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奚看著賀靜的臉,還有她灼亮的雙眼,足足過了五秒,突然悶聲笑了出來。
他屈指彈了一下賀靜的腦殼,問:“我的小心肝,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像什麼嗎?”
賀靜頓住,不解:“呃……像什麼?”
言寒奚唇角弧度愈發擴大:“像競技台上跟人pk的選手,滿臉寫著我不想輸,我說你喂……情人之間的情話可不是這麼講的,我們又不是在爭取kpi達標。”
賀靜摸著自己的額頭,把他的手放了下來,有點鬱悶:“我看起來就那麼不真誠嗎?明明我還是……”
她小聲了一點點,“有點真心的呀。”
言寒奚笑容愈發蕩漾,戳了戳她的臉蛋,很不走心的安慰道:“對不起噢寶寶,其實我能感覺到的,但你要不要再來一次?”
賀靜糾結了下眉頭,思考了半秒,點點頭:“嗯,好吧。”
說完,她抬頭認真直視言寒奚的雙眼,重新說出自己那句台詞。
“手。”
言寒奚提醒她,自己的手還沒放上去。
“噢噢。”賀靜握著他的手,將它壓在了胸口上,“寶貝,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在我的生命裏,你排第十一。”
“第十一足矣。”
他永遠不介意賀靜將父母親人以及自己放在他之上。
他也由衷希望她能好好的愛自己。
接著,兩人相擁親吻,將牽手、擁抱、親吻同時進行。
第二天,賀易起了個大早,頂著兩個黑眼圈,從房間裏走出來。
賀母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小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又通宵加班了嗎?”
公司裏的事賀易也經常帶回家來做。
然而,賀易並沒有回應,隻是喪喪的去洗手間刷牙,他穿著的拖鞋在客廳上發出嘎嘎響,一如他煩躁的心情。
昨晚他是聽著賀靜開門關門溜進言寒奚的房間的,結果他等到大半夜,她都沒有再溜出來。
雖然他是同意了言寒奚在家裏留宿,並許諾讓這件事成為小秘密,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對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無動於衷。
該死的言寒奚,還沒給彩禮呢。
起碼,也應該訂個婚再睡在一起吧?
賀易這麼想著,越想越煩心。
然後,他一邊刷牙一邊魂遊天外的想著,彩禮應該要多少……
想了一會兒,他覺得至少不得低於10個億,最好是能把言家掏空。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賀靜跟言寒奚從房間裏走出來,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跟賀父賀母問早安。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有心靈感應,賀母給言寒奚盛粥的時候,突然開口:“小奚啊,你看你跟靜靜都交往這麼久了,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訂婚啊?我們也不是急,就是問一問,問一問。”
聽言,賀靜拿筷子的手一抖,詭異的目光投向言寒奚。
言寒奚扯著唇角笑意難掩:“嗯,其實我早有這個打算,全看靜靜。”
賀母頓時又把視線投向賀靜,然後一臉不讚同的語重心長的說道:“靜靜,我知道你事業忙有誌氣,但是咱們賀家一向講規矩,你既然跟人家好了,就得對人家負責,不能拖著人家和始亂終棄。”
“你的嫁妝我老早就從你哥那兒給你要過來了,你大哥給你出了10個億,你二哥出了五千萬,你三哥出了三千萬,你四哥出了兩千萬,你五哥……你五哥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六哥一個億。”
“再加上爸媽掏的一點,你總共有將近13億多的嫁妝,應該不恐婚不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