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楊天有事兒,對這個天下來說意味著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即便不揭密,她也不希望楊天有事兒。
不是對他的手段不放心,而是對他的好奇心不放心。
這個看似隨性不羈的男人,有著常人難以揣度的好奇心,一旦真的產生了好奇,未必不會冒險。
“說到底,還是勞碌命,這傷剛好,事兒就來了。”楊天抿了一口茶水,咂咂嘴說道!
“你也可以不去,回頭我把之前的事兒跟你家那口子說道一下。”盲眼女子淡淡的說道!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這直接掀桌子是怎麼回事兒?”楊天沒好氣的說道!
剛剛將茶杯放下的守護者看了一眼無奈的楊天,又看了一眼盲眼女子,“他輕薄你了?”守護者看著盲眼女子問道!
不然幹嘛要跟楊天家裏的那口子說?理論上這種推測是成立的。
不過事實上,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楊天就知道有人要倒黴。
起身,幹脆利落的離開,接下來的畫麵太美,他不想再看。
說起來,已經很久沒見過白玉顏了,該去看看自家的徒弟了。
白玉顏雖然不想見他,但是他總是要去看看白玉顏的。
事實上,白玉顏現在隻是不見他,沒有滿天下的去找駐顏的藥物,楊天已經很知足。
果然後麵傳來了守護者的慘叫聲。
盲眼女子,除了楊天敢大逆不道的跟她開兩句玩笑,餘下的人,怕是沒有這個膽子。
即便如葉博淵之流,都盲眼女子都敬而遠之。
守護者嗎,看來,也沒稀奇到哪兒去。
徑直來到白玉顏閉關的地方,楊天的身影一躍而入,“武道,不是一味的閉門造車就可以進步的,若真是這樣,找個深山修煉個幾十年,出來的時候,都是絕世高手,你看看,當今世上,那樣的高手有幾個?”楊天淡淡的說道!
依舊帶著一張麵具的白玉顏睜開雙眸,卻是閉口不言。
女人啊!沒有不在意容顏的,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容顏還沒瘋,在楊天看來,白玉顏已經沒什麼可挑剔的了。
所以紮心的話還是少說一點為好。
外麵還有一個挨揍的呢。
他是當師傅的,被徒弟揍,丟人不是。
“怎麼?不打算見你師尊了?也不打算跟我說話了?”楊天淡淡的說道!
“我現在不願見人。”白玉顏冷冷的說道!
“小時候挺操蛋的一個小丫頭,怎麼還長成大家閨秀了?”楊天摸了摸鼻子說道!
白玉顏的眼中浮現一抹惱怒之色,看著楊天。
“咳咳,當我沒說,不過還是有句話,其實啊!不管是年輕也好,蒼老也罷,都是你人生的一部分,人啊!要學會適應這個世界,適應自己。”
“左右不過一具皮囊而已,就當是磨練心境了,師尊還在,難道你怕找不到恢複你容顏的方子?”楊天笑著說道!
長生之氣,他不敢承諾,不過若有機會,他一定會為白玉顏取來。
終究是他最疼的徒弟,與他自己的孩子無異,當父母的,對孩子豈會有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