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你們的賬號發了一篇關於我太太的新聞。”厲司決開口。
“哦?是嗎?我倒是沒注意,我看一下。”說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還真是,厲太太挺上鏡的。”
他這誇張的表情讓他那張大臉都快要裝不下了。
“嗯,我也想說你們家攝影師把我的太太拍的挺不錯的。”厲司決笑了一下。
這倒是讓馮放愣住了,他以為厲司決是讓他撤銷那篇稿子的。
“過獎了,這是他們的專業素養。”
“星冀傳媒在馮老板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到時我送一份禮物給貴公司。”
馮放更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厲司決不提刪稿子的事嗎?
他的錄音筆都準備好了,已經將他和厲司決的對話錄下來了,想著今晚又是一個素材,可厲司決現在說的這些沒一句話能用的,斷章取義都不行。
“你有沒有話對馮老板說?”厲司決問溫卿卿。
溫卿卿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拍的還挺好看的。”
馮放:“……”
這夫妻倆要幹什麼?
然後他們就走了,留下呆若木雞的他完全傻眼。
他一咬牙追了上去。
“厲總,厲太太,既然你們認為我們的攝影師不錯,要不給你們做個專訪怎麼樣?”
“我考慮一下。”厲司決沒有直接拒絕。
“這是我的名片,要是考慮好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厲司決看了一眼名片沒有伸手去接。
“我想找你的時候自然會聯係你。”
馮放的手就這麼尷尬地僵在半空中。
直到他的好友碰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你幹嘛呢?沒必要和厲司決撕破臉吧,他不是好惹的。”好友提醒他。
“他居然不是來談判的,我以為他會給我錢讓我刪稿子。”
好友嗤笑一聲,“厲司決的格局沒這麼小,不過你自己小心點,你這是得罪他了,他突然過來跟你打招呼絕對有問題。”
“怕什麼?厲司決還能隻手遮天不成?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我話說到這裏,你怎麼做就是你的事了。”
好友覺得馮放這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江湖上關於厲司決的傳聞少嗎?空穴不來風,既然有這些傳聞在,那肯定就是真的發生過的。
溫卿卿和厲司決走遠後她忍不住開口,“那小人得誌的樣子簡直是讓人作嘔,他怎麼能那麼跳?”
“你也說了是小人,現在不跳等被打死的時候再跳嗎?”
“啊?你,你打算做什麼?”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不是說了要送給他一份大禮嗎?”他翹起半邊嘴角,懶洋洋的笑容裏透出三分冷意。
兩個人正說著話卻被人打斷了。
“厲太太!”
嗯?孫淩?
“厲先生,能不能借用厲太太幾分鍾的時間,我想和厲太太說幾句話。”孫淩對厲司決說。
然而厲司決的眼神掃過去的時候,孫淩隻覺得頭皮一麻,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立即改口,“您跟著也行,我們去那邊說。”
“厲太太,你有見到過夏夏嗎?她現在怎麼樣?我很擔心她的情況。”孫淩顯得很著急。
“孫先生,你不要再糾纏我姐姐了,你這樣隻會害了我姐姐。”溫卿卿怒道。
“我知道以前是我糾纏她,是我不好,但她現在懷著孩子,孩子是……”孫淩到底是沒說出來,“我現在隻想知道她好不好,聽說她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了,我很擔心,可聯係不到她。”
厲司決開口,“你就告訴他吧,省得一直糾纏我們。”
溫卿卿歎了一口氣,“我上次去看她,她看起來不太好,眼睛裏都沒有光了,現在回到伯母家去住了,一直說身體不舒服卻又不去醫院,讓人擔心。”
“她身上有傷嗎?”
“我不太確定,脖子上好像有一圈紅紅的,也不知道怎麼搞去的。”
孫淩臉色大變,隨即眼中湧現一抹厲色,仿佛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謝謝你們,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他急匆匆離去。
溫卿卿抬頭看厲司決,就看到厲司決的嘴角噙著笑,似乎心情不錯。
“這場宴會人的確是挺多的。”她沒想到見到這麼多人。
“嗯,走吧。”
“這就走了?指紋拿到了嗎?”
“拿到了。”
溫卿卿大驚,這就拿到了?未免也太簡單了一點吧。
“現在許澤宇是不是已經被各大圈子除名了?”她沒有見到許澤宇來參加宴會便問道。
“差不多,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毒瘤誰也不想和他牽扯上關係。”
厲司決想了想提醒道,“你自己最近小心,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極端的事,比如綁架你。”
“嗯,知道了!”
有過前車之鑒,她必須小心。
要是這一次被綁架,可就沒有上次那麼簡單了,按照許澤宇的心狠手段程度,一定會折磨死她,還要跟厲司決拿錢。
上輩子就是這樣,這輩子她絕對不會給許澤宇這個機會。
回到家裏,她就趕緊問厲司決,“指紋呢?讓我看看林莫生的指紋。”
“急什麼?我讓人去做了,一會會送過來。”
“你先去洗澡,洗完澡應該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溫卿卿立即去洗澡,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打開林莫生的保險櫃,還有林莫生書房裏的暗格。
林莫生能在書房裏弄暗格一定藏了不少不為人知的事情,她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很近了。
等她洗完澡,厲司決也弄好了,今天沒有去書房處理事情,而是將溫卿卿的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幹嘛?”
“平時都是你幫我按摩,今天我給你按按。”厲司決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她的腳上,她的腳秀氣的很,加上白,讓厲司決生出了“很可口”的念頭。
他一隻手剛好可以握住,他的手和她的腳的膚色很接近,不過仔細對比還是溫卿卿更白一些。
溫卿卿靠在床頭,享受著他的按摩,今天穿著高跟鞋站了好久,是有點累了。
“嘶,輕點。”厲司決按到了她小腿上的經絡,一陣酸疼讓她叫了起來。
厲司決抬眼看了她一眼,“別這麼叫。”
“那你輕一點嘛!”她低聲嘟囔。
厲司決的動作果然輕了不少,隻不過輕了之後她覺得很癢,仿佛不是按摩而是在給她撓癢癢。
“誒,關於蘇家人的事怎麼處理?我們掛在熱搜上了,不發聲明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