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玥天和我們非親非故,我們為什麼要救她?”翟昀晟反問。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打算管龍玥天的死活了?”司徒忠的臉色變了。
要是翟昀晟和簡一淩無情無義,那他們就白忙活了。
“管她死活幹什麼?比起她,難道不是應該謝家的牛皮紙更加值錢嗎?”
翟昀晟目光銳利,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
“別以為你知道我們要找的牛皮紙是做什麼用的,那牛皮紙就算放在你們麵前你們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司徒忠語氣鄙夷。
就算簡一淩是謝家後人,也不太可能知道謝家的牛皮紙上藏著什麼秘密。
想要解毒牛皮紙上的秘密,必須要對照古德曼家族的羅盤,這兩者缺一不可。
另外還要對這件事情有一定的了解。
“能不能知道怎麼用是我們的事情,反正跟你沒關係,至於你們抓住的龍玥天,要怎麼折騰都隨便你們,反正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會幫她報警的。”
翟昀晟將“無情無義”這四個字十分完美地演繹了出來。
司徒忠和張信的臉色難看至極。
辛辛苦苦忙活一場,卻隻換來翟昀晟一句,隨便你們。
“簡醫生也這麼無情嗎?”見翟昀晟油鹽不進,司徒忠隻能將自己的目標轉移到了看起來明顯優柔寡斷得多的簡一淩的身上。
“我聽我老公的。”簡一淩回答,模樣乖巧,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翟昀晟勾唇一笑:“你別白費力氣了,我們家我說了算,我說一我媳婦不敢說二,我說往東我媳婦不敢往西,我說不救龍玥天,我媳婦就算急哭了,也隻能忍著,不敢去救。”
司徒忠嘲諷:“簡醫生怎麼說也是落海森醫院的院長,名震一方的Dr.F.S,怎麼結了婚生了孩子之後就變得這麼沒用了?”
簡一淩一臉認真:“老公有用了我就不需要有用了,我沒用證明我老公很有用。”
司徒忠和張信來之前準備的一肚子的談判的話這會兒都用不上了。
硬的不行,司徒忠又改變了方針:“翟少爺,其實你也可以從我們的態度上看出來牛皮紙上記載的寶藏十分重要,如果你願意跟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尋找寶藏的,你的妻子是謝家後人,我們九龍會和謝家的關係你也知道,我們合作百利無一害。”
“這麼說來,你對這份寶藏已經有了線索了?”翟昀晟問。
“沒錯。”司徒忠篤定地說,“我司徒家研究這個寶藏已經超過半個世紀了,我願意將我司徒家的成果和你們共享,當然前提是你願意提供牛皮紙給我們。”
“那你知道這個寶藏到底藏了什麼嗎?”翟昀晟問。
“寶藏本身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般的金銀財寶那麼簡單,我可以篤定,這裏麵還藏著一個驚世駭俗的大秘密,足以震驚世界,甚至影響到世界格局。”
司徒忠說得信誓旦旦,滿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