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淮臉紅了。
有一種自己是良家婦男被二流子調戲了的感覺。
他看唐初夏那快要溢出來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可是他還真的沒有勇氣再露出來一次紅褲衩,今天是肯定不會辦了這個女人。
“小哥要殺人了,你真的不去管管?”
顧北淮不得不轉移話題。
唐初夏有些無奈,這是把人給嚇到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她已經是第三次要吃肉了,可是顧北淮都沒有順從。
就不要想了。
今天注定是吃不到肉。
“你這個人好掃興,我跟你說,我生氣了!”
唐初夏從床上爬起來,對著顧北淮的小腿肚子踹了一下,不過沒有用力,隻是讓顧北淮跌坐在床上。
唐初夏出門了,丟下顧北淮一個人在身後。
顧北淮隻能夠苦笑。
男人也是要自尊的,就剛剛那個情況,他怎麼還能夠麵對自己的紅褲衩?
唐初夏果然是個壞女人,竟然不能夠理解自己。
顧北淮感覺自己特別的委屈,若不是身為大男人不能夠哭,他現在就要哭一個出來。
太欺負人了。
不說顧北淮多麼的委屈,唐初夏衝出去後就後悔了。
兩口子在床上的事情,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她隻要再哄哄,這個肉還能夠吃不到嘴裏?
就是太要臉,怎麼就生氣走了呢?
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吃到嘴裏。
唐初夏後悔呀。
兩個人都在後悔,卻誰也不敢再重新來一遍,隻能夠帶著遺憾回到唐家。
此時的唐建兵被於美玉抱著腿哭泣求饒。
唐建兵甩不掉人,又生氣於自己被纏住,本來對於美玉所有的好感,現在都消失不見。
他有些明白為什麼隻有自己不能夠去當兵,因為他不夠果決,還單純,容易被人算計。
“哎喲,這是個什麼情況?”
唐初夏回來看到於美玉的操作,本來因為沒有吃到肉的怒氣都爆發了。
她站在旁邊,看著唐建兵:“小哥,你這是想要當綠頭龜?”
唐建兵那眉毛都能夠打結,他示意唐初夏快點想辦法,他可不想被於美玉纏上。
唐初夏對著唐建兵豎起一根手指,唐建兵立馬點頭。
談判結束,唐初夏當然要信守承諾。
她輕咳一聲:“我說美玉姐姐,你這樣不成的,先不說你如今可是有男人的人,還有一個緣故就是你可能已經懷上了其他人的孩子,就不要坑我家單純善良的小哥了吧?”
唐初夏本來對於美玉還有點兒同情,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隻有厭惡。
早幹什麼去了?
既要又要,什麼個東西。
若是之前她沒有折騰那麼多,小哥真的娶了她進了家門,唐家估計就要熱鬧了,好在於美玉折騰了這麼一回,婚事取消。
唐家至少不會因為於美玉出問題。
於美玉一直在哭,她不敢對唐初夏有任何的怨言,因為她很清楚,隻要她敢對唐初夏不滿,就有很多人把她給毀了。
比起唐建兵,唐初夏才是唐家真正不能夠觸碰的人。
“夏夏,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小哥分開!”
唐初夏卻搖搖頭:“不可以喲!”
先不說她已經接受了小哥的交易,就衝著於美玉做的事情,唐家就徹底不會接納她。
於美玉頹然的坐在地上,鬆開了抱住唐建兵的手。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能夠理解我?”
於美玉的質問,唐初夏竟然回答了。
“因為你內心都是算計,我家小哥的真心被你糟蹋了!他以後對愛情沒有了期待,甚至對婚姻生活都充滿了恐懼,你罪該萬死的!”
笑嘻嘻地說出來最惡毒的話,唐初夏提著於美玉的衣領子,把她丟了出去。
“趁著我現在還沒有下死手,滾吧!”
於美玉狼狽不堪的離開。
唐初夏拍拍手,回到小院對著唐建兵伸手。
唐建兵歎息一聲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放在唐初夏的手心裏。
唐初夏美滋滋的把十塊錢收了起來,很滿意唐建兵的信守承諾。
“小哥,免費送你一個提示,當兵真的不適合你,但是你的製作能力很強,你完全可以嚐試一下加入機械院搞技術研發!”
唐初夏說完就要去把這個錢花了,可唐建兵把她拉回來。
“展開講講,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唐初夏不過是隨口一說,哪裏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不過她還算是照顧小哥的情緒。
“意思就是小哥你要專心搞事業,男人三十而立,你還早著呢,等你事業搞起來,你還愁媳婦嗎?什麼樣子的媳婦不是任你挑選?”
這話很有道理,唐建兵卻指著顧北淮問:“他現在也沒有事業吧,你咋就跟他成親了呢?”
提及這個事情,唐初夏就有話說了。
“小哥,你這話就顯得你不夠關心我們家小淮子,你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老板了嗎?”
唐初夏很是得意的看著唐建兵。
唐建兵震驚地看著走過來的顧北淮。
“你什麼時候當了老板?”
顧北淮啊了一聲,隨後說道:“我開了一個安保公司,可以接保鏢的單子!”
唐建兵:……
怎麼感覺顧北淮這種退役的人都有了工作,他有些鬱悶。
“我去上班了,你們收拾吧!”
唐建兵走了,他可是有工作的人。
唐初夏拉著顧北淮去小賣鋪買東西。
“我跟你說,以後你可不能夠學我小哥,太單純容易被人算計。
唐初夏提醒顧北淮。
顧北淮認為能夠算計他的除了唐初夏,也沒有其他人。
不過他不能夠明說,怕被收拾。
“還有呀,你知道胡明成會如何做嗎?他會不會坐牢?”
唐初夏想到了胡明成那個混蛋,就算是被她給舉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判刑。
“大概率不會,隻需要賠錢等受害人諒解就成了!”
顧北淮的回答讓唐初夏不爽,她還等著胡明成倒黴。
不過這個時候,她看到了直奔自己而來的一個人,眼睛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胡明成那邊搞不定了,那她總是需要搞點事情讓自己開心,比如站在自己麵前的人。
唐初夏決定就搞這個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