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吻她,他竟然在吻她,他竟然敢吻她。
池歡要瘋了。
她過於嬌小,以至於男人輕而易舉的將能把她禁錮在懷裏,手臂跟胸膛都像是銅牆鐵壁,任由她怎麼撲通掙紮都撼不動半分。
墨時謙吻著她的唇,他實在沒什麼技巧,隻遵循著內心的渴望和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如果說他吻上她隻是一時恍惚的蠱惑,那麼吻上她之後,他已經完全沉浸其中。
池歡在他的手上隻有任由宰割的份兒,她也從未如此清晰鮮明的感受到過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有多可怕。
池歡拚命的捶打他,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從未有過的親密境地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顫抖,大腦空白。
等她被這親吻掠奪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吻勢才終於離開了被他肆虐得紅腫的唇。
池歡喘著氣,一邊推他一邊尖叫,“墨時謙,你瘋了是不是?”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陣天旋地轉,她人已經從男人的身上被他壓入了柔軟的沙發中,深深的陷了進去。
池歡終於看清了他的麵容。
俊美如斯的臉龐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裏是暗色的火焰,盯著她,像是野獸盯著獵物,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的汗,平添性感。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憤怒又心慌,嗓音顫抖,“你怎麼了?”
到這一刻池歡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到底怎麼了,他是墨時謙嗎?
男人騰空覆蓋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熱眼肆無忌憚的盯著她,薄唇微張,嗓音沙啞透了,“池歡,”他叫她的名字,喑啞平穩的吐出一句話。
池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瞳眸睜大,突然卯足了全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在他敏捷反應的瞬間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腦子已經空白了,隻想手腳並用的逃跑。
男人隻用了一隻手,就將她重新提了回來,按在沙發裏。
她已經被嚇哭了,“墨時謙,墨時謙……不要……”
池歡的瞳孔擴到最大,顫抖得不行。
“你乖點,”男人的鼻息都灑在她的脖子裏,聲音又低又啞,“不然會弄傷你,嗯?”
這句話,分明是在告訴她沒有轉折的餘地了,她也分明沒有任何逃跑的餘地,池歡一邊啜泣一邊用力的搖頭,“不要……不行,墨時謙,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深沈的嗓音逐字宣判,“我能,而且,要定了。”
不敢置信這是在她身邊三年的墨時謙會說的話。
到最後,她似乎是絕望了,閉著眼睛啜泣,不再掙紮,隻是顫抖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