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一眼楊天,咧嘴一樂,“您啊別看小張,老頭子一輩子做事兒隨心意,年輕的時候,專門伺候一些貴人,老了,這脾氣就大了,一般人就不愛伺候了。”
“哪怕是那幾位來,也得看老頭子的心情,他呢是沒這麼大的麵子的,說是招待您,我才答應做上一桌。”
“這肉啊昨晚的時候就弄了,滋味十足,不信您嚐嚐。”老人笑嗬嗬的說道!
楊天咧嘴一笑,輕輕點頭,撕咬了一口,果然,論燒烤的手藝,沒什麼人能跟這個老人相比,說是浸淫的一輩子,絕對不是瞎說。
“這倒是我的榮幸了。”楊天笑著說道!
“您別這麼說,這是老頭子我的榮幸才對。”老人咧嘴一笑。
“不是誰都有機會伺候您的,活了多久,我都記不清了,年紀也忘了,人物呢也見過不少,不過像您這樣的是第一個。”老人笑著說道!
“這話捧了不是。”楊天笑著說道!
“不捧,不捧,這把年紀了,撒謊都累。”老人笑著說道!
“不說別的,你這幾天做的事兒,就是這個,至於張家這小子,背後搞點事兒罷了,沒什麼大出息,他真要站到前麵老頭子我還高看他一眼。”老人笑著說道!
“這個世道,沒點私心的人不多了。”老人感慨一聲,有些唏噓的說道!
低下頭的瞬間,眼中卻是浮現一抹淚光。
他啊!欠著這個男人的情分,天大的情分。
之前的事兒,隻是一個引子罷了,至於其他不說也罷。
人嗎,這輩子總有一些事兒是要帶進棺材裏的。
肉,都是絕佳的美味,酒自然也是好酒。
張明宇也是個極好的酒友,在加上旁邊有一個會說話的老頭子,楊天的興致自然極佳。
所以這頓酒喝完,已經快要到了午夜。
至於隋家的事兒楊天沒問一句,張明宇也沒說,這個世道凡是對楊天有足夠了解的人都知道,在他楊天開口的那一刻,隋家的下場已經注定。
一個隋家,還沒有跟楊天掰手腕的資格。
竟然敢喪心病狂的去刺殺楊天,無非是讓他們死的更快一些而已。
對於這個天下來說,楊天不容侵犯,更不容褻瀆。
至於這其中牽連了多少人,楊天也不想過問,這些事兒不適合他來做,他做,多半是動手殺人。
夜幕如水,兩個人在繁華如水的大街上,張明宇人到中年,但卻氣宇軒昂,將大叔的那股子氣勢拿捏的死死的,憑著老張這樣貌,想去迷倒幾個無知少女,絕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兒。
男人嗎其實最能體現韻味的時候就是中年的時候。
經過了歲月的沉澱,經過的現實的敲打,或滄桑,或崢嶸,或看透世事,而幾種恰恰是最讓女人心動的幾種。
至於楊天呢,樣貌和氣質不需要多說。
兩個人站在路邊,一人叼著一根煙,路過的女人的目光不免在兩個人的身上聚焦,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兩人的身邊,足足走過三遍,在兩人沒有一點表示之後,方才氣惱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