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而妹妹自己也說抓她的,是一群穿著黑衣的人,顯然,那些綁匪和那個中醫醫館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那麼在這一個小時裏,肯定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妹妹不知道的!蕭心蘭心中想道。
不過看到妹妹平安無事的樣子,蕭心蘭也是鬆了一口氣,父親和母親把妹妹交給她照顧,如果妹妹出了什麼事情,她拿什麼和他們交代。
“心雪,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這段時間就先不要出去了。”蕭心蘭旋即也是對著蕭心雪說道。
蕭心雪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嘟囔著嘴說道:“啊,姐,為什麼不讓我出去啊.”
“你還問我,你看看你偷偷跑出去是什麼結果?都被綁了,要是下次遇到壞人,姐姐怎麼保護你。”蕭心蘭臉色有些怒意的盯著蕭心雪。
驀地間,蕭心雪便是委屈的低下頭,兩隻手委屈的把玩著,蕭心蘭見到妹妹這般動作,也隻是搖了搖頭,而後便開始手上的事情。
妹妹是回來了,但是要對付她們的人還沒有查到,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
……
一間沒人地下停車場中,一群黑衣人半跪在地上,頭懺愧的低下來,跪在最前麵的那個黑衣人,正是刀疤臉,此時刀疤臉渾身上下的傷口已經處理過,包紮整齊。
而在他們的前麵,一名背對著他們的男人一言不發。
也不見男人開口,這寂靜的地下停車場中,一股無形的威壓便是從那名男人身上蔓延開來,所有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饒是手中沾著人命的刀疤臉,此時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不斷的冒出。
“你是說,僅僅是一個小孩,就把你們十幾個大人給收拾了?”那名男人頭也不回,聲音沉穩中帶著低沉。
“是,不是……”刀疤臉應了一聲,旋即又否定了。
那名男人聞言,聲音都是帶著一縷淩厲:“到底是,還是,不是!”
“老板,這個我也不清楚,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六歲小孩,可是不管言語,心智,都和大人無疑,而且拳腳了得,力大無窮,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他是小孩,我反而覺得他像是……”說到這裏,刀疤臉猶豫了一下。
“像是什麼?”那名男人問道。
“像是,侏儒殺手……”刀疤臉猶豫一下,才是開口說道。
“侏儒殺手?”那個男人聞言,不由露出一縷輕笑:“嗬嗬,有意思。”
“抱歉老板,這次是我們辦事不利,你責罰我們吧。”刀疤臉低下頭,說道。
那名男人擺了擺手,語氣平淡的說道:“算了,這件事情你們已經盡力了,你也受了很重的傷,現在行動已經暴露了,這段時間,你們還是先不要出來,等風頭過去了再說,我會給你們打一筆錢,你們先躲起來吧。”
說完,那名男人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地下停車場,待到那名男人離開後,刀疤臉等人才敢抬起頭來,環視四周,已經沒有了那名男人的影子。
刀疤臉等人才如卸重負般,癱坐在地上。
……
難得一個周末,淩天也是難得睡一個大懶覺,當他起床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頭頂上,飯桌上淩雪弄得早餐早已經涼了,飯桌上還有一張淩雪留下來的小紙條。
“小天,不管你幾點起床,這早餐你必須給我舔幹淨……你的老姐淩雪。”看到紙條上這句話,淩天不由苦笑不已,吃幹淨就吃幹淨,為什麼要用舔這個字。
為了貫徹淩雪的思想到底,淩天也是把小白從溫暖狗屋中拽了出來,把早餐分了一半給小白,而後對著小白說道:“小白,這可是這個家唯一的領導人發下的指令,必須舔幹淨,知道沒?”
小白聞言,非常靈動的衝著淩天翻了翻白眼,不過它也是乖乖的吃起了麵前的白粥。
陽光緩緩的灑落,淩天也是懶散的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中,曬著窗外星星點點落下的陽光,看到小白那牙齒,淩天突然想起他從寵物協會競技賽那裏得到的靈狐玉還沒怎麼觀察過。
趁著有時間,淩天也是把放在逆天鐲中的靈狐玉拿出來,再摸到靈狐玉時,淩天的眼睛也是不由被這靈狐玉給吸引住。
“真不愧是靈獸的內丹,這靈力不僅濃鬱而且還精純。”淩天吸了一口,靈狐玉散發在空氣中的靈氣,讚歎道,旋即他也是有些惋惜,可惜這靈狐玉隻是靈獸內丹的碎片,如果是完整的內丹,那用處就多了。
雖然靈狐玉中的靈力精純且濃鬱,但淩天現在還不想這麼快吸收它,他剛突破築基期後期不久,境界和領悟到有了,但這身體的淬煉程度還沒達標。
大地聖尊決所吸取的地氣不斷的淬煉著淩天的身體,為的就在修仙的初期,給他的身體奠定基礎,淩天知道,自己這副身體還是太小了,連經脈都還沒有完全長成,這麼快突破,隻會增加經脈的負擔。
把靈狐玉收起來後,淩天便欲躺在沙發上接著睡午覺,但卻被紫博一個求救電話叫了過去。
當淩天來到渡世堂後,才知道,原來是周末看病的人太多了,他實在是忙不過來,才把淩天叫過來,這段時間,什麼活都沒幹,還平白拿了這麼多功德的淩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聽到紫博的求救,也就答應了。
一開始,淩天出手的時候,一些新來的病人並不相信淩天的醫術,但聽到淩天以迅雷及耳之勢就病因,病曆說出來了後,都是對這個隻有六歲的小鬼驚為天人。
而當看到淩天有條有序的施針去病後,那些感覺到自己身體在變化的病人,都是一陣驚呼。
沒有人在理會淩天的年齡,因為他的本領已經擺在了那裏。
……
蕭家大院中,所有人都是上躥亂跳,神色緊張,因為她們的蕭家二小姐又犯病了,所有人都知道蕭家二小姐有一種怪病,一旦犯病,身體中的血液就會快速的消失,就如同蒸發了一般。
所有人都是快速的把一箱箱的鮮血包往二小姐的房間裏送去,此時蕭家二小姐房間中,已經站滿了穿著白大褂的人。
蕭心雪寒冷如冰的聲音也是在房間中響起:“連我妹妹的病都治不好,你們這些醫生有什麼用!”
這些醫生中,級別最低的也是主任級別的,連一個副主任醫生都沒有,但一樣被蕭心雪罵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