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
天驕嘖起了嘴來,笑看著秦蕭,心情真的是大好大妙啊。
看著秦蕭憤怒抓狂的樣子,天驕心裏別提有多麼的解氣啊,太解氣了。
隻有秦蕭不開心了,他才會開心。
隻有秦蕭痛苦了,他才會痛快。
“狠話誰都會說,但這對我並沒有什麼用。”
天驕對秦蕭搖了搖手指,輕挑一笑,繼續的說道著:“雖然我知道你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不過是想要來迷惑我,引我上鉤罷了。”
“但是嘛,看到你這個樣子,我還是非常的開心的。能讓你在我麵前如此處心積慮的去演的很痛苦,很憤怒,很瘋狂,也是難得看的到的場麵嘛,我還是蠻喜歡看的,雖然知道都是假的。”
“但也無所謂了,人生如戲嘛,全靠演技。你秦蕭的演技嘛,就還差那麼一點意思。”
“不過無妨,我陪你一起樂嗬就行了。你演哪出,我就陪你哪出。”
“怎麼樣,是不是想我本體進來跟你聊聊?讓你套路套路,看看你秦蕭有沒有這個能耐,能讓我天驕掉到你的坑裏去呢?”
秦蕭冷笑了一聲,不屑的意味道了一句:“你都說我是在套路你了,是挖好了大坑就等著你天驕跳進來,是處心積慮的想要算計你,陰你。”
“既然你都看的透徹明白了,那還這麼客氣幹嘛呢?非要送上門來,又不是犯賤。”
“嗬嗬,你不正想要這個機會嘛。我這人吧,喜歡成人之美。雖然說你是我的對手,仇家。但是我吧,就喜歡看你挫敗的樣子。看你恨我而又拿我而不得的樣子,看到我就非常的爽。”
“你不也說了嘛,我要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隻有這樣我才會開心。”
天驕笑了起來,骨子裏透著一股狠勁,一股狂勁,也有一股想要狠狠羞辱秦蕭,將秦蕭踩在腳下蹂躪的決心。
天驕幾次的在秦蕭手裏吃了大虧,敗給了秦蕭兩次,甚至連分身都死了秦蕭的手裏。
這份深恨大恨,讓天驕豈能夠輕易的罷體了。
找到了機會,天驕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秦蕭,自然不會讓秦蕭好過的,一定要親自狠狠的蹂躪下秦蕭,他才能夠解氣。
這一次的大好機會,他豈能輕易的放過呢?
即便來說,天驕明知道有大危險,也依然願意跳進這個坑來。
就算真的有坑,那他也堅信自己可以跨的過這個坑的,不會把自己坑進去。
他並不覺得,秦蕭有這樣的能耐,這樣的城府,這樣的算計,能夠算計的到他。
別的不說,他活的歲月都不知道是秦蕭的多少萬倍了。自認為,各方麵的經驗還是比秦蕭要豐富的多太多的。
什麼樣的陰謀手段,什麼樣的局,他沒有見過呢?
就憑秦蕭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也想要算計的到他,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正是有著如此絕對的自信,所以天驕又怕什麼呢?
他自認識秦蕭在算計他的同時,他又何嚐不在算計秦蕭呢?
所以啊,就看誰的算計更為的高明一些了。
但他對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和絕對的底氣,所以他不懼怕直接的送上門來,不懼怕將自己就送以秦蕭的坑邊上來,他倒要看看秦蕭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將他坑的進大坑裏麵。
而他這樣的心思,秦蕭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天驕本來就是一個極度的自負的人,他在伏蘢仙宮的時候,就無比的孤傲,除了伏蘢宮主,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任何人對他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都遠沒有辦法跟他相提並論的,甚至他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在伏蘢仙宮的時候,秦蕭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蟻罷了。
隻是他不願意捏死秦蕭罷了,不然的話早在伏蘢仙宮的時候,他就可以輕易的將秦蕭給捏死了。
他的這份自負,現在骨子裏依然是有的,而且這個時候會更強盛一些。
經曆了這數千萬年一直被秦蕭壓在下麵,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壓的他黯淡無光,壓的他恨秦蕭入骨。
現在,好不容易他可以翻過身來,可以來玩弄秦蕭,如此的大好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呢?
如果就這樣的放過了秦蕭,那太便宜秦蕭了,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份天大的損失啊。
不借這次大好機會將秦蕭狠狠的羞辱一番,狠狠的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的話,那恐怕以後也就沒有機會了。
所以,他拿出了他極度的自負來,傲視一切的孤傲出來。
他在算計秦蕭的同時,秦蕭也在算計他。
兩人就是兩個絕世的高手在過著招,雙方好像都看的透彼此,在不停的算計著彼此。
局有有局,計中有計。真真假假,都參合其中,讓你很難明判。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此時的兩人,其實都是在演,都是在拚命的釋放著自己的演技,拚盡全力的來對付對方。
“行啊,你想跳坑是吧?那你便進來又如何呢?”
“在我的修行之地,我還能怕了你天驕蹦噠的出什麼浪出來不成?”
“哦不對,其實我應該是希望你天驕在這裏蹦出一些浪出來才是。這樣的話,我才有很好的理由出手對付你不是?”
“比陰謀軌跡,比城府,比算計,比老奸巨猾,或許我秦蕭確實還是太嫩了一些。”
“我明知道你就是凶手,你與這兩件事情都脫不了幹係,當場的指控你,在最開始所有人都支持我的大環境之下,還被你絕地反擊了,甚至倒戈一耙。”
“一切都早已經在了你的算計之中,你讓我真正認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天驕。甚至——有種讓我回到了伏蘢仙宮時期的感覺,那種看你就像是在看一尊無敵的神邸一般的感覺。”
“比別的或許我都比不過你,但是比拳頭,我秦蕭向來都是自信的。”
“我不跟你玩虛的,你別讓我找到了機會跟你玩實的。一旦讓我機會跟你玩拳頭,那就是你的死期。”
秦蕭也不玩虛的,指著天驕的鼻子,就是如此的直言不諱。
就是擺明了,我秦蕭早晚會殺了你,你天驕別囂張的明話出來。
玩虛的,秦蕭非常的清楚,根本就逃不過天驕的眼睛的,玩的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是會把自己的計劃全部的爆露出來。
所以啊,秦蕭索性就直白的來,挑明的來,完全的爆露出來,就不藏著掖著。
全部曝曬在你天驕的麵前,我看你天驕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玩不過,那就用最笨的方法來。
此時的秦蕭,確實是讓天驕都有些摸不透了,至少不能夠完全的摸的透。
這跟他想像中的秦蕭,是有些不太一樣。
但他對自己,依然是有著極度的自負在那裏,他無比的自信。
這股力量,支撐著他。
所以,天驕依然不懼一切,他的本體走了進來了。
天驕一揮手,便是將這座大殿給隔絕了起來,讓阿冬巫啟他們都沒有辦法聽的到這裏麵的聲音,看的到這裏麵的情況。
“喲,還以為你天驕真的是無所畏懼呢,看來行事也還是很小心翼翼的嘛。”
“我在的修行之地,你還玩禁製?”秦蕭譏笑了一聲。
天驕淡聲一笑,道:“我隻是不想我們的談話,讓其他人聽到了罷了。”
“一些擺不上台麵的下人罷了,主人談話,豈能夠下人傍聽呢,那多不好是吧?”
“主人嘛,就要有主人的樣子,不能夠太隨意了,那樣不好。”
秦蕭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道:“嗯,你說的很對,確實是這樣的。”
“既然你天驕喜歡安靜一些的話,那我也索性加深一把吧。”
說罷,秦蕭也出手,打出了幾道禁製出來,還有空間法則的手段,將這裏弄得更加的封閉了。
就算是一尊二步古聖境來了,也休想進得來。
“怎麼樣天驕,你看我這樣,是不是夠意思了呢?”秦蕭笑著說道。
天驕臉上的笑,也變得更加的覺察了起來,有幾分神秘感,有幾分幽異感。
這笑裏,好像藏著刀啊,而且是鋒利無比的尖刀啊。
這笑的,有些可怕的感覺。
笑過之後,天驕深看著秦蕭,道了一句:“怎麼,想在這裏動手殺了我?”
秦蕭嘴角滑過了一抹冷芒,沉聲的道:“是啊,你不是早看透了一切嗎?你不是早知道我要怎麼做嗎?你不是早就產針我的心中所想,都了如指掌嗎?”
“所以啊,你會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嗎?我就是想要動手殺了你再說。”
天驕對秦蕭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有條不紊的道:“你若是不怕死的話,那請便就是。”
“你若是能殺的了我天驕,那算我沒用,算我該死。”
“當然,就算我真的死在了你秦蕭的手裏,你也會馬上下來給我陪葬的。有你跟我一起,我不虧。”
“你也應該知道的,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殺了你秦蕭。不僅是我最大的願望,而且還是我的人生目標啊。”
“至少來說,是我人生最近一段時間的目標。一天不殺你,你就一天不舒服啊。”
“要不——你動手試一試?萬一,真的能夠殺的了我呢?是吧,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現實了呢?”
“我其實也想對你動手啊,隻是說真的,我這人吧,雖然是極度的自負,但確實不太有把握可以殺的了你秦蕭,這讓我很痛苦,很糾結啊。”
聽著天驕的話,看著天驕的反應,秦蕭心中也在揣測著天驕此時心中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想要算計到他天驕,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被忽略了,恐怕都會是功虧一簣了。
所以秦蕭行事也都非常的小心翼翼,任何一個細節,都不敢忽視了,時刻的關注著天驕,猜測著他心中所想。
“哼哼,你倒是想的婷美啊?”秦蕭輕笑了一聲,道:“我若想對你動手,早就動手了,還會給你說這麼多話的機會嗎?”
“我是想用拳頭解決了你,隻是我不會傻到一命換一命的地步。拿我的命換你的命,你還真有夠看的起你自己的。”
“這樣的好事,你就別白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