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長了張讓人沒法正經的臉

晚上一行人去夜鼎紀吃火鍋,吃完又去了禁城。

眾所周知,禁城是喬治笙的產業,來這裏消費,不單單是財力體現,更多的是權勢和人脈的象征。

禁城非預約沒有房間,能在這裏請客已是非富即貴,更何況能在這裏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包間,多少人衝著這個包間,都要給黑卡主人的麵子。

封醒帶著一眾人出現,大堂經理親自過來招呼,笑臉相迎:“封先生。”

封醒來夜城後,在禁城招待過幾波人,持有黑金卡的貴賓,經理肯定要格外周全。

這就是喬旌南送封醒黑金卡做禮物的心意,封醒不是夜城人,初來乍到,無論是鋒芒畢露還是做小伏低,都會有人看不順眼,以前都說看人下菜碟,現在的世道,很多時候看不見菜碟,對方連人都不見。

如果封醒想見誰,請客的敲門磚是在禁城招待,那對方衝著禁城兩個字,都會多給封醒三份薄麵。

很多事,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不懂的人隻以為封醒手裏拿了張銷金窟的無限度入場券,但於圈內人而言,這是張權勢名利的加速包和快車道。

一行人進包間,坐下還沒三分鍾,喬旌南手機響,喬治笙打來的,兩人聊了幾句,喬旌南把手機遞給蔣承霖。

蔣承霖接過:“笙哥。”

喬治笙:“什麼時候來的夜城?”

蔣承霖:“晚上剛到。”

喬治笙:“我沒在夜城,佟昊在,等會兒我讓他過去。”

蔣承霖笑說:“不用,我也沒什麼事,來過聖誕,順道看看承希。”

喬治笙:“聽人說,帶你前妻一起來的?”

蔣承霖:“可以把前去掉。”

付阮就坐在蔣承霖身邊,知道他在跟喬治笙通電話,雖然聽不見手機裏麵說什麼,但是聯係蔣承霖的前後句,和他突然轉變的語氣,付阮敏感,在猜喬治笙是不是說了‘前妻’兩個字。

喬治笙:“你倆複婚了?”

蔣承霖:“這不早晚的事嘛。”

付阮拿起麵前酒杯,看似麵不改色,實際上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她想的那樣。

喬治笙:“這事兒最重要的就是早晚,等八十再複婚,我們未必有機會去參加你的複婚宴。”

喬治笙嘴毒,狠起來連自己都滅口,蔣承霖輕笑出聲:“讓笙哥操心了,我加油。”

兩人聊了幾句,電話沒掛,蔣承霖又把手機還給喬旌南。

沈全真手癢,張羅著打麻將,鐵三角是她跟付阮和封醒,還差一位,蔣承霖自告奮勇:“我。”

喬旌南接個電話的功夫,餘光瞥見一旁四個人坐上了麻將桌,跟喬治笙聊了一會兒,喬旌南掛斷,起身走到麻將桌旁:“你們要打牌?”

沈全真嫌他明知故問,揶揄道:“看不出來嘛,我們正準備睡覺。”

經過機場門口一鬧,沈全真和喬旌南的相處方式,一瞬好像回到了從前。

喬旌南胳膊肘拐了下旁邊的蔣承霖:“你去唱歌,我打。”

蔣承霖頭不抬眼不睜:“你問阿阮同不同意。”

付阮看了眼喬旌南:“坐我這。”

喬旌南也不客氣:“還得是我阮姐。”

付阮真起身,蔣承霖也跟著起來,喬旌南占了一個位置,還差一個,沈全真蹙眉,剛要發飆,蔣承希跳過來:“全真姐姐,我可以嗎?”

麵對蔣承希那張可愛的臉,沈全真霎時收回凶神惡煞,一秒化作和藹可親:“你也會打牌?”

蔣承希:“你們打岄州麻將還是夜城麻將?”

沈全真:“我都行,他倆也都會。”

喬旌南:“打岄州麻將吧,平時打得多些。”

蔣承希坐在蔣承霖的位置,看向對麵:“封醒哥哥呢?你想打什麼牌?”

封醒就沒想過會跟蔣承希坐在一張麻將桌上,眼睛看麻將,他說:“隨便。”

沈全真看蔣承希,滿眼寵溺:“那就打夜城麻將,贏死他倆。”

這邊四人打起了麻將,偌大的包間裏,長長的沙發上,一邊坐著蔣承霖和付阮,另一邊坐著幹瞪眼的小龍和許多,太幹了,許多攛掇小龍,兩人起身去另一邊打台球。

蔣承霖問付阮:“想聽什麼?”

付阮:“你給我唱?”

蔣承霖:“嗯。”

付阮:“《我想要》”

蔣承霖等了兩秒:“想要什麼?”

付阮定睛看著蔣承霖,鄭重其事的說:“我想要。”

她第一次說的時候,隻是歌名,但一看蔣承霖沒聽懂,付阮突然惡趣味,想逗一下蔣承霖。

蔣承霖對上付阮的視線,目光逐漸從求知變得若渴起來,眼球一轉,他瞥了眼幾米外的麻將桌,而後重新看向付阮,壓低聲音:“現在嗎?”

付阮:“不然呢?”

蔣承霖下意識伸手扯了扯沒有領帶的襯衫領口,付阮看到他喉結明顯上下一滾,握住她的手,蔣承霖傾身俯在她耳旁:“這裏有休息室,你先進去,我出去買套。”

他說燃就燃,溫熱呼吸撲在付阮耳邊,付阮從半邊臉麻到全身,眼看著蔣承霖認真了,她怕他下一秒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忍俊不禁。

蔣承霖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看見付阮笑,忍不住跟她一起笑,低聲說:“有這麼高興嗎?看你喜形於色的樣子。”

付阮臉上笑容更大,別開頭,沒法看蔣承霖那張充滿喜劇色彩的臉。

蔣承霖讓付阮笑毛了,漸漸看出不對勁兒來,就連牌桌上的沈全真和封醒都側頭觀望。

沈全真:“笑什麼呢?”

付阮光顧著笑,沒法回應,沈全真打出一張牌,“你倆別偷偷摸摸講笑話,有什麼好笑的事兒,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

話音剛落,喬旌南拿起沈全真打出的二餅,推了自己的牌,胡了。

沈全真頓時沒空聽沙發上的笑話,蔣承霖攥著付阮的手,追問:“你在笑什麼?逗我玩嗎?”

付阮不忍心再逗他,告訴蔣承霖:“《我想要》,歌名。”

蔣承霖後知後覺,但鬧了笑話也絲毫不覺尷尬,仍舊低聲跟付阮說話:“等會我把他們都灌醉了,我們回家,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