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二爺很忙,昨晚回來待了一晚上就又匆匆離開了。
清早走的,天還沒亮,人就在飛機上了。
也可能是被翟老爺子給念叨跑的。
畢竟翟家三光棍,最老那個不可能再娶了,最小的那個總算是找著對象了,還有中間這個。
年紀還不算太大,要是努把力,還能結個果。
翟老爺子難免要上演催婚戲碼,一通念叨。
翟老爺子催不到翟二爺了,自然目光就隻能放到大孫子和未來孫媳婦的身上了。
幹點什麼事情能出點未婚先孕的意外呢?
為了翟家的人丁興旺,他這老臉早就不想要了。
翟老爺子在為老不尊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於是訂婚宴的第二天一大早,簡一淩就收到了來自翟爺爺“沉重的愛”。
一籮筐一籮筐的補品。
都是給她的。
翟昀晟不能隨便進補。
但是簡一淩可以。
翟老爺子不能向翟昀晟下手,就隻能對簡一淩出手了。
看著堆滿半個書房的各類名貴補品,簡一淩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簡一淩用求救的目光望向翟昀晟。
翟昀晟笑盈盈地說:“別看你未來老公我,我不能吃這些東西。你也確實該好好補補了,以後……”
“以後?”
“以後做手術的時候就不會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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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凝軒裏,此刻正在開一個會。
古色古香的小房間裏坐著一群人,其中有男人有女人,有年紀稍大一點的,也有年紀稍小一點的。
這裏麵的人,隨便揀一個出來,都是行業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威名赫赫之輩。
他們今天要討論的這件事情,就是翟家新晉主母的事情。
別人家的訂婚隻是普通的訂婚,但翟家家主的訂婚不一樣。
這是對翟家主母的考核期,是祖宗傳來下來的規矩。
翟家家主的婚事必須有一個訂婚期,用來考察未來主母的。
如果在此期間,未來主母的表現不能合格,是要取消婚約的。
一般來說這個期限在兩到三年的時間。
一旦訂婚完成,就認定此人為翟家主母。
“翟家主母這回算是定下來了,還真的就是那個叫簡一淩的小丫頭。”
發言的是一個六十開外的老頭,身形肥胖,麵容圓潤。
他在這群人裏麵還算有些地位,大家說話都敬他三分。
“上一次彩凝軒裏見到了那吊墜,我就知道這事基本就定了,主母玉墜不可能隨便送人的,晟爺既然將它送給了簡小姐,那多半也是敲定了她了。”
這回開口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女人一言一行不比男人的氣勢弱。
跟著其他人也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翟家的當家主母關係到我們整個忠義盟,翟家這決定未免太過草率了一些。”
“哎,翟家自從上一任家主死後,就開始走向凋零,如今這一任的家主,命不久矣,按照這個節奏下去,翟家怕是要不行了。”
“看來是時候推選新的領導人出來了。”
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突然提出了一個讓眾人臉色驟變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