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本該發生在與正文不相關的平行時空,可誰知有一天,我們恣意風流瀟灑銳利其實可能已經愛上了貓兒但自己還不知道的五爺可能是西瓜吃多了,忽然就……竄越了(作者你出來,我要跟你談談)。
那一晚,月色如水,真愛如血(給我滾……)
那一晚,展昭外出辦差,半路上遭遇賊寇圍剿,這夥歹人將他圍在正中,恨不得將這根眼中釘一舉拔除,再大卸八塊方能解恨。
大首領看著陣中孤孑身影,咬牙冷笑,揮手便是一輪猛攻。
展昭眼神冷肅,不發一聲,揮劍蕩開八方劍氣,將衝上來的魑魅魍魎悉數斬盡!
“饒你三頭六臂,我也要耗得你氣竭力盡,然後再……‘好好’地折磨你!”
戰複戰,殺複殺,展昭立身如山,運化神兵,不知斬落了多少小鬼頭顱!
過了不知多久,四野重歸寂靜,清冷夜風中,血流漂杵,屍橫滿地。
展昭長劍拄地,拭去了臉上的血汙,一襲紅衣染血,分外驚心動魄。
“你們三個一起上,我還能打得痛快些!”
二首領眯了眼睛,閃身一邊,三首領貌似孩童,實則心性狡詐,拍手笑道:“大哥,這個人真好玩,我要跟你一起陪他玩,我贏了他就是我的人,誰也不許跟我搶。”
說罷一高一矮兩條身影飛身躍至展昭身前,話不多說,一攻上盤,一攻下路,招招直取要害!
三首領兩把短狼刺,刀刀刺向展昭下盤膝骨,童音稚嫩奇詭:“你真厲害,殺了我們那麼多人,你不累麼,累了就坐下來歇歇,我會好好疼你的!”
大首領潛心對戰,一條長鞭簡直追魂索命,若被抽中,定是粉身碎骨!
兩人一遠一近,配合默契,恨不得將展昭一招斃命!
展昭卻凝神冷對,除卻防範陣外潛伏的毒蛇偷襲,還要應對陣中兩頭猛獸索命,一時間,心念電轉,仍是長劍如龍,矯挪騰跳,絲毫不落下風。
三首領猛刺一刀,嘻嘻笑著說:“大哥,我越來越喜歡他了,真好玩真好玩!”
那二首領善使毒針,自一旁等待時機,再過了三五十招,見展昭身子一歪露出了個空門,忽地心頭一動,數枚毒針才要發出,忽覺背後一陣劇痛!
他緩緩扭頭,隻見皓然清輝之下,一襲白衫冷劍,正向著自己微笑。那笑容絕佳,此刻卻是催命魔鬼。
“你……是誰?”
白玉堂將死屍推向一邊,回劍在手,笑道:“你這問題可真老套。”抬頭又向著展昭高聲說道:“展大人,可還應付得來?”
那小首領精神一鬆,被展昭看準時機,揮劍削了他半邊頭顱,臨死前還在嘰嘰咕咕喋喋不休“真好玩真好玩”。
大首領一愣的當口,被展昭長劍卷住鞭鋒,瞬間動彈不得。
展昭眼神清冷,“你們不是甚麼山野強人,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白玉堂暗暗歎了口氣:“唉,展大人,你這台詞也太老套了些,就不能有些新意?”
展昭還要再問,誰知白玉堂電光一劍,穿透了大首領的後心!
這一晚,展大俠英雄風姿,獨挑八方。
這一晚,白五爺莫名其妙,殺人滅口(哎呀,作者好像用錯詞了)
白玉堂一腳將死屍蹬倒在地,隻見展昭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哎哎,你站穩些,我可沒心情扶你。”
展昭忙運內力壓製翻騰氣血,方才站穩了身形,白玉堂才鬆了口氣,展昭卻忽地手執長劍抵向他胸口。
“說,你為何要殺了他,你又因何在此地出現?”
白玉堂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這個人的眼神,哪是隻貓,分明是老虎,要吃人啊這是。
“你是不是架打久了腦子不清醒,你沒看到他準備用暗器射你?至於我,我是偶爾路過……算了,反正說了你也不信。”
展昭眼神凜冽,“多管閑事,壞了我的計劃。”
白玉堂見他絲毫沒有收劍的意思,心中忽地一陣氣惱,將胸膛抵向展昭的劍尖:“好,我多管閑事我自取其辱,給我來上一劍,咱們就算扯平了!”
展昭猛地收劍,身子又是一陣搖晃,卻轉頭回道:“無理取鬧。”
白玉堂見他要走,說道:“你……你還走得了麼,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作者指,五爺,人家現在還不是你男朋友,送人家回家是不是太心急了點23333)
展昭頭也不回,“自以為是。”
白玉堂見展昭飛身上馬,本還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作者指,五爺你戀愛了啊)
展昭本欲摧馬而去,卻回身說了句:“白玉堂,今後你少摻和官府的事!”言罷踏風而去。
白玉堂鬧了個灰頭土臉,老大地不是滋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誰稀罕摻和你們官府的破事,怕我跟你爭功怎地!”(作者指,貓兒這是關心你啊,笨蛋五爺)
白玉堂窩了一肚子火,就這樣迤邐浪蕩地去了江陵,一路上懲奸除惡,倒是行俠仗義,恣意灑脫。
幾天後,浪蕩夠的五爺回了陷空島,才一登島,就被江邊巡查的白福撲倒在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