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後來女神大人隻是笑眯眯的接過了美佳少女手裏的部服,然後繼續開啟了三段殺功能,接著說:“其實學妹你沒必要把自己的肖像貼在部服上的,我認識你了。”然後把小新的圖案從自己部服上撕下來,貼在了美佳少女的額頭之上……
狐狸君覺得今天是個好天氣,於是對著還在發愣的自家學弟說:“赤也,今天好大的風啊~我們去放風箏吧~”
某隻不明狀況的海帶君很不齒:“仁王前輩,風箏是小孩玩的,我才不玩…”
“那麼我們幾個去放風箏吧~”狐狸君馬上甩掉笨蛋海帶一枚,跑路…
這次部服事件所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當天晚上幸村家的晚餐很不正常。
幸村媽媽發現今天家裏的長子似乎笑得更開心了……自家的寶貝女兒今天是不是胃口不太好…於是開口問:“希白在學校的生活還適應嗎?”順便加了一條烤魚給幸村精市。
幸村目光觸到碗裏多出的烤魚,抬起頭對著自家母親微微一笑。
“母親大人,我覺得白白有必要學一些防身術什麼的。”複而低頭繼續吃,似乎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
“啊哈?”
“啊哦?”
幸村精市手一抖,果斷是母女啊……但是抬起頭的時候又恢複了正常,笑意盈盈的說:“我覺得現在國一還有一些時間不如休學去學些有意思的東西吧,比如柔道或者合氣道什麼的啊……”
“唔,精市你說的也對,那麼明天我就去學校辦一下手續,然後聯係一下教練什麼的吧。”幸村夫人繼續吃飯……
白兔同學內流滿麵,她想,自己或許是被噎死的。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就要學什麼防身術啊……
於是心急如焚,帶著“我好哀愁”的眼神望著幸村精市。但坐在對麵的少年卻一邊笑一邊夾了筷子黃瓜到她碗裏說:“白白,不要從我眼裏看黃瓜哦……”少年,你真的不知道你是歧義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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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啊,希白到哪裏去了呢~”狐狸君一早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問正在做熱身的幸村精市。
“你說白白啊~去學防狐術了。”
“……”雅治少年被噎住,一副我要和你拚命的樣子,又苦於後者的表情仿佛在說“這是真理”而隻能在精神上蹂躪他,完全不能付諸於行動。
“幸村,她在哪裏學呢?”柳蓮兒拿著本子慢慢走過來問。
“唔……似乎是輕井澤吧。”幸村精市抬了抬眸子,思考了一下說。
“輕井澤嘛……那裏有好多森林阿。”柳少年抬頭似是不經意的說。
“而且……聽說那裏森林經常有人迷路阿。”真田壓低了帽簷然後說。
幸村精市熱身的動作驟然停下,素來平靜的眸子之中染上了一絲慌亂說:“騙人的吧……”
氣氛突然變得很奇怪,狐狸君笑著說:“希白是住在人家家裏阿,又不是住在森林裏,怕什麼~”
於是氣氛又變得活躍起來,幸村釋然,對啊,白白又不住森林裏。
可惜了,狐狸君你一語成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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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一家都是行動派,一旦定下的事很快就會去做。這不就是,白兔同學提著大包小包的衣物去了位於輕井澤的一幢很老的房子。是幸村夫人的朋友介紹來的,說是有個赫赫有名的柔道高手來到這裏,準備待一段時間,但是需要住在那裏。幸村夫人樂得開心,家裏少一個家夥,就是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方便阿……
其實白兔的懶惰就是和你學地吧……
白兔蹦蹦跳跳的走進這幢看起來很破但是實際上還是很破的房子,然後一個很真田爺爺很像的老頭迎上來,對著後麵提著包的幸村夫人說:“是幸村夫人吧?”
幸村夫人麵上掛著善意的笑容,說:“恩。”
老頭似乎很知曉的樣子,“我知道你們的情況了,你請回吧,這孩子我一個月之後還給你。”幸村夫人便這樣遠去了。
“你過來。”老頭領著她走到了後門那裏,剛走出房子,幸村希白承認自己確實有一霎那的失神,抬目望去,漫山遍野的綠,直接連通了輕井澤的森林。似乎可以聽得到林間的鳥叫聲,有種瞬間被奪取心神的感覺。
“砰!”聽到似乎是類似於門被關上的感覺,白兔瞬間醒悟,迅速的轉身,卻看見唯一與房子相連的一扇門被關上了。後退兩步看清了除了這扇門之外沒有任何可以回到屋內的途徑,於是嚐試著敲了兩下門:“師傅!大師!”回應她的隻有回蕩在輕井澤森林之內的久久不消的回聲,屋內的老頭似乎是消失了,白兔抽搐了一下,不會這就是所謂的狗屁入門考驗把……
既然沒有人可以幫自己脫離困境,那麼索性放棄好了。於是白兔坐到地上,仔細的檢查了自己的行李,帶了什麼目前可以使用的生存工具。
發現自己帶的全都是海帶君所推薦的無聊時候使用的電子產品之際,白兔有一瞬間有一種想要讓海帶君和自己共患難的欲望。最後隻找到了狐狸君說可以用來紀念人生之中美好的女人用的筆和紙還有粘膠帶,還有些吃的零食。
於是白兔開始站起來尋找今晚自己的生存之地……決不能坐以待斃……於是踩著鬆軟的泥土向森林走去……
----------------------------------------滿天星鬥我很想你----------------------------------------------
“啊哈~”白兔躺在帳篷裏,小小的窗口裏冷風灌進來,白兔吸了吸鼻子,有點小感冒,生活真是無奈啊。雙手枕在頭後,就覺得有一點點想念哥哥和雅治少年他們了。於是拿出小本子,寫下:
雅治哥哥,今天我來到了輕井澤“度假”,因為今天出門之前沒有按照約定給千石哥哥打電話,所以今天很unlucky,出門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老頭,於是現在我正在森林邊際的帳篷之中睡著覺。現在戶外很冷,衣服帶的不夠多,有點小小感冒。忘了說了,我很想哥哥。我再也不捉弄哥哥了,希白很難過。
幸村希白的悲催一天在輕井澤
然後覺得時間不早了,伸手打了個哈欠睡下了。
第二天白兔這樣寫:
雅治哥哥,我很喜歡你阿。希白好傷心,今天有點點小燒了,頭有點痛,外麵對於皮很薄的我來說,果斷還是太冷的。今天我發現了一種長得很醜的果子,但是實際上它卻很好吃。如果有機會的話,雅治哥哥我摘給你吃。身體不舒服,先睡了。
當白兔被關在森林之中的第三天,來自東京的柔道館過來做交流,同來的還有一個少年——大魔王亞久津。當然,這一切白兔同學是斷然不會知道的。
“喂,老頭,你後門幹嘛不開!”囂張,極度囂張。
“贏了我就告訴你。”老頭似乎很泰然。
“打就打。”於是在破房子的室內進行了一場柔道比賽,結果應當是很明顯的,但是由於大魔王大人從來不講道理加上自身的條件較好,所以很自然的最後的結果就是亞久津勝。
當大魔王打開封閉了三天之久的後門之際,白兔從帳篷之中半夢半醒的蘇醒,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於是很茫然……
“喂!”大魔王由上而下,白色的直發,不同於仁王的小辮子顯得更為霸氣,卻少了雅治少年那種痞痞的氣質。
“唔……”白兔醒來,知道了麵前站著的少年是東京人還認識千石清純時,希白簡直想要仰天長嘯
“Lucky Lucky!”
於是亞久津聽到這句話之後得出結論,她一定是真的認識千石那個笨蛋……
-----------------------------------------------大魔王很善良---------------------------------------------
“所以,請把這兩張拿給立海大網球社二年級正選---仁王雅治。”希白說著遞上了自己每天寫的心情日記。
“不要命令我!”亞久津喊道。
“HAI”希白應下
神奈川立海大
“喂!”亞久津拉住一個穿著土黃色球衣的成員問道。
“啊?”同學很迷茫,自己什麼時候欠了外校流氓的錢的。
“網球社怎麼走?”
得到了明確回複之後,找到了正在樂此不疲的調戲小學弟的狐狸君,交完東西甩下一句“那個女人在一個愛打架的怪老頭家裏的後門。”
從始至終,他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做好事留名,果斷不符合他亞久津的作風阿。
----------------------------------------你的眼裏日不落--------------------------------------------
狐狸君今天下午拿到了幾張據說來源於白兔的日記。看上麵寫的狐狸君鼻子一酸,想到從小在自己和幸村真田的庇護下成長的幸村希白居然要獨自一個人承受這麼多的時候,就熱血了,心疼了。於是直接衝出了社團,直奔輕井澤。
到的時候臨近黃昏,偽裝成警察對著老頭一陣亂吼:“有民眾舉報說你這裏有私藏未成年人,這是犯法的,我要罰你錢的!”
老頭給雅治少年開了門。雅治少年發現了一個藍色的歪歪扭扭的帳篷,在老頭吃驚的眼神之下跑過去,拉開了拉鏈,裏麵一塌糊塗,零食和衣服堆了一堆,在最裏麵白兔躺在那裏,麵上有些泛紅,看上去像是發燒了。手覆上麵龐,眉擰成麻花。
背上幸村希白直衝醫院,甩下身後叫個不停的老頭。
幸村精市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希白正在輸液,頭腦已經清醒了。白兔頭枕在枕頭上,潮紅慢慢褪下,狐狸君遞上一杯水說:“希白乖,喝點水,我們好了就回家。”
“恩。”
“現在晚了,太陽已經下山了,先睡吧,明天早上我們回家。”狐狸君摸摸白兔的發頂,輕聲細語的說。
“雅治。”白兔突然叫。
“恩?”仁王雅治停下。
“你的眼裏日不落。”好看的唇吐出清晰地詞,麵前臉皮堪比城牆的家夥臉刷的紅了…
門外正準備推門的幸村精市彎了彎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