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非耐著性子慢斯條理的磨得她開口求他

墨時謙唇上勾出涼薄的嘲弄,“即便是,你哪裏來的底氣跟我說不呢……我現在想要你,你能怎麼樣?當個貞潔烈風從這裏跳下去,嗯?你要真的想跳的話,我給你找個機會。”

她又是一震。

她明白,她當然明白,所謂物是人非,所謂今非昔比。

如今的墨時謙,他已經是整個西方財經界想探聽卻打聽不到半分的Clod—Summer總裁,他從來不出現在任何的媒體之下,從來不接受任何采訪,沒有泄露過任何的個人隱私。

跟他有關的一切好似隻有傳聞。

池歡看著他的臉,仍然英俊……或者說因為沾染了某種上位者特有的冷酷矜貴而更顯得英俊的臉,也是她想念的臉。

可惜熟悉和想念之外,還有更多的陌生。

他的氣場冷冽又凜冽,像是冰涼的刀鋒刮過皮膚。

池歡看著他的眼睛,固執的問了一遍,“是的嗎?”

【你太太是個……優雅高貴的女人。】

男人俯首靠在她的跟前,呼吸近在咫尺,都落在她臉頰的肌膚上,他微微一笑,低沉溫和的道,“優雅高貴麼,沒溫薏那麼優雅高貴,不過……也能這麼形容了。”

大醉一場,原本以為做了一個夢——

結果是變成了小三。

他是故意的吧,池歡太清楚,他就是故意的。

池歡咬著唇,低下了頭。

她身上還是赤果的,一根線都沒有。

幾年前即便是在他們好著的時候,她也很少醒來時身上什麼都沒有。

他就是要逼得她麵對這赤果果的難堪。

“墨時謙,”她深深的,長長的呼吸著,“你要是想報複我的話,可以徹底的封殺我,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可以讓我這幾年的努力付諸東流,可以讓我徹底的翻不了身……你想報複我而已,沒必要賠上自己,不值得,好麼?”

低低的笑從男人的喉骨中溢出。

墨時謙抬起她的下頜,嗓音陰柔,“然後呢?結束你人生一個階段,邁向下一個階段?拿著我拚死拚活替你的賺的錢,再讓唐越澤替你介紹一個有錢長得帥的男人,度過餘生?”

池歡連昨晚的事情都忘記了。

她自然不會記得她在電梯說過的這些話。

“你的錢……我還給你父母了。”

“你在我這裏得到的,隻有那幾個破錢?”

破錢?

雖然那些錢沒有十個億那麼多,但已經是很多了。

池歡抿著唇,“我的錢都是我拍電影接廣告當代言人賺的。”

男人嗤笑,“你拍電影接廣告當代言人能賺幾十個億?”

幾十個億?

池歡先是茫然,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是五年前被她扔到Clod—Summer股市的那九億,前兩年Clod—Summer股市情況很差,那些錢也縮水得快沒了,但後麵的幾年裏……可能重新漲回去了……

隻是她扔過就忘記了,當初根本沒打算要,這些年也從來沒有去看過。

根本不知道……她在股市還有那麼多錢……

她想說她可以不要……

但她又知道她除非她捐出去……他肯定不會要的,但就算她捐給了災區,他也不會認為她根本沒覺得那些錢是她的。

她咬著唇,努力的讓自己維持清醒,“墨時謙,你說過……如果你娶了哪個女人,你會對她負責——就算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她沒有做錯什麼,你不要為了懲罰我,惹得她傷心難過。”

他低低的笑,玩味的勾唇,“是麼。”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這樣。”

墨時謙低頭,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朝著她的耳蝸噴出熱氣,用蓄著低笑的嗓音道,“我為什麼不能是這樣的人?”

池歡被淹沒在他的氣息裏,全身都僵硬了。

男人又靠近了點,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

池歡立即敏感得伸手去推他,可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再也動不了半分。

下一秒,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朵。

完全無法控製的,一陣猛烈的電流從她的身體裏躥過,激得她驀然睜大了眼睛,甚至短促了低叫了一聲,更用力的想推開他。

“叫什麼?昨晚還不夠,大清早又想勾我,嗯?”

男人的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帶入了自己的懷裏。

池歡赤身裸體,除了長發沒有任何的遮掩,而他早已經穿戴整齊,襯衫西褲衣冠楚楚。

她的下頜被掐住,被迫張開了口,跟著很快她就又被壓入了床褥中。

池歡要瘋了。

她的腦袋好像都在爆炸。

他結婚了。

他結婚了。

他結婚了。

“墨時謙,你放開我……你別這樣,你想想你妻子,你想想她,你不能這麼對她……昨晚是我喝醉了,我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放開……”

他的唇密密麻麻的,溫熱的,落在她的肌膚上,池歡隻覺得所過之處都要被掀起一層戰栗……

池歡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嘲笑,“嗯?嘴上說著不要,你這是不要的表現麼,池歡,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你是個性一冷淡,被誰調教成這樣了?”

池歡覺得她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在發麻,發熱。

因為羞恥。

他不說,她還能忽視自己身體的這種反應,可他非要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晰的在她耳邊說,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戰栗顫抖。

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昨晚她喝醉了當是自己做了一場春一夢,可她現在是清醒的……她甚至清醒的知道他結婚了……

池歡活到現在,從來沒有什麼時候比這一刻更看不起自己。

她看著男人從容不迫去解皮帶的動作,她想掙紮但是掙紮不開半分,她連自己都控製不住,更別說阻止身上的男人,心頭逐漸的彌漫出一種絕望,“墨時謙……你別這樣,算我求你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