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被厲司決突然的舉動弄的屏住了呼吸。
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厲司決。
指尖熱熱的,被包裹住。
她試著往外抽自己的手指,可她一動,牙齒上的力道就加重,令她吃疼。
此時還在車上,她不敢發出什麼聲音,隻能用另外一隻手去掐他的腰部。
她記得他是怕癢的。
然而,厲司決卻忍得住,沒有動,任由她在他的腰上亂摸,依舊不鬆口。
這可讓溫卿卿有點沒轍了。
這樣被咬住,疼倒是不是很疼,可是指尖一直傳來蘇蘇麻麻的觸感令她坐立不安。
“你放開!”她輕聲警告厲司決。
厲司決的嘴巴沒動,眼睛裏卻是露出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溫卿卿深吸一口氣,那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她笑著伸出手,但很快手就被抓住了。
“讓你欺負我!”她卻不在意,反而笑得挑釁。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都有齒印了!”
厲司決扭過頭去不看她。
他剛才是瘋了居然會在車裏做這樣的事!
一定是被溫卿卿給帶壞了。
回到家裏後,溫卿卿立即去洗澡,換了那麼多身衣服,又都是秋裝熱的不行,身上出了不少汗黏黏糊糊的。
換上幹淨的睡裙總算是舒服了。
看到香水櫃上厲司決送的那款香水,她拿過來噴在了手腕上,然後在耳後擦了兩下。
對於前調,她的確是不喜歡,不過前調消散的很快,到了中調她就愛上了。
去了厲司決的臥室。
見他沒在,她也沒去找他,直接就掀開被子睡進去了,將抱枕抱過來,聞著裏麵淡淡的安神香,她閉上眼睛。
而此時厲司決在書房打電話。
“你說有人把劉鵬玉保出去了?”
“是的,對方來頭不小。”
“查出來是什麼人!”厲司決沒有詢問能不能查出來,他要的是結果。
掛了電話後,厲司決皺起眉頭。
誰會把劉鵬玉保出去?林莫生嗎?
之前就調查過劉鵬玉這個人,沒什麼背景,從一個小地方出來,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地位,隻不過人飄了,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得罪。
那麼能幫劉鵬玉的人,一定是想對付溫卿卿的人,從這個方向著手的話,查起來應該不算難。
劉鵬玉是個偏激極端的人,一旦讓他得到機會,也許會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他馬上又打了個電話。
“靳疏,找到劉鵬玉。”
“好的,厲爺。”
靳疏是厲司決雇傭的保鏢隊隊長,是個不折不扣的雇傭兵,能力超群。
厲司決捏了捏眉心,隻覺得有些疲憊。
他再次將抽屜裏的遺囑拿出來,看著上麵的內容,想著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和補充。
當初那人會製造那場車禍,就一定不會放棄,他相信那人一定還在籌備,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他隻希望不會波及到溫卿卿和孩子們。
萬一他出事了,至少還有錢財留給他們。
他回到臥室,就看到床上多了個人,原本沉重的心情頓時就輕鬆了一些,嘴角不自覺上揚。
在溫卿卿的身邊躺下。
伸手將她撈進懷裏。
她動了動身體,讓自己睡的更舒服。
“這就睡著了?也不等我。”他突然存了想逗逗她的心思。
下巴上有一點點胡茬,貼在她的臉上刺刺的。
他故意用下巴去碰她的臉頰,嬌嫩的臉頰被紮了兩下令她眉頭皺起。
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翻過身麵朝厲司決。
“好困。”她嘟囔著,抬手摟住厲司決的脖子。
本來她的嗓子就因為直播有點啞了,加上現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卻意外的勾魂。
好像細沙在掌心輕輕磨挲。
“你之前不是威脅我,讓我乖一點,不然你就怎麼樣?”厲司決低聲問道。
“嗯?”溫卿卿顯然不記得了。
“齒印已經沒了。”厲司決拿起她的手指看了一眼,上麵的齒印已經沒了。
溫卿卿這才想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厲司決。
我男人真好看啊!
忍不住親了一口他的下巴,感受到了胡茬。
“不然我就不給你零花錢,每個月就給你五百塊錢。”她笑著說。
“我可是厲氏的總裁,五百塊零花錢,可能嗎?”
“那得看你要不要上交了,你要是把你的錢全部上交了,你就隻能靠我給零花錢過,五百塊,省一點也是夠的嘛。”
“出去應酬的時候我買不了單,就跟他們說,抱歉啊,我老婆隻給了我五百的零花錢。”
溫卿卿愣住。
她聽到了“老婆”這個稱呼。
結婚五年。
他對她的稱呼基本上都是溫卿卿,或者是太太,從來沒叫過她老婆。
“怎麼了?是覺得五百的確太少了?”見溫卿卿呆怔著,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厲司決,你剛才叫我老婆了。”
厲司決愣住。
剛才完全是下意識的稱呼,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再叫一聲。”她以前從來不覺得“老婆”這個稱呼有什麼,可今天從厲司決的口中叫出來,那種繾綣的溫柔是從未有過的。
仿佛這兩個字不再是平平無奇,而是被鍍上了一層炫光。
厲司決抿著唇沒有再叫。
剛才無意識的情況下可以很自然地叫出來,但現在故意讓他叫,他卻是叫不出來了。
不知為何,莫名帶了一點羞恥的感覺。
突然!
溫卿卿翻身做主,騎在了厲司決的身上,抓著他的衣領命令道,“快叫!”
厲司決失笑,“你這樣特別像女土匪搶了一個良家男子。”
“那你叫不叫?不叫的話,我就把你殺掉!”她坐在他的身上故意調整了一下位置,厲司決輕嘶一聲。
“你殺了我吧,我寧死不屈。”
“不行,我不能殺了你,我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溫卿卿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撫過,“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殺了豈不是可惜?我得把你留下來當壓寨夫君,讓你日日夜夜伺候我。”
“我躺平,隨便你處置。”厲司決一副任由擺布的樣子讓溫卿卿玩心大起。
要是這樣的話,她可就一點都不困了。
“說好了啊,任由我處置,你不可以反抗。”
厲司決頓時有不好的預感,這女人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