
“聽到沒有,連最乖的曦兒都這麼說——”得到尉遲曦的言論支持,北宸胤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是濃烈,“我覺得你到我們那裏第一天就想著要早點回去,見你的慕容珊珊吧。”
“那隻大乳牛也想見他。”冷不防的,尉遲曦又補了一刀。而配合著他那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表情,補刀的效果更顯宏大。
“曦兒,你是不想要這個了吧。”齊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拿放在他懷裏的一個布偶。
那是一個看著很粗糙,但是做工很精致——看得出來是用心做出來的——的熊仔布偶。
“放下。”尉遲曦很是眼疾手快的將那個布偶護住了,同時習慣性的露出了他的小虎牙以示威脅。
“你就別去碰他的寶貝了,當心他真咬你。”北宸胤看著齊宇說道。
“曦兒,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這麼走到哪兒都把這個布娃娃帶著,你家裏那麼多的娃娃,你怎麼就偏偏這麼喜歡它呢——你家裏的那些娃娃可是會哭泣的喲。”齊宇看了一眼緊緊的將那個熊仔布偶抱在懷裏的尉遲曦不解的問道——再一次不解的問道。
北宸胤和齊宇不知道這個布偶是誰送給他的,但是從他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知道這個布偶是齊宇最最鍾愛、最最寶貴的東西;最為朋友和兄弟,齊宇可以與他們分享一切,但是唯獨這個布偶齊宇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碰的,就算是他的幾個未婚妻都不能碰。
“你別管。”尉遲曦的話還是那麼多簡短直接——在談論某些他不想談論的話題的時候,他向來都是這麼說話。
“真是個悶葫蘆,不知道你的那幾個未婚妻怎麼能受得了你這樣?”齊宇坐在尉遲曦對麵的沙發上,右手托著腮無趣的望著他,說道。
“說不定,我們家曦兒在某些方麵就和某些人一樣討女生喜歡呢?”三人之女朋友最多、最花心的老大——北宸胤很有體會的說到。
“某方麵?”齊宇聽到這話,不由的愣了愣,似乎是沒有弄明白北宸胤在說什麼。但是作為北宸胤最知心的死黨,或最了解他的人之一,齊宇很快就想到了他的這位好兄弟隻得是什麼,“你以為每個男生都像你和磊磊一樣嗎?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齊宇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至少你是和哥哥一樣。”北宸胤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邊,一手摟住了他的肩頭,推心置腹般的說道,“要不然慕容珊珊那個女人也不會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跑到我那裏還每天都準時來查勤,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她對那個男人這麼在意過。”
“他還不是跟你學的。”冷不防的,齊宇和北宸胤各自又中了一道來自正在玩遊戲的尉遲曦補刀神技。看著他那目不轉睛的認真樣子,實在是很有一種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的無力感。
“我才不像你,姍姍是喜歡我——我可是才高八鬥的才子,全校最迷人的級長,齊宇。”齊宇一把對開北宸胤,學著北宸胤往昔那種異常自戀自負的模樣說道。
“這可是我——”看著齊宇學自己的模樣,北宸胤很是不滿的抗議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客艙裏響起了機務長的聲音:“胤少爺,已經到東皇學府了。”
“對了,應該通知一下磊磊了——”齊宇突然想想起了什麼對北宸胤和尉遲曦說道。
“我早就給他說了。”北宸胤一邊做著下船的準備一邊對齊宇說道。
“我是說,磊磊向來喜歡睡懶覺,而且要是他又跑去雷棟那裏過夜——還是在提醒一下他,免得他到時候又怪我們不提醒他。”齊宇說。
“也是——磊磊那家夥從來都不靠譜,真不想和他做兄弟了——這次放假,居然為了一個雷棟把兄弟們都拋下了,實在很可惡——”聽到齊宇的話,北宸胤也很是不滿的抱怨起來。
“所以,他才會和你成好兄弟的。”在一旁的尉遲曦一邊將手的光腦收起來,一邊冷不防的放著暗器。
“說得好有道理,曦兒——你還真是冷眼旁觀看得很清楚。”齊宇不失時機的配合著尉遲曦補上了一刀。
“不和你們胡扯了——”在兩人配合無間的攻勢下,北宸胤直接選擇了無視,打開了通訊儀,開始聯絡呼延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