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天看著劉福笑了。
問道:“你們打算怎麼不饒過我?”
看到辰天的笑容,劉福也笑了。
隻是劉福的笑,帶著冷意。
“你可知道我們滿春園是誰家的產業嗎?”
“願聞其詳。”辰天看著這老板如此說,心中有了猜測。
在這島城之中,能夠被這老板如此自信的說出這種話的。
大概也隻有祁府。
“是祁家!”
果然!
“你知道祁家背後是誰嗎?”
“是青陽派。”劉福說話之前,辰天笑道。
“哼!”劉福冷哼,“你知道就好!但是知道這些還是不夠的!”
他繼續道:“你可知道青陽派後麵是誰嗎?”
劉福這時所說的,就連他身後的呂管事也是第一次聽說。
“呂管事難道青陽派背後也有靠山?”呂管事湊到劉福的身後問著。
“當然有!哼,而且還是中州的大宗門!”
“中州的大宗門?”呂管事雙目瞪大,他掰著指頭算了起來。
“我們背後是祁府,祁府後麵是青陽派,青陽派後麵是中州的大門派,這樣算起來,我們身後的靠山不也是中州的那個大宗門了?”
想到這裏呂管事也是激動不已。
洛洛聽說這滿春園背後是青陽派,甚至還是中州的大門派,她有些退縮了。
畢竟身靠這樣的大門派,若是得罪了對方的話,自己日後可就不好過了。
她回頭看向辰天。
“前輩,今日的事情要不推些日子吧。”
辰天聽到那劉福的話,強/壓心中的笑意。
他所說的中州大宗門,可不就是天海門嗎。
“你體內的擔心越早清除越好,而且我也不可能在這裏待太久。”
“可是……”
就在洛洛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辰天笑道:“你放心,在商言商,那老板無非就是想要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罷了。”
辰天的話,落入劉福的耳朵。
“這位公子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一些東西,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給的起!”
辰天走到洛洛身前。
“說說你想要的。”
“靈液!極品靈液,三瓶!”
劉福伸出了三根手指。
原本劉福隻是想要用這樣的要求讓辰天退縮。
畢竟尋常修士想要拿出三瓶極品靈液,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拿三瓶極品靈液換取一個女人,怎麼算都是自己劃的來。
就在劉福如此想著的時候。
辰天抬起右手,手中放著三個玉瓶子。
若不是這裏是祁府的產業,對方提出這樣的過分要求,辰天肯定不會答應,甚至會直接打出去。
但正是因為這裏是祁府的產業,辰天反倒不好出手了。
看到辰天手中的三個玉瓶。
劉福再次愣住了。
“我說的可是三瓶極品靈液!”
劉福如此強調,便是在他看來,沒有人會真的拿出極品靈液來換人。
“是不是極品靈液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劉福吞了口口水,然後走到辰天跟前,抬手拿過玉瓶。
看著手中的三個玉瓶,感受著那沉重之感。
劉福有些恍惚。
“呂管事你來!”
劉福本不是修行者,所以他是無法判斷這靈液的品質的。
呂管事接過靈液,將瓶蓋打開小小的一絲。
這一瞬間裏麵濃鬱的靈氣便噴湧而出。
呂管事趕緊又將那玉瓶的蓋子蓋上,防止靈氣溢散太多。
確定了靈液品質的呂管事看向辰天。
他也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真的用三瓶靈液來換取一個女子!
“你倒是快說,這靈液的品質到底如何!”
劉福急切的問著。
“是極品!”
“什麼?!”
劉福滿臉不可置信,還有些後悔。
因為辰天給出三瓶靈液的時候,實在是太果斷了,沒有一絲的猶豫。
所以讓劉福覺得自己虧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下。
“這位公子,剛剛我說的三瓶靈液隻是今晚你可以帶她走而已。”
無奸不商便是這個意思,出乎預料,也在意料之中。
對方的反悔,辰天隻是笑了笑。
他身後的於巧兒忍不住了。
“就你們這樣還身後背靠祁府?若是祁家的那幾位知道你們這樣胡來的話,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劉福聽到於巧兒竟然直接提出了祁家,冷笑道:“那你說,我在這裏做的這件事祁家的人會不會知道?”
“你!”
於巧兒被劉福這話給氣到了。
“你信不信我們去告訴祁家的家主!”
聽到於巧兒這樣說,劉福更是不屑了。
“你去啊,現在就去!我祁家的家主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說完,劉福看向辰天。
“反正這三瓶極品靈液隻能帶走她一晚上!”
“好,那你再出個價格,我需要多少靈液才能將她贖出。”
聽到辰天這樣問,劉福的神色有些呆。
他以為自己如此無理取鬧,能讓對方放棄將洛洛姑娘贖出去的想法。
“既然如此的話。”劉福咬了咬牙。
“十瓶!十瓶極品靈液,你可以將她帶走!”
這次辰天並沒有記著拿出靈液而是問道:“十瓶,將她贖走!你確定你不會再反悔了?”
如此,劉福又猶豫了。
辰天表現出來的感覺實在太財大氣粗,讓他不得不好好思量一下,要一個什麼樣的價格才是最合適的。
島城是青陽派的地方。
所以在這裏做生意的,尤其是在門口守衛的人,他們必須要能夠第一眼認出青陽派的人。
當青陽道子出現在滿春園的門口的時候。
幾個護衛還在談論辰天給的銀子如何分配的事情。
但青陽道子走上台階的時候。
幾個護衛趕緊恭敬的站立在一邊。
“恭迎道子。”
青陽道子擺擺手。
“辰天前輩呢?”
青陽道子問出這個問題。
幾個門口的護衛都是一愣。
“宗主,辰天是誰?”
這時,青陽道子才意識到,辰天可能並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
轉念,他便明白了。
也是,來這種地方,誰會將自己的真實審核表露出來。
“一個男的,帶著一個女子,他現在在哪?”
“您說的是那位啊!”
幾個護衛恍然,畢竟帶著女人來這裏的人,可是不多。
他們自然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