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有更大的用處,現在,還不是你的戰鬥。”
“回來吧。。。”
聽到天道的聲音,禹無心的心魔瞬間穩住了心神,恭謙的朝著天道聲音的方向微微一弓身,立刻衝天而起。
“走?”辰天冷冷的開口,看向了禹無心的心魔離去的方向。
伴隨著辰天冰冷開口,一縷星光,也同時從辰天的雙眼之中,射出!
那一縷星光,像是一條束縛住禹無心心魔的鎖鏈一般,直接拽住了它的身形,讓它動彈不得!
“大膽!”天道如黃鍾大呂般的聲音,暴怒響起!
“我膽子一向不小。”辰天冷冷說道:“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了這麼久,還想全身而退?”
“四海八荒你去打聽打聽,這麼多年以來,有一個人,能在我辰天麵前耀武揚威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麼?”
“你想如何?”天道的聲音變的微微有些陰沉了幾分。
“哼!”辰天冷冷一哼,目光看向了那禹無心的心魔,冷聲說道:“要他死。”
天道似乎在思考一般,過了半晌,聲音才緩緩的傳了出來。
“他乃是禹無心體內的心魔,你用星辰之目,想必也看到了它與禹無心之間存在的生命鎖鏈。”
“它若此刻身死,禹無心也一樣會身死道消。”
“你要它死,便是親手殺死你的好友禹無心,你,確定嗎?”
辰天冷冷一笑,抬起頭看著高天問道:“我若是說我確定,你會讓我殺了他?”
這一次,天道的聲音,沒有任何的猶豫:“你請便,禹無心身死,對我來說,沒有壞處。”
“哈哈哈哈!”辰天也仰天大笑,笑過之後,看向了禹無心的心魔,冷聲說道:“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啊,你的地位,在天道眼中,甚至還不如一條狗了,甚至,還不如螻蟻。”
“我現在,要當著他的麵滅殺你,他卻袖手旁觀,你作何感想?”
禹無心的心魔卻也冷哼一聲,快速說道:“哼!能為天道而死!是本尊的榮幸!何須多言!給本尊一個痛快吧!”
辰天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禹無心的心魔,低聲說道:“果然是禹無心的心魔,雖然是靠蠶食禹無心心中陰霾而生,但是卻也繼承了禹無心的剛正之心,是條漢子!好,既然如此,我便給你個痛快!”
說罷,辰天的眼中,立刻射出一片星光!
星光漫散之處,似乎有陣陣的流行隕落一般!
而直眼看去,那每一顆砸落而下的流星,居然是一個個真是的火隕石,狠狠的砸在了禹無心的心魔之上!
“啊啊啊啊啊!!!”禹無心的心魔,口中發出了陣陣的哀嚎。
辰天卻冷冷的看著,心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不多時,禹無心的心魔,便消失的幹幹淨淨。
而禹無心,卻在此時,悠悠醒轉。
“什麼?!”天道狂怒的聲音響起,高喊道:“這怎麼可能!心魔已死!禹無心怎會不死反醒?!”
辰天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高天之上,天道的聲音傳來的方向,冷冷說道:“天道老兒,星辰之目的能耐,你自己豈會不知?”
“而我的本事,你又豈會不懂?”
“星辰之目的本事,我雖不敢說全部通透,但是這種構建概念與毀滅概念的本事,我運用的,可算是相當純熟了!”
“你還是在你的天道寶座之上,端端正正的多坐一會吧。”
“用不了多久,我會親手把你踹下來的!”
高天之上,響起了陣陣的雷鳴,像是天道之怒!
而辰天則沒有再去理會。
剛剛他當著天道的麵,運用天道的這種概念級別的打擊,直接從概念層麵,抹除了禹無心的心魔的存在。
也就是說,禹無心的心魔,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是,卻也是埋下禍根的辦法。
因為,這樣一來,禹無心的心魔,就不曾存在過。
這樣一來,隻要天道願意,他可以再造一個禹無心的心魔。
這依舊會是天道最後的一張王牌!
可是,也隻有這樣的辦法,能夠暫時讓禹無心的心魔,逃脫出天道的掌控。
否則,剛剛若是真的讓禹無心的心魔,回歸到天道的懷抱之中的話,那麼,天道就將永遠掌握著禹無心的性命,永遠能以此來威脅辰天妥協。
這將會是一個永恒的威脅!
辰天斷然不會留下這麼一個禍根。
可是,即便不埋下這樣一個禍根,卻還是將另一個禍根深種了。
這也是辰天目前,能夠憑借星辰之目,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禹無心醒轉過後,懵懂的看向了辰天,低聲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辰天看著天邊,已經消失的滾滾雷雲,微微歎了口氣,看向禹無心說道:“你剛剛,做了一個夢。”
“現在,夢,醒了。”
。。。。。。
月不凡和劍老,兩人已經孤身來到了第三關。
這裏,是劍老最為熟悉的一關。
劍老一言不發。
月不凡看向了劍老。
“您怎麼了?”
劍老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當年,我就是在這一關,身死道消。”
“如今不會了。”月不凡自信的說道:“辰天應該,已經有了破解之法了!”
“那小子也許看到了帝劫的真相,天地的本源,抑或是想到了應對帝劫最後的辦法。。。”劍老幽幽的一歎,抬起頭來,看著月不凡苦苦的一笑,低聲說道:“可是這一關,卻還是難過啊。”
“難過?為何?”月不凡微微有些驚訝的問道。
劍老幽幽的一歎,低聲說道:“你可還記得,我當時說,我在第三關之中,是如何死去的麼?”
月不凡回想了一番,臉色也變的有了幾分難看。
“混戰。。。劍老。。。”月不凡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看著劍老艱難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個混戰法?”
“而我們現在,又要做什麼?”
劍老又是長長的一聲歎息,神態似乎又蒼老了幾分,緩緩的轉過頭去,看向了他們來時的路,低聲開口。
“等。”
“等?等誰?”月不凡下意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