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樹而已,真凶性大發也不怕它砍不了就燒了就是了。”
開口的是上官暢,他反駁著陸燁鋒的話,眼神直視陸燁鋒。從陸燁鋒把他當貨物一樣推出去的時候,他就心裏有怨氣。而這次見麵這麼久,陸燁鋒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原本他不敢這麼反駁陸燁鋒的,但此時實在忍不住了。而其他人見他這麼直接的反駁陸燁鋒都驚訝的望著他,陸燁鋒陸少的名聲可是在特殊部門裏有名的了。人人都說陸燁鋒就是個笑麵虎,得罪了他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眾人都屏息看著陸燁鋒,隻見陸燁鋒眉頭一挑笑的很是溫和道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或者說你們這麼眾誌成城,那麼現在就去吧!”
陸燁鋒看起來是個好性的,實際上確實個冷漠的人。若不是江林希望,他估計連剛剛的開口勸的行為都不會有。
“陸哥!?”
江林扯著陸燁鋒的衣袖,陸燁鋒別過手抓住了江林的手,與剛剛看似溫和實則疏離的笑容不同,此時的他笑容中帶著寵溺。
“有些人自己要去送死,別人可奈何不了他。指不定還沒走出村子,人就沒了呢!”
江林的手被陸燁鋒這麼握著有些微的不自在,想要掙脫奈何陸燁鋒力氣不小,於是江林停住了動作。而聽到陸燁鋒這麼說的時候,江林手心癢癢的那是陸燁鋒在用曲起的食指撓他的手心。他的耳朵都紅了,隨即眼睛一亮剛剛的不好意思瞬間消失了‘原來陸哥是這個意思啊!’。
上官暢被陸燁鋒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氣到了,他扭身就要出去把那棵樹砍了,似乎是故意和陸燁鋒作對。而他一行動,其他人也坐不住了要一起去。前頭幾人出去陸燁鋒等人都沒有動,即使是鍾嬈雪躍躍欲試也沒有去,他們的頭是陸燁鋒,陸燁鋒不去他們就不能背道而馳。
“陸哥,我們去睡吧!”
江林接著陸燁鋒寬闊的背影手裏不斷地結印,過了一會兒鬆了一口氣衝陸燁鋒說道。陸燁鋒點點頭,兩人相攜進了房間。因為幾人都住在村裏人的家裏,房間有限都是兩人一間。唯一一個女性鍾嬈雪自然是獨享一間,而陸燁鋒與江林是一間房間。
“媽的,真是邪門了。居然走不出村裏,明明白天的時候很順利的!”
一個a隊的男人很是惱火。
“會不會真像陸少說的那樣,那槐樹有靈知道我們要去砍它,所以故意施法不讓我們接近它?”
另外一個第一次就來就呆在山裏的男人弱弱的問道,語氣間帶著害怕。
“不會吧,你別說的這麼邪門啊!?”
另外一個人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夜間山裏天氣微涼他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越說眾人越是覺得可怖,拉著自己同住的舍友趕緊的回房間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確實是有人施法不讓他們接近槐樹,但那人不是槐樹而是江林。陸燁鋒就是在江林手心寫著鬼打牆三個字,加之別有深意言語和眼神江林立馬就明白了。在幾人剛剛走出房間,江林就施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