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時間。”
三年裏簡一淩也去了不少地方,總共算下來,在島上的時間占了差不多有一半。
“你的房間在哪裏?”翟昀晟很好奇。
“那裏。”簡一淩指了指遠處建築的最頂樓。
“等下可以去看看嗎?”
“嗯。”不過她的房間裏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看的。
“你平時在島上都做什麼?”
“做實驗。”
就知道。
繞到醫院後方的時候,翟昀晟看到了一棵被砍禿的樹。
周邊其他樹都好好的,唯有那一棵被砍禿了,顯得十分突兀。
而且砍樹的人手法很不熟練,砍得亂七八糟的,大部分的樹杈都已經被砍掉了,主樹幹上還被砍了好幾刀。
“那棵樹怎麼一回事?”翟昀晟好奇地問道。
“二哥哥砍的。”簡一淩回答。
“你二哥沒事砍樹?”這好像不像是簡允陌那樣的人會做的事情。
“二哥生氣的時候會砍樹。”
“生氣?什麼事情惹他生氣了?”
“我訂婚的事情惹他生氣了。”
翟昀晟:“……”
翟昀晟再次凝視了那棵遭了大罪的樹一眼。
樹兄,受委屈了。
兜了一圈後,簡一淩和翟昀晟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門口冷冷清清,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
這裏一般隻接待一個病人,算上陪同的家屬,也不會超過三個人。
所以大多數時候,這裏都冷冷清清的。
今天算是島上人數比較多的一天了。
簡一淩帶著翟昀晟進了醫院大門。
進門是一個很大的大廳,這和一般醫院倒是沒什麼區別。
醫院裏麵和外麵一樣,都是白色。
看起來十分幹淨,纖塵不染。
簡一淩帶著翟昀晟進到了其中一個房間裏。
房門口有指紋和虹膜識別。
隻有落海森醫院的成員的指紋加上虹膜識別成功了,才能開門。
門開後,房間內擺放著在一般醫院見不到的醫療診斷設備。
簡一淩先到一旁的更衣室裏換了衣服,穿上了她的白大褂。
很顯然這白大褂是訂做的,大小正合適。
手上也戴上了特殊的電子設備。
“把衣服脫了,然後躺到那個床上去。”簡一淩小臉一臉認真嚴肅。
此時房門已經關上了,房間裏就隻有翟昀晟和簡一淩兩個人。
“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嗎?”
翟昀晟靠近簡一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噙著邪氣的笑。
“不危險,這裏的設備都很安全。”簡一淩解釋,“你隻要躺上去就好了,其他的你都不用做,我會處理。”
“危險的不是這些設備。”
“我也不危險,我操作很熟練。”簡一淩向翟昀晟保證。
所以她把這個房間裏所有可能有危險的人和物都想了個遍,就唯獨忽略了他是嗎?
翟昀晟遲遲不動,簡一淩就自己上手了。
白嫩的手在他的胸口一陣亂動。
“別亂動。”翟昀晟啞著嗓音說。
“聽話。”簡一淩命令道。
他不是一個聽話的病人。
都到了醫院了,就應該聽話。
翟昀晟猛地把眼前的人抱住,然後低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