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忠和張信回去後是越想越惱火,越想越不能冷靜。
司徒忠咒罵:“該死的翟昀晟和簡一淩,壞我們的好事!”
張信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簡一淩這女人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陰險得很。”
“誰能想到這小賤人還是謝家的後人?”
司徒忠千算萬算,是無論如何都沒有算到謝家還會有後人,而且這個人就是那個攪和得京城滿城風雲的簡一淩!
現在他們的全盤計劃都被破壞了。
謝家莊園成了簡一淩的了,他們沒有辦法再尋找牛皮紙的下落了。
司徒忠不是個輕易會服輸的人,他自視甚高,一向看不起翟家簡家這種新興商賈家族。
更何況那個寶藏是他們一直以來都在追尋著,據說藏著一個超越財富的天大秘密,他決不能就這麼放棄掉。
“想不到她也是,現在莊園我們是不能再進去了,牛皮紙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張信一臉的失望。
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沒能找到寶藏的線索,還反過來賠了一個億。
這事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總要想個辦法把事情給解決了才行。
司徒忠思索著說:“那小賤人的祖母是謝家人,那她多半知道牛皮紙的下落,把小賤人綁了,讓她祖母把牛皮紙交出來,比我們自己去找要省事得多。”
“你瘋了?現在是法治年代了,不是過去那個時候了,你還想綁人那一套?弄不好是要把自己搭進去的!”張信覺得這個想法太危險了。
“富貴險中求,畏畏縮縮的,怎麼做大事情?不就綁個人麼?瞧把你嚇的,你這膽子,還不如那些街頭的混混的。”
“就算你願意冒這個風險,簡一淩身邊有那麼多的保鏢,你怎麼可能下得去手?翟家和簡家派了多少人明裏暗裏地護著這寶貝疙瘩你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更別說翟昀晟本身就是是新一屆的武學界的泰山北鬥,你拿什麼去綁她?”
想對簡一淩本人下手?簡直天方夜譚。
張信那個時候搞小動作也隻能動一動簡一淩的研究數據,沒法對簡一淩這個人下手。
司徒忠臉色沉了下來。
很顯然他也知道張信說的是真話。
雖然他看不上簡家翟家這樣的新興起來的豪門,但不得不承認,現在想要和他們正麵硬碰硬,他是很吃虧的。
司徒忠思索了好一會兒後說:“不綁簡一淩,綁她身邊的人總可以,就不信她身邊的人也跟她一樣,這麼多保鏢跟著。”
張信說:“簡一淩的那幾個哥哥都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個也就稍微比翟昀晟差一點。其中有個嫂子也是個能打的,撂倒幾個普通保鏢根本不在話下。簡家幾個長輩都不太出門,比簡一淩還難下手。”
要是能直接對簡老夫人下手,那還需要找簡一淩幹嘛?
“再說了,既然簡老夫人是謝家人的事情已經被我們知道了,那簡家人身邊的保護肯定很多,你哪裏來的下手機會?”
想從簡一淩的身邊人下手說起來容易,實際上根本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