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剛心裏雖然有疙瘩,
但他相信鄭喬月不會在婚後做對不起他的事。
李繼剛點頭表示認可。
一場危機悄悄化解,
除了在李繼剛的心裏,多少留下一些陰影和夫妻之間的細微裂痕外,似乎毫無痕跡。
鄭喬月以為,自己已經完美地解決了這件事情
……
謝燕秋心裏卻還惦記著,鄭喬月那邊不會出什麼情況吧。
晚上去上班,蕭泊說:
“燕秋,李果果你還和他有來往嗎?”
謝燕秋一愣,啥意思?
“我和他也沒有什麼來往啊,就剛開始得知他在明山製衣的時候我找過他一次,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後來我們沒有來往過。”
“鄭喬月是在你那裏認識的李果果嗎?”
蕭泊這一問讓謝燕秋有點懵。
“這個嘛,我倒記不清了,可能是吧,怎麼了?”
“沒什麼,今天我和李繼剛去德勝樓吃飯,碰到李果果帶著鄭喬月去吃飯。就隨口一問。”
蕭泊的話讓謝燕秋心跳一下加速了。
天啊,難道這是要鬧出事來。
“可能有別的事吧,鄭喬月對李繼剛很癡情的。
兩人正值蜜月期,感情好著呢。”
“你說這個我信,我也隻是隨便說一下。你也別多心。”
謝燕秋能不多心嗎?
轉頭就去辦公室打電話給鄭喬月,打到小兩口新家卻沒有人接,又打到鄭家:
“喂,錢阿姨,喬月在嗎?”
“在的,在的,繼剛也在,喬月,嫂子電話。”
這個時候,聽到鄭喬月與李繼剛在一邊說說笑笑的聲音。
謝燕秋忙說:
“阿姨我沒事,我想問一下鄭大叔回來了沒,不是說好,我和飛陽坐他的車回老家嗎”
這些事,本來直接打給鄭冠成就行了,
但謝燕秋就是想打探一下鄭喬月和李繼剛的關係。
“老鄭沒和你們說嗎?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今天晚上晚些回來,明天一早的話估計來不及。”
“我放學一直沒有回家,可能鄭叔往我家裏打電話了吧。
阿姨,你也一起去參加婚禮吧,
你還沒有去我們那邊玩過,
農村雖然窮,看看婚禮啊風俗人情也是蠻好的。”
“燕秋,阿姨倒也想去,隻是現在太冷了,我也不想出遠門,很不方便。
等到春暖花開時節,再和你回家去看鄉村風光吧。”
本來,謝燕秋並沒有很想參加這個婚禮,隻是剛好是周六。
自己有時間,又有來回的順風車坐,
她倒真是想回家看看父母親。
得知鄭喬月貌似和李繼剛的關係依然如故,謝燕秋也放下了心。
這一對她親手促成的婚姻,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夠甜蜜圓滿。
快下班時,丁飛陽如約在公司的樓下等著。
謝燕秋和蕭泊一塊走出來,遠遠看到等著的丁飛陽,穿著大衣,倚在摩托車上,
蕭泊打趣道:
“早知道,飛陽這麼勤快天天來接你,我還給你租什麼房子啊!”
“他這一段有空,過一段轉夜班哪裏還有空接我。
加班晚的話我還是得住出租屋,要不,把那個退了,
我們換一個小的就行了,
也就偶爾睡一晚上。”
“沒事,就這樣租著吧,房租也多不了多少。”
丁飛陽看到謝燕秋和蕭泊說著話走出來,也迎了上來:“蕭泊,”
“飛陽,這大冷的天,你在樓下等幹啥啊,也不上樓。”
“我也剛來,這一兩分鍾的值不當地再上樓。”
蕭泊看著謝燕秋坐上丁飛陽的摩托,轉身去開自己的汽車。
以前真沒有發現,丁飛陽對謝燕秋這麼好的,
杜萍還老說他們以前有鬧離婚的跡象,
看來,女人的直覺也有不對的時候嘛。
……
“明天你請好假了嗎?”
“請好了,二狗叔幾次三番地邀請,家裏本來也隨著禮地,
不回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而且自從爹走了,我一直沒有回去過,也看看娘。”
“我給錢阿姨打了電話,她說鄭叔叔今天晚上開車回來,明天我們一早起來,他來接我們。”
“我今晚上也接到鄭叔電話了。是這樣說的。”
“今天晚上早點睡,明天一天要忙活,晚上還要跟著車趕回來。
你沒有這麼多假期,不然真想在家裏多住一天,
反正我周末也不上學。”
謝燕秋說。
“要不,我再和人多換一天班,咱們在村裏呆兩天,後天下午再返回?”
“那不又得去搭車花錢嗎。”
“你現在可是有錢人,哪裏在乎這點車費。”
謝燕秋笑道:“你沒聽說嗎,越有錢越摳門。”
謝燕秋很意外,丁飛陽這個工作狂,隻為了她說想在家裏多呆一天,就願意和人換班?
“你,真的願意多呆一天?”
“當然真的啊,那也是我從小生活的村莊,我也想在家裏多待一天。”
“那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了。”
謝燕秋抱著丁飛陽腰部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用了點力,
此時的丁飛陽,在她心裏的形象又溫暖了許多。
回到家裏,把摩托還給沈炎,又去沈炎家裏坐了會方才回家休息。
謝燕秋看著丁飛陽自覺地去小房間睡覺,心裏突然想到,
自從搬回家這幾日,除了第一天,
丁飛陽各種理由試圖和她一起睡,
被她拒絕了後,也沒有再提過要求。
雖然生活中對她各種體貼,但好像真的是沒有再想過別的。
謝燕秋雖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但覺得對於丁飛陽停止對身體親密的追求,還是有點意外。
想了一會,突然繃不住,笑了。
她想起了一句話,
“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雖然她此時的情緒遠不到怨的地步,
但卻隱隱有點失望了。
她明白了,丁飛陽這次,應該是真的決定先從心理上攻陷她這座提防的城池了。
這樣想明白了,她心裏對丁飛陽的好感又加增了一些。
不過,她也很享受現在被追求的快感。
前世和今生,她都不曾享受過男性的追求。
她發現,這種被追求的階段才應該是男女關係中最幸福的階段。
如果可以,她想把這階段,拉長,再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