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劇場一:那一夜,展護衛生無可戀

展昭推開房門,隻見……呃……疑似“玉堂”的男人(算了,我們姑且叫他小一呃呃罷……噗!)正在自己床上歪著,好不自在。

小一呃呃見他進屋,立時便飛撲過來。展昭隱隱頭痛,仿佛看到了他身後猛搖的尾巴。

這些時日,展昭已被白麵具、白玉堂、白五爺、白衣、白兄、玉堂……等等……折磨得心力交瘁,隻覺生無可戀。

小一呃呃趁著他正自愣神,一把將人抱住,不住地蹭著:“好貓兒,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是足足等了你一夜,不如咱們……?”

這個家夥周身散發的氣息令展昭渾身發毛,本能地推拒道:“你,你究竟是誰?白麵具、白大俠,白五爺,還是……白玉堂?”

小一呃呃歪著頭,故作可愛地問道:“我是白玉堂啊。你怎麼連最心愛的人都忘記啦,是誰對你不離不棄牽腸掛肚,是誰對你日日思念,夜夜掛懷?”

說罷又要湊上來索吻,展昭推開他毛茸茸的臉,“不,你不是玉堂!”

小一呃呃見他總是拒絕自己的親熱,頓時竟哭唧唧起來:“玉糖?玉糖是什麼糖,很好吃嗎,比我還要好吃麼?展昭你嫌棄我了麼……”

展昭終於掙脫了出來,長長地喘了口氣,見小一呃呃還在那裏耍寶,忽地生出一絲無力之感。“你……你也不是白玉堂?他沒你這般厚臉皮,你究竟是誰?”

話音未落,門被人推開,隻見……呃……又一名疑似“玉堂”的男人怒氣衝衝地闖進門來(算了,我們姑且叫他小二呃呃罷……我要瘋了!)

隻見小一呃呃正緊緊纏著展昭,小二呃呃怒火便不打一處來,上去便撕扯起來:“白麵具,給我滾開,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貓兒貞潔不保。放手,你給我放手!”

小一呃呃,不,現在該叫白麵具了,一見情敵出現,果然分外眼紅,要不是看他長得帥,早就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了。“白衣,你給我死開,別以為跟著主人沾了幾分仙氣修煉成人就可以染指貓兒,貓兒是我噠,我噠!”

“胡說,貓兒是我噠,我噠!貓兒,你說,咱們在徐德府邸的情份還做不做數,咱們的推心置腹你忘了麼,貓兒,貓兒?”小二呃呃,咳咳,現在應該叫白衣了,搖著展昭的胳膊,開始雙眼放電中,心中暗想:哼哼,我知道你最受不了主人這樣看你,看我不電暈你。

白麵具:“貓兒,貓兒?”

白衣:“貓兒,貓兒?”

展昭被他們二人,啊,不,二精扯來扯去,隻覺胸中的無力之感漸漸升聚,隻覺生不如死……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清喝,隻見一道白影自窗口竄了進來,就地一滾,抱住了展昭的腰:“我才離開兩年,你們竟敢胡來,給我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展昭本來還心懷希望,見他如此自報家門,苦笑道:“你也不是玉堂……”

小三呃呃(噗!)黯道:“貓兒,你的心裏就隻有玉堂麼,我是五爺啊,你的五爺啊……”

一邊一個抱著胳膊的白衣和白麵具瞬時不依起來:“五爺兩年前就死了,你竟敢冒充五爺,貓兒別信他,他是小三!”

話說間小一、小二、小三打作一團,二精一鬼能量相當,簡直是人間慘劇。

展昭忽覺胸中氣血翻湧,踉踉蹌蹌地跌坐在床上,看著這三位“故人”正自撕咬得你死我活,心頭竟生出一絲悲涼:“白兄……你究竟在何處?”

忽地,隻見床底現出一個地道,小四呃呃探出頭來,一臉的土灰,“貓兒,你方才是在喚我麼,可惜……我不是白兄,我是白玉堂,記住,不是玉堂……”

展昭雙眼一黑,仰頭長歎:“老天爺,我知道我癡心妄想,一直以來都希望玉堂能起死回生,但我求求你,不要這麼折磨我,太多了,吃不消啊……如果這是懲罰,這懲罰也太重了罷……?”

老天爺吐出個大大的煙圈,打著飽嗝:貓兒,你看我對你多好,給了你這麼多愛你的人,你怎麼不領情,愚蠢的情癡……要不,我把你分成六瓣,他們一人一瓣,你覺得好不好啊……貓兒?

就在展昭搖搖欲墜之際,忽地被人扶住肩膀,來人指著老天罵道:“好你個沒羞沒臊的老天爺,有我在,你休想動貓兒一指頭。”

展昭睜開眼眸,隻見一雙含情鳳眼正定定瞧著自己,忽覺心頭一鬆,緊緊抱住他肩頭,“玉堂,真的是你,是你麼?”

小五呃呃攬著展昭肩膀,輕拍他後背,溫聲道:“是我,貓兒,記住,我隻有一個,我就是那個與你滾來滾去的唯一一個。不是白衣,不是白麵具,不是白五爺,不是……貓兒,貓兒!”

見展昭口吐鮮血暈了過去,所有的小呃呃都停下了動作,齊聲痛道:“貓兒!你不能死啊,我們,我們都愛你啊……!”

老天爺掐滅了香煙:你們都瞪著我幹麼,關我毛事。

小呃呃們:都是你害的,缺德表臉!

老天爺吐了口痰,清了清嗓子:這樣吧,你們如果不想折磨貓兒,又想和平共處的話……我給你們支個招?

小呃呃們:快說!否則殺了你!

老天爺端起大茶缸子:限號,聽見沒,限號,懂麼?天朝很堵的!貓兒很鬧心的!

……

從此後,展貓兒過上了生不如死的,旁人又羨慕不來的……的生無可戀生活。

他的耳畔每天都充斥著:貓兒千古,貓兒萬受……壽……無疆的綱領性口號,唉,當領袖的日子也不好過。

PS:玉堂,原來你連小三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