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恨死厲司決了!
她哭著求饒,他卻不肯放過她!
一遍又一遍!
她蜷縮著身體,卻又被他掰開,他將她的眼淚盡數吞掉,他溫柔地親吻她的眼睛,卻重重地咬住她的嘴唇,他瘋了一樣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
最終她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她根本醒不過來,眼皮沉重地睜不開。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是厲司決接了起來。
“喂,我是厲司決。”
電話那頭的蔣沉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複常態,“幫忙轉告溫卿卿,今天得去博物館。”
“嗯。”厲司決掛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溫卿卿,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蔣沉打電話來說今天要去博物館。”
“別吵,煩死了!”她拉過被子就將自己蓋起來,顯然是睡不夠滿滿的起床氣。
厲司決給周折發了消息後也繼續睡。
昨晚折騰到比較晚,消耗了很大的體力,但他卻很開心,因為他感受到雙腿有力量之後的那種衝擊感,是不一樣的,這是之前無法給他的。
他的腿是不是會慢慢變好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從胸腔裏跳出來,可他不敢繼續往下想,怕自己會失望,就算不會變得更好了,保持這樣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一個小時候,門鈴響了。
“先生,您需要的東西。”
“先生,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得出發了。”周折提醒。
“嗯。”
厲司決接過東西回到臥室,發現溫卿卿已經醒了。
她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皙白的脖子上兩處紅痕格外的惹眼。
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看到蔣沉發給她的地址和時間後當即清醒了不少,立即就要從床上起來,但一動就渾身酸痛,手臂和雙腿仿佛不是自己的。
恨恨地瞪了厲司決一眼。
她艱難地下床去到了浴室,衝了一個澡後裹上浴袍出來了。
“今天說是要去一個專門講服裝的博物館,然後繼續學習。”溫卿卿到行李箱裏找衣服。
厲司決把她拎起來丟到床上。
她驚呼一聲,看到高大的厲司決站在自己的麵前下意識以為他這是還要來。
“厲司決,我已經遲到了,得快點趕過去!”
可是他卻不由分說地解開她的浴袍。
“你幹嘛?混蛋!我不要了!痛死我了!”昨晚她第一次見識到雙腿有了氣色之後的厲司決的力量,簡直是排山倒海一般讓她招架不住。
她突然有點後悔讓他的腿好起來了。
得虧到時候就離婚了,不然她估計是經常下不了床。
“厲司決,你放開我!”她去抓厲司決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雙手軟綿的很。
她的腰被厲司決的手托起後塞了一個枕頭。
浴袍已經被解開。
她咬著嘴唇羞憤地看著厲司決,覺得這男人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害羞什麼?”厲司決這語氣讓溫卿卿想殺人。
“我是個人!”她咬牙切齒。
“以前撩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害羞,是個劃船不用槳隻靠浪的船長。”
“……”把厲司決的嘴給老子堵上!
然而,下一秒她愣住了。
厲司決拿出了一管藥膏,很細小的一支,擠出藥膏塗在了他的手指上。
這是……
“我,我自己來吧。”她掙紮著要起來。
“你看得見?”
“……”滾!
溫卿卿一直咬著嘴唇,整張臉羞紅。
直到穿好衣服都還沒有褪下去,那樣子跟嬌羞的小媳婦沒什麼區別。
她正準備走出臥室去外麵化妝,卻被厲司決堵在了牆角。
他的指腹擦過她的嘴唇。
“出血了。”他低聲道,看著她嘴唇上的血跡眼眸變得黑沉沉。
不等溫卿卿說話,他低頭吻住了她,吞掉她唇上的血。
“我對你的血,沒有抵抗力。”他又輕柔地啄了兩下,完全掌控了她的情緒,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他手裏的玩物,高興的時候視若珍寶,不高興的時候棄如敝帚。
高大的身影佇立在她的麵前,投下的陰影將她籠罩住。
這些年他這樣站著的時間很少,少到她都忘了他的身高,此時站在她的麵前,她估計他得有一八五以上,還沒有穿西裝打領帶,黑發軟軟地散落著,透著一股子的慵懶。
一個念頭在溫卿卿的腦海中閃過,如果厲司決戴上金絲邊眼鏡會是什麼樣子?
“別這樣看著我。”厲司決抬手遮住她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輕輕刷過。
他靠近她壓低聲音,“我怕你一會走不了。”
溫卿卿伸手將他推開,他踉蹌了一下站穩了,不會像之前那樣推一下就會摔倒,溫卿卿開門走出臥室。
她趕緊化了一個淡妝,簡單畫了一下眼線,眉毛和口紅便準備穿上鞋子出去。
“等一下。”厲司決叫住她。
“又怎麼了?”她真的是害怕了,現在雙腿還在打顫。
察覺到她的態度,厲司決當即冷臉。
溫卿卿馬上過去柔聲輕哄,“我不是不耐煩,是我怕你忍不住,我畢竟是出來出差的,不想給林莫生什麼把柄,他們現在想方設法要從我這裏拿錢。”
厲司決輕嗤一聲,“你真看得起自己。”
話是這麼說,但他臉色好一點了,用下巴指了指,“穿平底鞋去。”
溫卿卿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一個鞋盒。
她蹲下身打開,裏麵是一雙平底的靴子,立即試穿了一下,剛剛好。
“謝謝總裁大人!”說完便踩著皮靴噔噔噔出門了。
等電梯的時候,溫卿卿就忍不住揉自己的腰和腿,昨晚她是真沒想到會那樣,以至於她雖然是和他睡在了一起,可半夜根本起不來給他治療,浪費了一個晚上,今天晚上絕對不能這樣了。
她現在是真的不懂厲司決在想什麼,分明是迫不及待要離婚,卻又要跟她來魚水之樂,甚至給她上藥,買平底鞋,她隻覺得頭疼,根本想不通。
趕到了博物館,聯係上蔣沉。
“蔣顧問,很抱歉,我遲到了。”
“嗯。”蔣沉的態度顯得很冷淡。
逛博物館是一件體力活,需要一直走,這對溫卿卿來說簡直是酷刑。
她很快就走不動了,渾身酸痛,一邊走一邊在心裏咒罵厲司決。
而正在洽談項目的厲司決,隻覺得鼻子有點癢,耳朵也莫名其妙很癢。
“你怎麼了?”蔣沉注意到溫卿卿的異常。
“嗯?沒,沒事。”溫卿卿笑著搖頭。
蔣沉當即將她叫到一個人少的角落板著臉問道,“是不是厲司決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