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決一家四口回去的路上。
“媽咪,給你!”西西獻寶似的將包包遞給溫卿卿。
“這是西西的戰利品,西西自己放好了,等長大了背。”
“等我長大都過時了,給媽咪正好,媽咪這麼漂亮,背這個包包一定很好看。”
“你這小嘴甜的呀!”溫卿卿心裏跟吃了蜜似的的,粉嘟嘟的小女孩誰能不愛呢?
一旁的柚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包包後問道,“這個包包多少錢?”
“我查一下。”
溫卿卿最近對奢侈品沒怎麼關注,她拍了照片查了一下後回答,“七十九萬。”
林殊夏得多心疼!
西西,幹得漂亮!
她忍不住抱著西西的小臉蛋親了一口。
然後她還沒忘記輕輕捏了一下柚柚的臉頰,“今天柚柚表現也很棒!”
本來眸光黯淡的柚柚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眼睛裏亮閃閃的,卻有點害羞的沒有抬起頭來。
回到家裏後,溫卿卿帶兩個孩子睡覺,厲司決去了書房。
“媽咪,我現在好喜歡你呀。”西西摟著溫卿卿的脖子,用臉頰輕輕地蹭。
“我也好喜歡西西呢!”她看了一眼在自己小床上的柚柚,“還有哥哥,你們是媽咪的寶貝。”
柚柚翻了個身背對溫卿卿,還往被子裏鑽了鑽,怕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會被發現。
“你們乖乖睡覺哦。”
“媽咪晚安。”
每天到這個點,兩個孩子就會犯困,所以沒多少時間就睡著了。
溫卿卿離開他們的房間回到自己的臥室。
今天雖然拍了視頻但還沒有剪輯製作,她上號看了一眼之前發的兩條,有不少人給她發私信,讓她趕緊更新。
她很快就將第三條視頻製作好發布了上去。
前麵幾天發的勤快一點來穩固粉絲。
想了一下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後就睡覺了,已經連續熬了幾天的夜,不能再熬夜了,不然賺了錢沒命花。
溫卿卿發布視頻的賬號叫【司卿卿】。
叫卿卿的人很多,她不擔心會被別人扒出來,況且一般人也想不到厲司決的太太會去發布視頻還取名叫司卿卿。
發了幾條的視頻後,粉絲已經很親切地叫她卿卿了。
【有沒有人跟我一樣想看卿卿彈鋼琴?我愛慘了她這雙手】
【我我我我!我是手控,這雙手彈鋼琴絕了!】
【那我就不一樣了,我想看這雙手搬磚,肯定帶勁】
【我敢打賭博主一定是個美女!】
【這就錯了,手好看的臉未必好看,這年頭臉好看的早就露臉了】
【司卿卿這個名字讓我覺得是個傾國傾城的古裝美人】
【人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們上當了!】
溫卿卿看著這些評論哭笑不得,覺得這些網友實在是太可愛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婚戒,她的婚戒呢?
頓時頭疼。
她記得厲司決當時特別定製了一對婚戒,她的那一枚上鑲嵌了十一顆小鑽石,特別的好看,但那個時候的她討厭厲司決就沒有戴,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
放哪裏去了?
立即翻箱倒櫃找了起來,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奇怪了,總不至於丟了吧?
會不會在厲司決房間?
趁著厲司決不在家,溫卿卿去他房間裏找。
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一眼就看到了戒指盒。
果然!
一對婚戒都在!
她取出自己那一枚戴在無名指上試了試,大小剛好,是真的好看。
如今用不同的心態來看這對婚戒,她能看出當年厲司決在定製婚戒的時候用了心,並非是一大顆鑽石那種,而是很有設計感。
她記得當時林殊夏還嘲諷:厲司決也太小氣了吧,用這麼一些小鑽石來敷衍,這是覺得你有了孩子跑不掉了?
甚至還慫恿她把孩子打掉。
她現在很慶幸當時沒有把孩子打掉,否則,她就算是重生一世也無法原諒自己。
將戒指放回去後,她就離開厲司決的房間。
晚上厲司決回家來又是去了書房,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
她敲門進去。
“有事?”厲司決抬起頭問道。
“你知道婚戒放哪裏了嗎?我找不到了。”
厲司決明顯一愣,結婚五年了,這是溫卿卿第一次提起婚戒。
“不知道。”他冷淡地回應。
“我哪裏都找了,沒找到,是被你丟了?”溫卿卿試探性地問。
厲司決拿著鼠標的手瞬間用力,“哢嚓”一聲,鼠標被捏破了。
他血氣上湧,眼中的漆黑被怒火代替。
但開口時已經轉為冷笑,“對,我丟了!”
溫卿卿知道他的情緒上來了,要是再刺激他,難保不會發病,上次江嵐說他的躁鬱症已經很嚴重了,不太能受刺激。
她也查過相關資料,得知這個病要是到達一定程度可能會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你讓我去你房間找一下,我覺得你不會丟的。”她放柔自己的聲音。
“我說丟了就是丟了,聽不懂?”他的聲音已經瀕臨危險,他在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聽得懂,但我不信,你讓我去找找,要是我找不到就信你,如果我找到了,你就是在撒謊!”
“啪!”
溫卿卿嚇了一跳,整個人彈起來,腳邊是碎裂的鼠標。
“滾!”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不自覺便浮現出了當初的那一幕,她拿著他定製的婚戒一臉的不屑,還重重地丟在地上對他說,厲司決,我這輩子都不會戴上這枚戒指!
如今,她又提起婚戒是什麼意思?羞辱他?!
“我想戴婚戒!”溫卿卿一臉鎮定地站在他的麵前說,隻是心跳有多快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害怕的,可她也知道他終究是不會傷她,縱使他發病,他也不會。
“溫卿卿,我給你臉了是吧?”如果他現在可以利索地站起來,他一定會過去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把剛才說的話全部咽回去。
“你敢不敢讓我去找?”她眸光灼灼地盯著他看。
他們之間的誤解太深了,必須得下猛藥,光是日常的相處根本沒用,他永遠在退縮,她需要逼一逼他。
“當初可是你親口說你這輩子都不會戴!”
兩個人之間明明隻是隔著幾步的距離,卻好似隔著楚河漢界遙遙相望。
“我反悔了。”不算反悔,這已經算是下輩子了。
厲司決頓時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無力的感覺讓他一口氣堵在喉間,更是讓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我現在就去找!”溫卿卿轉身。
“你敢!”背後傳來厲司決的怒吼,與此同時,一個煙灰缸砸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