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有任何地位如果冒犯了什麼人都會受罰。就像他十歲的那年,忍不住去禦花園玩耍,不小心衝撞了一個妃子,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裏,不允許他吃飯三天三夜。
如今即墨旬才不怕衝撞什麼人呢,隻要不是皇上,他就有本事說服。他想出去走走,那次從屋頂上掉下來留下了陰影,也不敢再爬高爬低,於是就帶上小桃,他要去禦花園。
即墨旬一直好奇裏說得多美多美的禦花園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真的有百花齊放嗎?還有荷花湖,石徑和舒服的石頭建築什麼的。
其實也沒那麼好看,現在是初夏,雖然百花已經凋謝,但禦花園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是別有一番風味。水池裏滿滿的荷葉,荷花含苞待放,小小的粉嫩甚是引人憐愛。
即墨旬這邊看看,那邊瞅瞅,像個孩子一樣,又像沒見過世麵的。小桃真想裝作不認識這個笨蛋質子。
正在即墨旬還在興致勃勃時突然冒出一個二十來歲的美男子。一身白衣,看上去很文靜。
“這不是旬王子嗎?”男子的聲音很有磁性,即墨旬聽著有些入迷。
努力回憶,記憶裏查無此人,實在想不起來眼前這位是誰,還好小桃行禮:“參見大皇子。”
“大皇子墨夷旭。”即墨旬第一反應是這個名字,聽墨夷釗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人,他一直足不出戶,都成職業宅男了。。
墨夷旭挑起即墨旬的下巴,仔細看看他的臉蛋,然後自言自語:“難怪小三會看上他,旬王子竟長得如此好看。”
即墨旬想笑,他居然叫自己的弟弟小三兒,不過誰讓那家夥排行第三呢。忍住笑,即墨旬對墨夷旭微笑道:“大皇子過獎了,我再好看也隻是個男人。”
“男人又如何。”墨夷旭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劃過即墨旬的長發,他的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收回手時,一片綠葉安靜躺在他的掌中,那小小的嫩綠在他手中像寶貝一般。
這種親昵的動作,小桃看得膽戰心驚,這宮裏誰不知道三皇子墨夷釗是一個霸道的醋壇子,要是被他看到就慘了,得死幾回。
很巧合的,正好就被墨夷釗看到了全過程,一臉恐怖表情走過來。小桃嚇得想逃。
“旬兒,你又調皮。”墨夷釗一把將即墨旬拖進懷裏。即墨旬踉踉蹌蹌跌進他溫暖的懷抱。
“小三啊。許久不見了。”墨夷旭依然笑著,在墨夷釗眼裏,這種虛假的笑容暗藏殺機,這個人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即墨旬掙紮開墨夷釗,向墨夷旭道了別,氣呼呼地就離開了。
墨夷釗狠狠望了一眼墨夷旭道:“別對他下手,我選擇他已經表明我放棄了皇位,你已經如願以償,別再惹我。”說完他拉風地走了。
墨夷旭溫柔的笑容轉變成陰險的笑意,小聲地自言自語:“即墨旬,嗬,果然是個美人,藏了那麼久,我可算是見到了。”
第5章 逃跑
即墨旬越來越煩墨夷釗,他像個囉嗦老太婆一樣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說一大堆廢話,整天一副很關心自己的樣子。
即墨旬愁啊,眼看成親的日子就要到了,他可不能嫁給一個男人。墨夷釗這麼強壯,怎麼看都不像下麵的,再看看自己,瘦不拉幾年紀又小,鐵定是受,他可不想被壓,想想就菊花痛,要怎麼逃出去呢?
婚期越來越近,即墨旬坐在院子裏頹廢著,宮女小蓮討好地走過來裝作很關心地問:“主子,你最近到底怎麼了?說出來,說不定我和小桃可以幫助主子。”
“我想逃出宮。”即墨旬並沒有掩飾。這句話一出,可把小蓮嚇壞了,這質子逃出宮是會被殺頭的,即使他馬上要變成皇子妃了,這種念頭也是相當危險。可是轉念一想:“要是他走了不就好了,如果他一直待在這裏,我們還得吃多少苦?”
“怎麼了?你要是敢說出去,小心我用饅頭噎死你。”即墨旬怪招特多,折騰得倆人快受不了了,可想而知這兩個宮女有多想把他送走。
“沒,沒,主子,奴婢倒是可以幫助主子出宮。”
“真的?”
“當然了,主子,奴婢和小桃都是十二歲進宮,現在已滿十八,對這宮裏啊,那是那個角落有幾塊石頭都知道。”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想想即墨旬五歲進宮,現在十六歲,比她們待的還久耶。
即墨旬冥↘
即墨旬依然低著頭,他害怕,宮裏的規矩,回去還不得被殺掉,他也想過站出來,可是卻沒有那個勇氣。
“好,你想走是吧,我們打個賭吧,我放你出去,但是,三天後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不管你在哪裏。如果三天後我抓到你,你就必須和我成親!而若是我沒有抓到,那我就再也不會糾纏你,任你去什麼地方。”這些話說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太霸道了吧。
即墨旬咬著下嘴唇,好吧,他就跟墨夷釗打這個賭,贏也好,輸也罷,如果輸了,那也許也是天意所為罷。城門打開,禦膳房的隊伍又緩緩走出城門。
這份不安是什麼?這份安心又是什麼?即墨旬,其實你還是愛著墨夷釗,即墨旬也好,於歡也好,不安是因為就要離開他,安心是因為他愛著你。不要隨便說出不愛,你欺騙得了所有人,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第6章 出宮生活
即墨旬出了宮,對於二十一世紀的於歡來說,古代的這些玩意兒太新鮮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穿越來的,至少也該焦急一下吧。
他帶出來的錢也算多吧,離開禦膳房的一群人,即墨旬雇傭了一輛馬車離開皇城,僅僅是為了躲避墨夷釗。
算了,不想想這麼多,好不容易出來,玩夠了再說。他要把每個攤子都跑遍,於是開始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大街上亂奔。
逛了一天,接近黃昏,橘紅色的天空將整條街道印染成橘色。熱鬧的人們漸漸散去,即墨旬獨自一個人行走著。
低頭踢著腳下的一塊小石頭,即墨旬漫無目的地往前走,他自言自語:“我是不是應該先找個睡覺的地方?對。”
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春華院!即墨旬一看就知道是妓院,因為門前站著一個花枝亂顫,騷頭弄尾的女人,拿著手絹揮舞著招客人。
在現代,於歡從來不敢去那種地方,如今近在眼前,有一種想去看看的衝動。行動比思想快一步的家夥,已經站在妓院門口。
“哎呦,這位公子,看你相貌堂堂,快快快,進去看看有沒有合適公子的吧。”即墨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人推進妓院。
在進去妓院的一瞬間,即墨旬傻眼了,他看到的不是一群扭著腰,胸`前兩大塊脂肪的女人,而且一群袒胸露乳的,男人!!!
在即墨旬還在張大嘴巴一臉驚訝的時候,一個嬌滴滴,大眼睛水汪汪的美男子向他走過來,輕輕環住他的脖子道:“公子,你想要那種類型的?”
即墨旬雞皮疙瘩掉一地,咽咽口水問:“有什麼類型啊?”
“像我這樣任意公子調♪戲的,還是任意調♪戲公子的?”
“噗!”即墨旬差點沒吐血,這不就是捅和被捅的關係嗎?好吧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家gay吧。
即墨旬隻想趕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