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一度的五一勞動節。雖說是勞動節,但放眼望去真正勞動的人屈指可數。可以說,勞動節不是是用來勞動的,而是用來休息的。
現在是早上8點,某張雙人床上正齊齊地躺著兩條鹹魚。他們雙目空洞的盯著天花板,雙手平放在身側,身上的被子早已被踢下床,和木地板進行深層次的交流。
“好餓......快去做飯。”沈年身體不動,單用手肘推了推沈鹿的手臂。
“你自己去冰箱裏找點東西吃,順便幫我帶一份。”沈鹿反推回去。
“我不想動,你快去。”沈年伸腳踢了踢沈鹿的腳。
“我也不想動,你去。”沈鹿又反踢回去。
“......那不吃了。”
“好。”
兩人達成共識,默契的抬起手擊了個掌。
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光盯著天花板過了約摸20分鍾後,門鈴響了。
“快去開門。”沈年踢踢沈鹿。
“你去開。”沈鹿再次反踢回去。
“那不開了,待會兒以為沒人,估計就走了。”
“嗯。”
再次達成共識的兩人,伸拳碰了一下。
果然,門鈴響了15分鍾後就沒了動靜。
“走了吧。”
“走了。”
“誰走了!我們在門外按了那麼長時間的門鈴,你們居然當沒聽見!”
窗戶“刷啦啦”一聲開後,響起了暴怒的聲音。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沈年開口,但就是沒有要挪動的跡象,連瞥一眼都懶得瞥。
沈鹿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夏青稞揉揉眼角,他真是快操碎了心。
今天原本說好他們5個聚聚,去天界看看,組織天界的那幫人進行下義務勞動。
為什麼要勞動呢?因為夏青稞以為勞動節就是要勞動的。他自己大清早5點就把曲武拉起進行大掃除!而且樂在其中。
總之,到了約定好的時間,三人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沈鹿和沈年,於是他們就來沈鹿家瞅瞅。但按了很久的門鈴也沒人應,打電話也是關機。這不由得讓夏青稞有些焦急,擔心這兩隻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趁沒人注意時,他們飛上了兩樓,在窗台上降落,恰巧窗戶是開著的,夏青稞還沒打開呢,就聽到了那兩隻的對話,氣不打一處來。
沈年那副德行就算了,現在怎麼連沈鹿也這樣了?肯定是被沈年帶壞的!
“趕緊給我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躺著!”夏青稞環視了下四周,眉頭越皺越緊,他指了指角落裏堆成小丘還散發著“香氣”的衣服,“這衣服都放了多久了!你們就不知道整理一下嗎?看看這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垃圾場!”
沈鹿和沈年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夏青稞被兩人逼得火越燒越旺,剛要發作,曲武趕忙拉住他:“不氣不氣,氣壞了身子可咋整。”
“那你去把房間收拾了,這麼髒,看得我心煩!”夏青稞找了個略微還算幹淨的窗台坐下,眺望窗外。
曲武:管我什麼事?憑什麼要我去整理!
天府一直在旁憋笑,臉都憋紅了。
夏青稞又補了一句:“天府你去把這兩個給我拖起來。”
一語畢,天府笑不出了:“我覺得,曲武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去幫他。”說完,溜到一旁開始整理。
曲武和天府兩人光是垃圾就掃出了6大袋!沈鹿家沒有拖把,所以他們隻能用抹布一塊塊地麵擦過去。夏青稞看他倆可憐,就幫著去洗衣服。拎著3大框的衣服走到洗衣機旁,卻發現洗衣機是壞的......
三人全部打掃幹淨後,一屁股坐在床旁,背靠背,汗如雨下,一步都不想動。
床上兩人做了個比心動作:“愛你們!順便去把午飯做了吧!”
“你們倆趕緊給我起來!”
那天過後,夏青稞就極其討厭勞動了。後來的勞動節都是曲武一人承包所有家務。
曲武心裏苦:為什麼硬要逼著我勞動?
夏青稞理直氣壯:勞動節不就是要勞動的嗎!趕緊的!
看來,夏青稞對勞動節的誤會還在繼續~\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u000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