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上到一半,陸鬱被校長老頭叫了出去。
兩人在門外嘰裏咕嚕了一陣後,陸鬱一臉陰沉的回到了講台邊。
“有一個壞消息。”陸鬱開口,臉色很難看。
全班屏住呼吸:難得見到陸鬱這個樣子,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大事?
“我們班......”他頓了頓,歎了口氣。
全班咽了咽口水:我們班出什麼事了?還是有誰出事了?
不知為何,眾人竟齊刷刷看向沈鹿那邊,表情難看。
沈鹿坐著也中槍:“看我幹嘛!我什麼都沒幹!”隨後轉向陸鬱:“你!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吊什麼胃口!”
陸鬱又歎了口氣,緩緩開口:“我們班又來了一個......”
這次,不是陸鬱故意不說下去,而是有一個人打斷了他:“大家好啊!我叫沈天府!是沈鹿家未過門的女婿!”說完,朝著沈鹿那兒拋了個媚眼。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沈年一把拎起沈鹿,把沈鹿“護”在靠牆的角落裏,隔斷外來的不明生物。
沈年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聲音雖很輕,但全班都聽清楚了,畢竟這個班的每個人都可以說是成精了,順風耳,千裏眼這種,太容易了有沒有!
“都是你招來的爛桃花!”
沈鹿委屈:什麼叫是他招來的爛桃花?自己和這群人才隻見過幾次麵,用一隻手數完全綽綽有餘好吧!明明是這群人死皮賴臉的賴上他!(青稞除外)特別是現在這個!
“你的臉呢!誰是我未過門的女婿?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了!小爺是直的!就算彎了也不會喜歡你的!”沈鹿站起,衝著那個自稱是女婿的家夥發泄心中的怒火,“還有!沈天府是什麼鬼?誰允許你和我姓了!取名字也不取得好點!”
“古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跟你姓不是很正常的嗎?當然你跟我姓也行,就是天沈鹿難聽了點。”沈天府說著說著,突然故作扭捏,一臉嬌羞,像個被調戲後的良家少女:“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眾人再次齊刷刷看向沈鹿。眼神裏滿是譴責:禽獸!渣男!拋妻棄子!(?)
沈鹿現在的臉色很好看,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像隻變色龍。
“明明是你親上來的!那也是我的初吻!”
聽到這,有幾個人按捺不住他們蠢蠢欲動想要揍人的心了。
“天府,小鹿說的是真的嗎?”夏青稞一臉平靜(並不)的走向天府。身後跟著的那隻大型犬正齜牙咧嘴,活動骨關節,活像個被雇傭的打手。真是浪費了那副好皮相!
“天......”相字還沒說出,被青稞的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趕忙更換,“青稞,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我都親眼看見了。”沈年笑著,但天府寧願他是冷著一張臉,這笑得太恐怖了!
“轉學生,你剛來就猥瑣同學?真不把我這個班主任放在眼裏啊!”陸鬱陰沉著臉,逼近天府。
在四人的圍攻下,天府被逼到了牆角,可憐無助,瑟瑟發抖。他把眼神投向沈鹿那邊想尋求幫助,沈鹿看到後,毅然決然的扭過頭。
他寧可對著牆也不想看到天府。太討厭了!真是越想越氣!
“準備好怎麼死了嗎?”沈年眯了眯眼。
“我......”壓根不給天府回答的機會,四人你一拳我一腳的開始對著這個人肉沙包練起了拳。
班中哀嚎連連,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別人注意到,班裏人雖然疑惑,但也表示無所謂。
反正他們這個班已經不正常了,從老師到學生,無一例外。\u0004\u0004\u0004\u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