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和幹娘都久久不說話,衛苒依舊深深的看著我,他臉上的蒼白已經沒有了。
“苒兒,吃完了嗎?咱回屋吧。”我對他說。
“嗯。”他溫柔的點點頭。
我們回了自己的西配房,我關上門,拉上了窗簾,自己脫衣服洗臉。
衛苒站在我身後,默默的看著我。我不說話,也不理他。
我剛然脫了外衫,衛苒忽然上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腰,把臉貼在了我的背上。
“我洗臉呢,你摟著我幹嘛?鬆手。”我故意冷冷的說。
衛苒不鬆手,反而更加緊緊摟住我。
“你,生氣了?”他在我背上,依舊柔柔的問。
“我生什麼氣?我哪敢在你麵前生氣。”我依舊不理他。
“真生氣了?”他轉到我麵前來,撲到我懷裏,仰頭看著我。
“我沒生氣,倒是你,你不是生氣了嗎?還叫我別理你,還叫我出去。”我想起來就心裏一陣難受。
“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我心急了。你別生氣了。”他搖晃我。
“你不知道什麼?你心急什麼?”我心裏一陣激動。
“我,我以為,你——”他臉一下子紅了。
“你以為那鐲子是我給姐姐買的?你心急怕我和姐姐成了一對兒?”我捧起他豔麗的臉蛋,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
他羞紅了臉,垂下了卷翹的長睫毛,輕輕咬著嘴唇。
“你心急,怕別人給我做了媳婦,是不是?”我親親他的臉。
他害羞的推開我,轉過身,不敢看我。
我從後麵摟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舔他。
“你放心,我不會娶女人的。我早認定你了,這輩子,我隻要你給我做媳婦,就守著你一個人,就要你一個人。”
衛苒聽著我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身子在我懷裏發軟,幾乎站不住。
我把他抱到床上,給他脫衣服,他一直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我也脫了衣服,吹滅了燈燭,鑽到被中,把他摟進懷裏。
他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臉貼著我的臉。
“你說吧,你讓我受了委屈,怎麼補償我?”我故意問他。
“我,我不是都跟你賠不是了嗎?”他輕輕說。
“那不行,你得說點更好聽的。”
他紅了臉,不說話。我使勁捏他胸前的一粒小紅豆,他驚叫了一聲。
“說不說?”
“好哥哥,我錯了。”他的聲音輕柔到骨子裏,激的我心一顫。
“你叫我一聲情郎哥哥,我就饒了你。”我輕聲說。
他害羞的不行,臉埋進我脖子裏,死也不肯說。
“你說不說?”我又使勁掐他的腰。
“你胡說什麼?春兒姐才那麼叫你呢,我看出來了,她以為是你給她買的鐲子,那麼高興,一聽說是大力哥給的,立刻就翻臉了。她心裏喜歡你。我早就知道。”他在我懷裏,酸酸的說。
“你才是胡說呢。春兒姐是我姐姐,我拿她當親姐姐,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你拿我當什麼人了?我可從來沒那麼想過。”
“你沒想,可是人家想了,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除了你,別人想我,都是白想,我一點不稀罕。我就在乎你想我,我也想你。”我認真的說。
“真的?那袁少爺要是想你,也是白想?”他在我懷裏摟的更緊。
“也是白想。我除了你,誰也不要。誰也別想打我的主意。再說,人家袁少爺不過是拿我的戲當個好玩意,人家是君子之交,不是你想的那樣。人家那樣貴氣的公子,我聽老板說了,光妻妾就十多個呢,人家想我幹什麼?人家可不像你一樣,喜歡男人。”
“討厭——你,你真討厭。”他害羞的使勁打我。
“我不喜歡男人,誰說我喜歡男人了?我就是喜歡你。”他生氣的掐我。
我心裏歡喜的像一池蕩漾的春水。
“那你叫我一聲,叫一聲情郎哥哥。”我搖晃他。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就是不說。
“你不說,那得了,我睡了。”我故意推開他,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他愣了一下,趕緊抱住我。
許久,一聲輕柔的聲音叫我。
“情哥哥,情郎哥哥,好哥哥——”
我一下子轉過身,一把把他摟進懷裏,激動的渾身顫抖。
我瘋了一樣壓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胡亂的親吻啃咬,也胡亂的叫著他。
“親親,好乖乖,好寶寶,我的小心肝。”
我們激情的互相扯掉了對方的衣服,激情的撫摸,激情的親嘴。我的手在他光潔的大腿和圓潤的雪臀上狠狠的抓揉。他哼哼成了一片。
他順從的,任我在他身上發瘋,怎麼咬怎麼揉搓,他都任我擺布。然而我也隻是限於這個地步,往大裏做,還是不敢,怕衛苒接受不了,也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