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夏本來是不想繼續刺激胡明成的,但是看到他那個樣子,還是決定再刺激一下的好。
“怎麼不可能?畢竟當時我離開,可是被顧北淮救了,若不是你的拒絕,我怎麼能夠知道自己竟然會跟顧北淮在一起?”
這句話成功讓胡明成失去理智,他要對唐初夏動手,卻被唐初夏捏住了手腕一個用力給摔在了地上。
這種程度的動手,幾乎都不需要唐初夏浪費多少力氣,她彎腰看著趴在地上的胡明成:“我給你臉讓你問問題,不是給你權利對我動手動腳的!”
胡明成:……
憤怒瞬間消失。
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唐初夏可以瞧得上的存在,而他確實失去了太多太多。
“是我衝動了!”
胡明成咬著牙認錯,唐初夏後退一步,讓開空間讓胡明成起來。
他站起來,一身的狼狽,潔白的襯衫上都是灰塵,可不論他如何的整理,都無法遮掩剛剛的狼狽。
“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麵寫的是:你不是你!”
唐初夏:……
這是哪個家夥算出來的?
唐初夏還沒有開口呢,胡明成又說道:“送信給我的是唐晚秋!”
唐初夏就更加好奇。
“唐晚秋雖然跟我之間已經不能夠平靜相處,可她這次出現後,還是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她告訴我,你這個人可能早就不是唐初夏了!”
胡明成似乎是為了宣泄心中的不爽,竟然直接說給了唐初夏聽,甚至都不怕唐初夏聽見這些話後會不會對他動手。
“我看唐晚秋已經快要發瘋,你最好是小心一點!”
胡明成說完,唐初夏有些納悶:“你這個人好奇怪,我剛摔了你,你竟然還提醒我,怎麼著?想要我對你改變一些看法?”
“不是!”
胡明成非常的幹脆。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讓唐初夏再對他改變,直白的說道:“我隻是不想唐晚秋活的滋潤,憑什麼我都如此了,她還能夠好好的?”
唐初夏:……
其實也不用如此的相愛相殺吧?
倆人都不是好東西,就應該在一起鎖死。
不過想到唐晚秋那個女人,就想到了吳思遠,唐初夏都不知道吳思遠現在是不是已經報仇了,但是唐晚秋這個女人,唐初夏一直都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交易結束,以後見了我還是繞道走吧,我怕控製不住打爆你的狗頭。”
唐初夏晃動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這才準備離開。
胡明成看著唐初夏轉身的樣子,還是不甘心的喊道:“你就真的一點兒也沒有對我……”
唐初夏轉頭對著他做出噓聲的動作。
“別說出來,我怕你會受到更大的打擊!”
唐初夏示意他看看走出來的顧北淮。
當著人家男人的麵,想要喚醒唐初夏的愛意,這怎麼可能?
當麵給人家腦袋上換顏色,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
果不其然,顧北淮走到胡明成的麵前,抬腳就踹了過去。
胡明成就算是有心要躲開,可他哪裏是顧北淮的對手?
直接就踹倒了。
“你們還講不講理?這裏是我家,你們來我家問我事情,還對我動手?”
胡明成坐在地上大吼,可根本沒有人搭理他,最多是周圍鄰居有人探頭看一眼,不過沒有人過來主持公道,誰讓胡明成的名聲已經被毀了。
唐初夏好心提醒一句:“友情提示一下,你最好還是回家再哭,要不明天關於你撒潑的話題就會在這一片流傳出來!”
胡明成:……
雖然氣得要死,可也知道唐初夏說的是實話。
四人回到車裏,唐初夏就把胡明成收到信封的事情說了,顧北淮倒是不意外,畢竟他們都是猜測胡明成也收到了。
啟動車子後,唐初夏跟顧北淮說道:“你有沒有吳思遠的消息?”
顧北淮搖頭:“最近沒有關注他!”
吳思遠是回了港市,那邊的消息還是有些延遲才能夠傳遞回來。
“對了孫清源那邊,要不要去讓人盯著?”
靳海東好奇的問了一嘴,唐初夏看向顧北淮,顧北淮表示:“我來安排吧!”
靳海東說道:“別呀,你們的人動用去盯一個孫清源有些大材小用,還是我來的好!”
旁邊的陸齊銘說道:“對,我們都是世家,而且彼此都有眼線在對方家裏,啟動一下,消息比你們應該要具體!”
唐初夏也認同這個做法。
顧北淮表示:“也可以!”
難得聽見顧北淮如此配合,靳海東跟陸齊銘還有些激動,紛紛表示一定會做好這個事情。
中途,倆人下車,不需要繼續跟著唐初夏跟顧北淮一起回去。
倆人回到家裏,還以為家裏沒有人,結果顧南枳跟顧母都在,倆人正在爭論,也不知道吵什麼,顧南枳看到他們兩個人出現,立馬表示:“夏夏,你回來的正好,幫我說說你婆婆,她竟然不同意我去同學家裏過夜!”
唐初夏一聽,直接說道:“若是我的話,我也不同意!”
顧南枳愣住,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為什麼?”
唐初夏看顧南枳的表情就有了一點猜測,直接說道:“容易出事情唄,畢竟你這可是有對象的人,萬一你是想跟我家小表哥在外麵過夜的話,那豈不是……”
她還沒有說完呢,顧南枳的臉就紅了,要追著唐初夏打。
這個家夥果然是損友,這種話都敢說,完全不在乎她會有什麼下場。
顧母也是聽到唐初夏的猜測後喊道:“不準去,說什麼都不準去!!!”
顧南枳知道顧母不同意也沒有辦法,隻能夠沮喪的跟他們解釋:“我真的是去同學家,她哥哥結婚,想要讓我們過去湊熱鬧!”
唐初夏本來還想幫她一下,可聽見這個理由,直接說道:“剛剛是逗你的,可你說出這個理由後,我認為你真的不能夠去!”
顧北淮也表示:“不準去!”
顧南枳很是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呀,這麼喜慶的事情,怎麼就不可以呢?”
她怎麼都想不通,家裏人為什麼聽見是婚禮,反而不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