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言母就從國外回來了,所以時間非常緊迫。
賀靜這麼一說,越發覺得自己在為難賀洲,補充道:“沒關係的三哥,你想做也可以做好,我下次再穿。”
然而,賀洲直喇喇打斷了她的話:“我會做好,到時候會以最快的速度空運給你。”
賀靜:“呃……”
賀洲問:“是不是言少向你求婚?”
依賀靜的性格,這件事如果不是讓她絕對重視,她不可能求到他這裏來。
思來想去,也隻有她獲得什麼超級重要的獎項上台發言,和言寒奚向她求婚這兩件事,符合她的情況。
但他關注著她的動態,並沒有科研獎項誕生出來。
賀靜一頓,有些尷尬,沒想到賀洲這麼敏銳。
雖然他猜錯了,但真相離他所說的也差不了多遠。
“是言夫人想見我。”賀靜小聲說,“所以,想正式一點。”
難得的,賀洲沒有生氣,也沒有施以嘲諷,而是一字一句的說道:
“見家長的時候不用太緊張,雖然言家很有錢,但賀家也不差,咱們和言家現在已經是門當戶對。”
“我會做一條白裙子給你,讓你顯得溫柔嫻靜,再給你配一套珍珠首飾,凸顯你的氣質。走路說話,你都稍微慢一點,讓對方領略你的涵養,當然也不用太刻意。”
“最後,如果言夫人不太好相處,或者看不上你對你惡言相向,你不要因為她是長輩而忍著,該說的話說,不要怕破壞自己的形象,畢竟忍得了一時忍不了一世。”
停了一下,他補充了一句,“賀靜,祝你見家長愉快,見完以後把結果告訴我。”
賀靜心中一暖,笑了出來:“我知道了三哥,我絕對不會給賀家丟臉的。”
賀洲認真糾正她:“不是不給賀家丟臉,是盡量不讓別人挑剔,不然你會傷心。”
賀靜徹底說不出話,眼睛一酸,嗚嗚嗚哥哥真的好好。
末了,她忍不住問賀洲在國外的情況,賀洲敷衍道:“馬馬虎虎。”
最近碰上了一群難纏的外國廚師,隔三差五挑釁他,使得他費勁吧啦的跑到這片林子裏來選食材,但這些事情賀靜不必祥知。
最終,兩人掛了電話,賀靜心滿意足,回複了言寒奚。
言寒奚得到準確回信,就回給了言母。
言母興致勃勃的跟言寒奚商量:“兒子,你說媽穿當年迷死你爸的那套校服怎麼樣?聽說靜靜是校花,媽也努力往那個風格靠靠,跟她拉近距離。”
“……”言寒奚覺得這可能不是拉近距離,而有扮嫩嫌疑,但他一向尊重女人的穿衣自由,“媽,你開心就好。”
“聽你這語氣,就是不太滿意?”
言母托著下巴沉思,連方言都忘了說了,一個勁兒的想著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形象閃亮登場。
言寒奚道:“媽,我記得你有條很久不戴的珍珠手鏈是吧?就是從深海裏捕撈起來的那一顆。”
言母“咦”地一聲,問:“怎麼,靜靜喜歡珍珠嗎?”
“不是,你拿來給未來的親家母當伴手禮,因為兒子不小心幫你把這個手鏈送出去了。”
言母頓時有被孝到:“兒子,你還真會挑東西,那可是媽親自潛海撈的呀!”
言寒奚也笑:“改天我和靜靜也去潛海,再撈一條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