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脫衣服。”他說。
我呆愣了一下，慢慢抬起手，開始解開他軍裝的扣子，一個又一個。給他脫下軍裝的上衣，又給他解開襯衫的扣子，慢慢把他的襯衫扯下來。
他健美強壯的身體顯露在我麵前，鎖骨精致，胸肌結實，皮膚白皙緊致，我看著，臉上發燙。我呼吸都急促了。
他目不轉睛看著我，看著我的所有表情。我的害羞，我的癡迷，我的渴望。
“繼續。怎麼停了？”他看著我，眼神幾乎要把我吃了。冒著欲火。
我的臉更紅了。手指顫抖著，去解開他的皮帶，他的褲子拉鏈。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他緊實的小腹下，那驚人的尺度讓我戰栗。簡直太大了，像個猛獸。
我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驚訝的看著我。我的這個反應對他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離開我三年了。你怎麼變得這麼騷了？”他沙啞了聲音，顫抖。
我抬頭看他，瞪著他。
“快脫！我忍不住了。”他催促我。
我顫抖著，扯下了他的內褲。那個猛獸一下子彈了出來，打到了我的嘴巴上。我羞臊的癱倒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了。我含著春水，看著他。
“無雙——”他低沉的叫我，撲在我身上。
我們的身體立刻糾纏在一起，我摟住他的脖子，大腿緊緊纏上他的腰。他瘋狂凶猛的進入了我的身體。我高聲大叫。整整一夜，我們不停的歡愛，變換著各種姿勢。從躺著到坐著，從正麵到後麵，從跪著到趴著，從床上到地毯上，我的大腿被他抬起、彎折、一會兒在腰間，一會兒在肩膀，一會兒被他扯成一字，一會兒又變成V字，他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我一次又一次暈過去，一次又一次被他折騰醒。直到我第三次醒過來，哭著喊著向他求饒。
“梓楓——啊——不要了——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我嗚嗚的哭，摟著他的脖子搖頭。
林梓楓太厲害，他在床上的英姿絕不亞於他在戰場上。我怎麼受得了呢？
“叫我，叫我老公，說你愛我。”他霸道的命令我。
我此時此刻已經不顧廉恥，放聲大叫。
“啊——梓楓——好老公！梓楓——求求你，饒了我吧——啊——老公！啊——我愛你！啊——我愛你！老公！”
他笑了。終於滿足了。在最後幾次猛烈的動作下，他終於結束了。
我的大腿和小腹全濕了。一片狼藉。一片情色。我羞臊的捂住了臉。
“知道害臊了？嗬嗬。”他在我耳邊輕笑，親吻我的脖子。
他把我抱起來，去浴室洗了澡，這才摟著我滿足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一次沒起來床。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情事的痕跡，回去一定會被衛苒發現。看看身旁，林梓楓還在熟睡著，沒有醒。我趕緊打電話給孫映梅，告訴她我在林梓楓家裏，讓她在衛苒那裏替我撒謊。
“那我怎麼和他說呢？”孫映梅問我。
“就說姐姐找我，去她家了。”我說。
“好。”她掛了電話。
我歎口氣，無力的靠在大枕頭上。
林梓楓醒了，他把大腿頂進我的大腿間，撞了我一下。我睜開眼睛，看著他。
“幹什麼？”
“你給誰打電話？又是衛苒嗎？”
我沒說話。
他看了我一會兒，把我拉進懷裏，咬住我的嘴。
“這個問題必須解決了。”他說，口氣很不高興。
“解決什麼？”我問。
“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他說。
“我不許你傷害衛苒。”我嚴厲的警告他。
“我知道衛苒是你心裏的死結，你是解不開的。我不會再逼迫你了，你放心。但是，你必須要告訴他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是解不開的。”他冷冷的說。
“給我點時間。我自己處理，行嗎？”我哀求他。
“好吧。”他沒有為難我。
中午，我陪他吃了午飯，他開車把我送回了藥鋪。
進了屋，孫映梅他們也剛剛吃過飯，衛苒在屋裏午睡，我悄悄進去，他醒了。
“我今天一早就發現你不見了，孫映梅說是姐姐把你叫走了，什麼事啊？”他披衣服坐起來，問我。
“哦，沒什麼。是幹爹去她家打牌，讓我去陪著他。”我撒謊說。
“那下次我也要去。”衛苒信以為真。
“好。”我點點頭。
我雖然是一句戲言，可是幹爹卻真的對姐姐家的牌局上了心。姐姐果真派車接他去盧公館住了幾天。我和衛苒也陪著去了。
盧府的大管家和賬房的總管是非常世故的老油條，知道姐姐在府中是最得少爺寵愛的姨奶奶，平時總是奉承。一看老爺子來了，巴不得巴結。
幾個人湊了牌局，姐姐做莊。三個人陪著幹爹打麻將。我和衛苒都不會打牌，隻在一邊陪著看著。
姐姐自然不會去贏幹爹的錢，看他手裏缺什麼牌，給我遞眼色。我雖然不大懂，可是知道要想辦法湊成3張一樣的是一組。看見幹爹的牌裏有2張三餅，我便悄悄衝她比劃。姐姐明白了，立刻打出一張，“三餅！”
幹爹正是姐姐的下家，他高興的趕緊大叫：“碰！”拿過姐姐的那張，正好三張一組。
“哈哈哈，我就缺這一張了！胡了——”幹爹樂得眉飛色舞。
大管家和賬房先生早看見我們在暗中幫忙，都裝傻充愣的哈哈大笑。大家紛紛把大洋扔給幹爹。如此這般，幹爹怎麼會不高興？
隻一回就上了癮，每天下午必到盧府上去鬥牌，不到晚上10點絕不回家。
幹爹和盧府的兩個老夥計成了相契，漸漸的從打牌，到遛鳥，再到泡澡堂子，真是開心的不亦樂乎。
幹娘看幹爹每天玩樂，頗有些擔心，問姐姐。
“你爹老是上你們府上去玩樂去，這合適嗎？老這麼下去，不會出什麼事吧？”
姐姐倒是不以為然。
“那能出什麼事啊？不過是喝喝小酒，打打小牌。我們也不是賭場那樣玩大錢，不過就是解悶兒罷了。天天在家待著，誰家的小姐太太不是這樣？”
幹娘聽了隻得作罷。也就不再過問了。
孫映梅知道我已經和林梓楓恢複了關係，非常高興，暗暗籌劃著計劃。林梓楓並不過來藥鋪找我，隻是隔幾天想我了就晚上打電話。半夜來接我，我就和他一起出去約會。但是都是歡愛完了就回家，再也沒有和他一起過夜。
這種偷情一樣的交往讓林梓楓非常不滿，他哪裏受過這種委屈？但是怕我為難，也不願意再出現在武漢那樣的狀況，知道那是完全行不通的。
“你什麼時候過來和我一起住？”他問我。
“現在還不行。你知道，上次在武漢，你把衛苒給嚇怕了。他要是知道我們又在一起了，一定會受不了的。”我說。
“那你想怎麼樣？”林梓楓問我。
“梓楓，還記得我們去西山求的姻緣簽嗎？我似乎有點明白了。”我說。
“你明白了什麼？”他問。
“我求的簽是我和衛苒的，簽上說會成就姻緣，但是不可強進，要我們養生保命。我知道，現在這樣動蕩戰亂的時期，能夠活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隻要我們活著，就會永遠在一起的。這是誰也拆不散的。除非我們都死了。我們上次在武漢，就等於是死過一回了。你不會再想讓我死一回吧？”我看著他，認真的說。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慢慢的說：“你知道我求的簽是什麼？是我和你的。”
我點點頭，我早就想到了。
“簽上也是說可以成就的。我和你也是命中注定的姻緣，你同樣也是逃不掉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天津就任？我三年前回到北京，就去找你。但是得知你已經走了，把從前你們住的那個宅子賣掉了。我知道你一定已經離開了北京。我當時非常恨你。但是我還是愛你。我到處找你，打聽你的下落。偶然在一次到天津公幹的時候，我在街上看見了你和衛苒，當時你們倆就站在路邊，我沒有當時就抓住你。但是知道了你的下落。我就自己向上級請命，願意到天津來就任。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和盧蓧嘉成了姻親。省了我不少力氣。”他微笑著看著我說。
我猛然想起和衛苒去逛廟會的那次，我們站在路邊，看見的那輛汽車。原來真的是他。
“我們三個人是注定一生糾纏不清的。那簽上說有人和你爭搶我，說的一定就是衛苒了。你記得嗎？簽上說要我們三個人各安其份，無怨無悔。就能永遠恩愛，永遠在一起。”我說。
“各安其份？無怨無悔？”林梓楓沉默了。
“對，衛苒愛我，你不可以傷害他。我也愛你，也一定會讓衛苒接受你。所以我們三個人從前在北京的日子就是各安其份，就是無怨無悔。你既然愛我，就要接受我和衛苒相愛相守的事實。如果你想獨占我，那在武漢的日子就會重演。那樣，我們三個都會毀滅。”我看著他說。
他看著我，久久久久，沒有說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說。“可是你最好讓衛苒也明白。”
“那就是說，你答應了？不會再想傷害衛苒了？允許我們相愛了？”我驚喜的問。
“哼。”他默認了。
“梓楓！謝謝你！”我高興的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那我呢？你必須要讓衛苒也答應，我和你也是注定要相愛相守一生的！他想要獨占你，也是不可能的。”他說著，狠狠吻住我。
“嗯。你別急。讓我找機會再和他說。還像以前一樣，來和你一起生活。”我低聲說著。
我們都不再說什麼，纏綿的親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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