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回到家後驚訝的發現蕭啟南竟然會在家,而現在才不過午後一點。
“哥,你怎麼沒去公司?”
蕭啟南在廚房裏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幾口,聲音卻依舊嘶啞的說道,“有點感冒,公司的事先交給秘書了。”
蕭夏很意外在他眼裏一向健壯甚至很少生病的蕭啟南竟然也會有生病的時候,而且聽聲音並不像他所說的有點感冒而已,而他這才發現自己對這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哥哥關心甚少。
“哥,吃藥了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而且好多了。”蕭啟南擺手拒絕,隨後便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神色卻相當的疲憊。
看著蕭啟南疲憊的樣子,蕭夏皺眉,他知道蕭啟南這樣說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可反觀自己,哪次不是讓蕭啟南擔心來擔心去的,想到這裏蕭夏不禁自責起自己脆弱的身體。
或許自己該好好健健身了,蕭夏想,隻有身體好了,才能減少親人對自己的擔心,不過對於三十多年都未曾有過健身想法的蕭夏而言,想想容易,實踐起來就有難度了。
當然健身的事是後話,如今對蕭夏而言最重要的還是照顧好自己生病的哥哥,而這也是他身為弟弟的第一次為哥哥做的事。
當天晚上蕭啟南發了一場高燒,神智也有些迷糊,昏睡中蕭夏似是聽到他叫到了唐堯的名字,心中不由感歎,看來蕭啟南跟唐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隻是如今怕是有些晚了吧。
當晚蕭夏親自也是第一次給蕭啟南擦了身又喂了藥,又在他的房間裏守了一夜,雖然最後還是忍不住趴在床邊上睡著了,但慶幸的是蕭啟南的高燒終於在第二天早上退了下來。
“我沒事了,你去休息吧。”早上當蕭啟南睜開眼看著趴在自己身邊的蕭夏,鼻子突然有些微酸,自從父母去世後,都是身為哥哥的他在這照顧蕭夏,他至今還記得父母去世後蕭夏第一次生病自己束手無策的樣子,那時候蕭夏發著高燒,自己背著他到醫院,卻又因為驚慌失措而漫無目的的亂竄,而如今被蕭夏照顧著,他感覺這二十多年來他沒有白白付出那麼多,也感歎自己的弟弟終於長大了。
蕭夏伸手試了下蕭啟南的額頭,感覺已經不燙了才說道,“我不困,昨晚我熬了些粥,我去給你熱一熱。”
蕭夏剛要起身,卻被蕭啟南拉住了放在額頭還未收回的手,有些虛弱的說道,“蕭夏,你真的長大了。”
“嗯。”蕭夏突然有些想哭,他是長大了,可惜卻晚了二十多年,而若不是遇到了沈淵,他怕是一輩子都不懂得長大吧。
“粥不錯。”蕭啟南將空了的碗交給蕭夏,心裏因為這碗粥而暖暖的,而像這樣能喝到弟弟親自為自己做的粥,他是想也沒想過的。
麵對蕭啟南的誇讚,蕭夏想說些什麼,可胸口卻堵得慌,什麼都說不出口。
看著蕭啟南喝了粥後,蕭夏便趕去了學校,在上課鈴的最後一聲中跑進了教室,卻發現坐在角落裏的陳曉看著自己偷笑不止,於是瞪了他一眼,翻開了課本,輕咳一聲說道,“各位同學,翻開課本第三章第四節美術與社會的關係,陳曉,你來把第一段內容讀一遍。”
陳曉吐了吐舌頭,拿著課本站起身讀了起來,“美術來源於社會生活,是社會生活的反映。美術同其他的更高的特殊意識形態之間,有作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相互滲透和相互反映。這就是說,美術反映全麵的社會生活,是社會生活中各種領域,各種事物的全麵的反映……”
下課後教室裏隻剩蕭夏和陳曉兩人,蕭夏看著陳曉許久才說道,“陳曉,你好像變得開朗多了。”
陳曉一本正經的說道,“嗯,醫生也說保持開朗愉悅的心情有助於避免眼角膜再次脫落。”
蕭夏一聽,噗的笑出了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老師都有些不習慣了。”
“這麼說老師喜歡我以前的樣子?”
聽到喜歡一詞,蕭夏的身子不由一僵,卻聽陳曉說道,“老師,我說笑的,你別當真,不過直到現在我還是喜歡著老師的。”
“嗯,我知道。”蕭夏點了點頭,他雖然不喜歡陳曉,但卻不會阻止陳曉喜歡自己,不然他就太過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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