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夢裏喊了別的男人!

謝燕秋心裏賭著氣,聽到聲音也不停步,反倒更加快了腳步。

然而,和摩托車的速度比起來,再加速也沒有用,隻不過是表明態度。

丁飛陽騎著摩托一下子橫在謝燕秋麵前,

晚上,空蕩蕩的馬路,路燈下昏黃的光,

丁飛陽突然橫在她麵前,像從天而降似的。

沈炎下來了,丁飛陽也下來了。

丁飛陽一來就拉著謝燕秋的手:

“燕秋,我錯了,你有多少氣,就往我身上撒吧,

這麼晚,你這麼賭氣一個人走,這不是小孩子氣嗎,

看你走這麼遠了,連個車也沒有打到,萬一遇到壞人,可怎麼好。”

謝燕秋不吭聲,掙脫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丁飛陽追上來,雙臂摟著謝燕秋的肩:

“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瞞著你,

明天,明天我就會讓他們走,你看,當著沈炎的麵,我都給你道歉了,

你再不原諒我,我這個師傅多沒臉。”

沈炎一邊說:

“是啊嫂子,給師傅個麵子吧,跟我們回去,

回頭,你們到屋裏,你想咋罰他都可以。”

謝燕秋還想賭氣,被丁飛陽一把抱了起來:

“沈炎,你開車,”

沈炎迅速地坐上摩托,啟動,丁飛把謝燕秋抱上摩托,把她按在後座上,

自己也上來,抱著謝燕秋。

“有什麼氣,回頭你再對我撒,這半夜的,不能走。”

沈炎開得很快,丁飛陽緊緊地摟著謝燕秋的腰。

謝燕秋還想賭氣,想扒開他的手,

他卻摟得更緊,把臉頰蹭過來,

不停地輕吻著謝燕秋的臉。

前麵就是沈炎,謝燕秋為丁飛陽的大膽臉紅了,

幸好沈炎在認真地開車不會突然轉頭觀看。

“燕秋,我也是下班回來才知道,娘把大嫂帶著一群人都招呼到家裏來了,

我在上班,他們根本沒有聯係我,直接和娘聯係,娘就直接讓他們過來了,

我本來是想把他們趕走的,

但是看那老太太根本不能走路,往外趕實在不忍心,

今天他們去醫院已經檢查出結果了,明天就該回家了

,我娘,我也給她查了身體沒有什麼事,

她也該回家過年了。”

謝燕秋對丁飛陽的氣稍減些,

但態度依然強硬,不理睬他。

沈炎直接把車開到喬致軍家門外。

聽到摩托車響,喬致軍和謝麗雲就知道是他們來了

夫妻倆滿臉堆笑迎出來。

謝燕秋也收起對丁飛陽的冷臉,笑容滿麵地說:

“致軍,麗雲,這麼快就有新家了,真是恭喜恭喜”

喬致軍高興地說: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今年真是好運,麗雲帶給我的福氣。”

麗雲和喬致軍相視一笑,對謝燕秋他們說:

“快進來,快進來。”

沈炎看著他們小夫妻下車,自己沒有下車,說:

“那我的任務完成,我就回家了。”

喬致軍和謝麗雲和沈炎示意告別。

謝燕秋進了喬致軍的新家,格局和她們家基本一樣,

隻是喬致軍、謝麗雲又按自己的審美貼了不少的畫報。

“哎,真不錯,麗雲,你可真有福氣,

一嫁過來就住這麼好的房子,

我可是跟著飛陽住了好久的土坯房呢。”

“是吧,我也覺得我有福氣啊”

謝麗雲毫不掩飾自己對於新生活新婚姻的滿意。

當著喬致軍和謝麗雲的麵,謝燕秋也沒有再給丁飛陽冷臉,

在丁飛陽接話的時候,也裝作沒事一樣。

一團和氣。

幾個人聊了好些城裏家裏的事,方才去睡。

當晚,丁飛陽和謝燕秋就睡在次臥裏,次臥裏被褥全新全套俱全。

本來,喬致軍準備把父母接過來玩幾天的,

但父母說了,馬上過年了,在家裏準備過年的東西,忙都忙不過來,

哪裏有功夫來這裏,

讓喬致軍收拾好新家,帶著麗雲趕緊回去。

謝燕秋雖然心裏有點生氣,但奔波幾天,累了的謝燕秋還是早早睡著了,

丁飛陽遲遲睡不著。

他不由地回憶起,從小到大,喬致軍與謝麗雲的成長軌跡,

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最後能夠結合在一起,

一回憶過去,難免地也會想起,謝麗雲和他的一些過往,

當年,他救了謝麗雲,後來也因此差點害了她一生,

害她耽誤找對象的最佳年紀,

好在,現在和喬致軍在一起,餘生應該能幸福。

丁飛陽一直以來對謝麗雲的欠疚感終於可以結束。

……

他當然不知道,他在喬致軍家留宿,對於謝麗雲和喬致軍的心理上,其實是一個不小的刺激。

雖然喬致軍一直知道,也並不在意,尤其是和謝麗雲交往後,

他也相信,謝麗雲早已從對丁飛陽的癡情中走出來,

現在所愛隻有他喬致軍一個男人,

但是,此時,丁飛陽睡在一個家裏,他還是不能不想到那些過往。

除了謝燕秋,其他三個人都睡得很遲,

但都裝作睡著了,

到了該睡的時候並沒有人再說話。

直到後半夜,實在困意上來,幾個人方才逐漸進入夢鄉。

丁飛陽在家裏睡覺這件事,還是刺激了謝麗雲的神經,

少女時遇險被丁飛陽所救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夢境裏。

歹徒正在撕扯她的衣服之時,丁飛陽從旁邊路過,她扯著嗓子喊:

“飛陽!飛陽!……”

……

她嚇醒了,一身的冷汗,

當年,就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丁飛陽如英雄一般從天而降,

與歹徒肉搏,救了她一個少女的清白,

也許是救了她一命,而他身受傷躺在了醫院。

驚醒的她,又嚇了一跳,

喬致軍俯身在她的上空,盯著她,

床頭燈亮著,喬致軍的眼神,

在昏暗的燈光裏看不出來情緒。

“我,我做噩夢!”

謝麗雲急忙解釋道。

喬致軍沒有說什麼,而是把她摟在懷裏。

熄了燈。

她悄悄對喬致軍解釋:

“致軍,我夢見以前了,我是不是喊了飛陽的名字,我在夢裏喊他救我!”

喬致軍安慰地摸著她的頭:

“沒有,你什麼也沒有喊。”

次臥裏,謝燕秋和丁飛陽和都被謝麗雲的尖叫驚醒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