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和切原洺甜先仁王雅治和幸村希白一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幸村精市問:“小甜,剛剛那個好看嘛?”
“什麼啊?”不明所以的某人。
“你不是想看神奈川的大海我們才走了這麼遠的嘛~”有種調侃的語氣。
“啊,那個不是……”說不清了,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是怎麼會頭腦發熱就說出口了。
“小甜是因為想和我一起嘛?”幸村突然這樣問道,但是腳步並沒有因為這樣奇怪的話而停下。
“哎?”什麼意思。
“不說話的話就當做是告白了哦。”幸村精市繼續走。
“哎?”切原洺甜這時候在想著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為什麼自家爹媽給自己生的腦子容量這麼小,關鍵時刻都不夠用的哦,“幸村君……”
“要叫精市哦~”幸村大打溫柔牌。
“誒?”繼續發聲單音節。
不過顯然以幸村這樣的王者性格是不會在意這樣的單音節的,勾勾嘴角顯然心情很好,伸手拉住旁邊靠邊走路的女生,然後往學校走去。
切原赤也現在正在一家烤章魚丸子的店裏吃個不停,對麵是兩隻眼睛冒著星星眼的跡部景美。切原赤也想起來就很憤怒,於是又咬了一口章魚丸子,我趕不走你,我吃窮你。當然,我不覺得這個比第一個簡單…
跡部景美在答應以後到冰帝去上學之後便催走了自家哥哥,然後一路跟著海帶君一路就這麼默默的為他買單。(有歧義啊有歧義~)
在看著切原赤也又離開位子走向下一個攤位的時候,跡部景美亮閃閃的眼睛終於黯了下來:“真的忘記了哎。完全沒有印象了哎。”語氣裏是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失落。跡部景吾站在所謂不華麗的小吃攤麵前看著自家妹妹臉上顯出的失落神情微微皺了皺眉。
“蓮二,我們真的要玩這個嗎?”所謂cos部地奇怪少女小池一臉的不確定和驚恐望著自家好稱教授的男友。
柳蓮二很奇怪,於是問道:“小池,怎麼了嘛?”不就是一個屋子兩個人一起進去然後呆上十分鍾,出來以後問幾個問題看看反應什麼的嘛,不是很難啊。當然,除去屋子裏不時傳來的女聲尖叫並且夾雜著幾聲男聲的話,那將會更美好…
“……沒事。我們走吧。”小池儼然是一副狼牙山五壯士的樣子,cos部的家夥都知道奇怪少女小池的愛好很獨特,但是也同樣知道表麵上看上去挺正常的小池其實有一點點的害怕孤魂之類。當時小池說出來的時候,切原洺甜很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然後說,“關門,放小白!”小白為最近取代小黑的小池少女的蛇類新歡…
柳蓮二看了她一眼,然後什麼都沒說就帶著她往前走。少女的手心涼涼的,柳蓮二的手雖然常年打網球,但是並不像真田弦一郎的那樣有著些許的老繭,隻是平平坦坦的少年手掌,握著這雙手小池那顆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倒是平靜下來了,有種莫名的心安。
好像拉著這雙手,就能走到世界的盡頭。
當柳和小池進入詭異的房間裏的時候,仁王雅治和幸村希白也開始慢慢往回走了。
這次變成幸村希白不想走了,仁王拚命的往回趕,拉著白兔跑得飛快。
太陽快要下山,仁王雅治心中的焦急越來越多,於是速度也越來越快,終於白兔甩開他停下來大口喘氣,“喂,雅治為什麼要這麼急呢?”
“咦!希白你不知道嘛?!不過也是,你是國一新生嘛,那我們慢慢走,一邊走我一邊告訴你~”狐狸君剛才還覺得白兔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和她之間的感情才表現的這麼煩躁走得這麼快,如果是因為自家的白兔的反應慢那麼一拍兩拍的話,那隻能說明幸村家的家教出現了問題…
(女神內心小劇場:仁王最近生活很滋潤啊~不如我讓你感受一下海倫凱勒的感覺吧……狐狸君小劇場:海倫凱勒是誰?是幸村你姐姐嘛?女神內心小劇場:是啊是啊,是仁王你大姐啊,那麼仁王就是小海倫凱勒啊……狐狸君小劇場:那你也是。女神小劇場:我頂多算半個海倫凱勒,仁王你可是小海倫凱勒,五感啊五感……以上為抽風崩壞段,慎入!)
“每年的海原祭最後總有一個節目,就是男女生跳一支舞。“仁王在說了很長一段廢話之後終於說出了重點。幸村希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正說著兩人已經回到了學校,幸村希白想著,或許自己該向自家美人哥哥建議給仁王單獨補習國文吧…
立海花園裏的篝火慢慢升起了,一對一對都已經開始跳舞,仁王連忙拉著希白進入到跳舞的隊伍裏,幸村希白先前並沒有練習過專業的舞蹈,所以時不時踩到狐狸君的蹄子,仁王雅治保持著自身動作的完美的同時,嘴角勾著完美無懈可擊的笑容,對著對麵的一臉緊張的少女說:“希白,跟著我的腳步走,我相信你可以。”
我相信你可以,幸村希白覺得,自己從沒有聽過比這更感動的話。
篝火打亮了對麵少年極少見光的側臉,意外的美好,相比於平常的仁王雅治而言,現在跳著舞的仁王雅治顯得更加富有青春氣息而不是所謂的風流屬性。雙手相握的瞬間成永恒。
瞬間成永恒。
兩個人後來並沒有跳第二支舞,但並不是因為兩個人不想跳,而是因為一臉失措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一臉的失措跑到他們麵前,仁王看見這樣的幸村是第一次,何況是一直看見兄長為自己所營造的生活環境之中的幸村希白,一時間都有些沒有反應。
“仁王,白白,你們快跟我到網球部社辦去。”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急切。
仁王伸手拉住他,“幸村,怎麼了?”試圖讓麵前這個向來溫和而霸氣的少年冷靜下來。
幸村或許是被扯了扯恢複了點,對著他們兩說:“柳出事了,回去再說。”
三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快到網球社社辦的時候幸村精市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兩個人說:“是赤也的電話,說是冰帝的跡部幫了忙,送去醫院了。我們現在過去吧。”
仁王聽到這裏微微皺了皺眉,柳出了什麼事,居然到了送醫院的地步。但是聰明如他,自然是不會將問題說出,特別在這種時候。
三人到醫院的時候,大家都在了,包括冰帝跡部手下因為國三前輩引退而升為正選的一幹人等。還有小池,切原洺甜似乎正在和她說著什麼,但是距離太遠白兔聽不清,但是隱約可以看清切原洺甜臉上那種深深的擔憂。
大家隻是互相打了個招呼,雖然發現打電話的少年沒有在場,但是這種場合也不方麵多問,所以白兔也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像真田一樣坐在椅子上等。
這種整條走廊沉默的狀況的解除直到小池少女睡著之後出現。
“Ne,希白,知道小白嘛?”切原洺甜首先打破沉默。
“恩。”
“小池她……”原來是兩人進了屋子之後,小池就聽到鬼怪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並且有越來越恐怖的趨勢,於是對切原洺甜的吐槽進行了忠實的實施。“關門,放小白。”但是很不幸,這間屋子裏麵本來現在就隻有一個鬼,但這個鬼又不是原來的鬼,因為原來的那個鬼被從身後測算數據得出地理位置的柳蓮二一板磚拍暈了。因此,小池少女所放的蛇就是導致了柳受傷的直接原因。
“跡部少爺,您的朋友已經醒了。”醫院的醫生對著早已坐在不華麗的長椅上睡著的跡部少爺說。
忍足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唇邊一放,示意不要吵醒他,然後帶著立海一行人走進了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柳麵色蒼白的嚇人,饒是仁王白兔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卻仍然被嚇了一跳,於是白兔說:“柳前輩,是在cos白雪公主嘛?”柳微微一笑說:“我cos的像嗎?”繼而白兔很神情一肅認真地回答:“像!”
整個病房的氣氛慢慢的活躍起來,但立刻所有人又消失無蹤,因為小池進來了。
諾大的vip病房內隻剩下兩個人。“對不起。”少女先開了口,往常經常洋溢著甜美聲線的嗓子裏溢出一點點哭聲。頭低在那裏,不敢抬頭看躺在病床上的家夥。說話什麼都帶著濃濃的鼻音。
很久很久,床上的說:“恩,你當然錯了。”
少女的掌心刹那之間變得如冰一般,連同著心也一同冷了。
“因為我們連舞都沒有跳。”話落,柳躺在床上笑著,連同眉眼也一同清朗起來,趁著女生因為這句話發呆的時候從床上跳下來,右手摟過少女的腰:“小池,現在是補的哦~”
阿拉阿拉,又被算計了嘛~算了算了,覺得有這樣一個精於算計的家夥做男朋友有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