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自己是誰?”
即墨旬知道自己果然穿越了,他果斷搖頭。
“我決定了!”墨夷釗猛的站起來,即墨旬還以為他要打人,嚇得渾身一顫,結果墨夷釗隻是對著身後的太監說:“幫我上奏父皇,我要娶旬兒做皇子妃,請求他賜婚!”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是男的啊!”
“那又如何,旬兒之前不也說過喜歡我嗎?”
“不不不,我實話實說吧,我不叫旬兒,你認錯人了,我叫於歡。”
“旬兒,我不管你現在還愛不愛我,我知道你肯定還是恨我,所以才會編出這些話來氣我,但是無論如何反正你隻是個質子,是違抗不了聖旨的。”完全答非所問。
墨夷釗這一次是鐵了心要即墨旬,他相信隻要自己好好愛他,他會變回以前。
好吧,這不可能是曆史上的,曆史上中國從古至今還沒有那個國家允許同性結婚呢。突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纏上,即墨旬甚是想逃走。
第3章 恐怖的質子
幾天過後,即墨旬終於大致地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還有逼著自己嫁給他的男人的身份。墨夷釗是這個國家的三皇子,最霸道又最受皇上寵愛的皇子。而自己是卻隻是一個下人都不如的質子。這懸殊的地位啊,為什麼自己隻是一個質子,所以說他根本沒資格拒絕這場婚姻。
即墨旬整天都是一副整個人都不好的樣子坐在庭院的桃樹下,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種破事呢?而且,皇上居然真賜婚了。這皇上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以後的皇室子嗣啊,他兒子可是要娶一個男人。
“哎。”即墨旬長長歎了一口氣,他還能怎樣,也是很無奈啊。一個宮女朝他走來,由於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即將成為皇子妃,一如既往地欺負他。
“喂,本姑娘累了,過來給我捶捶腿。”宮女趾高氣昂地命令。
即墨旬白了她一眼:“你算哪根蔥啊,小爺我不讓你給我捶腿就已經算很好了。”
“你!”宮女舉起手就要打下去,沒想到即墨旬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不該抓的地方,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突然兩人背後傳來陣陣寒氣,即墨旬下意識地縮回手。
“你們在做什麼?”墨夷釗黑著臉不爽地問。
宮女嚇得兩腳直哆嗦,驚慌失措地說:“三,三皇子,奴婢隻是想要問問質子殿下想要吃什麼?可是質子他,他……”帶著哭腔已經很明顯想表達是即墨旬故意調♪戲她。
即墨旬無所謂地聳聳肩,心裏默想:“對,看到了吧,我喜歡女人,取消婚姻吧。”
“他是本皇子的皇子妃!”墨夷釗霸氣地抓起即墨旬,宮女哆嗦得更厲害,他們之前這麼欺負這個弱不經風的質子,要是他成了皇子妃,還不得把他們折磨死。
即墨旬不領情地推開墨夷釗,他努力地回憶這具身體的記憶,很模糊但還是能夠想起一些事。想起墨夷釗是如何陷害自己,想起這些宮女太監是如何折磨自己,最後直接逼得他跳樓。這筆賬,於歡一定會幫這個可憐的質子討回來,畢竟現在活在別人的身體裏麵,就得幫別人做事。
“旬兒?”見即墨旬又不說話,墨夷釗輕輕伸手去摸他的臉蛋。
即墨旬狠狠拍開墨夷釗的手走進房間。墨夷釗傷心地低下頭,院子裏的桃花已經凋謝得差不多,長出稚嫩的綠葉。他變了,像這課桃樹一樣,不可能永遠是花季。他知道,即墨旬很早就懂得了愛,如今也懂得了恨。
接下來的日子,質子殿可沒少被折騰。即墨旬瞬間變成了這裏的老大,當然不是靠什麼皇子妃的身份,而是他殘暴的脾氣。
“喂喂喂喂喂,本大爺不是告訴你,我要吃肉嗎,記得以前你給我吃的搜饅頭嗎,也準備一份。”即墨旬才不懂什麼憐香惜玉,扯著宮女的頭發對她大吼大叫。
宮女連滾帶爬地去了禦膳房,即墨旬旁邊的小太監害怕得渾身發抖,他以前也沒少欺負即墨旬,這下這位質子性情大變,他可有的受了,而且還即將成為皇子妃,說不定直接被砍頭。
“你。”即墨旬朝著小太監勾勾手指,小太監不情願地走過來,還沒等即墨旬開口就識相地自責道:“主子,小的,小的知道錯了,小的該死,小的以前是混賬。”
“我還沒說話呢。”即墨旬囂張地把腳踩在桌子上。
“那,那,那主子有什麼事嗎?小的一定幫主子。”現在倒是變得乖乖的了。
即墨旬抓著自己五黑秀長的頭發道:“頭發好長,你幫我剪掉唄。”
“是的,主子。”小太監太害怕隻能照做,完全忘記了在南湘,隻有愛人才能為自己喜歡的人剪頭發,於是他拿起剪刀靠近即墨旬漂亮的長發。
“住手!”幸好墨夷釗及時趕到,否則即墨旬的長發就保不住嘍。
“幹嘛,連頭發都不讓剪?”即墨旬鼓著臉,雙手抱在胸`前滿臉不爽,他討厭這個逼他成親的男人,還限製他的活動,現在連頭發都不準剪,
墨夷釗黑了臉,冷眼盯著小太監,隨後對身後的侍衛道:“把這太監關進監獄!”
“啊,三皇子饒命!”小太監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拖下去了。
即墨旬憤怒地站起來對墨夷釗大吼:“你到底要幹嘛?他隻是幫我剪頭發!”
墨夷釗大力捏住即墨旬的下巴:“旬兒你別忘了,你是我的,隻有我能幫你剪頭發!”
“什麼呀,我才不要你給我剪!滾蛋,好痛,放開啦!”即墨旬撲騰著,小臉疼痛得扭曲成一團,眼眶溢滿閃閃發光的液體好像隨時滾落。
墨夷釗心疼地鬆開手,所有的憤怒轉化成寵溺,把他摟在懷裏安撫。即墨旬居然感到這個男人的懷抱既溫暖又安心,他竟慢慢沉迷於其中,他的氣味,他的溫度,一切都熟悉得使人陶醉。
突然清醒,即墨旬推開墨夷釗。墨夷釗發現,他其實還是愛著自己,心裏這麼想著,嘴裏輕輕上揚勾出溫柔的弧線。
而此時即墨旬心裏想的隻有快逃,趕緊逃,在成親之前逃離這個男人。
折騰了那麼久,即墨旬還是沒能剪頭發,墨夷釗不允許他剪掉,因為他喜歡他身上的所有東西,哪怕是一根頭發。即墨旬氣得抓狂,就在這時候,可以撒氣的人宮女小桃抬著大魚大肉和幾個餿饅頭回來了。
小桃將所有東西放在桌子上,她不明白的是,即墨旬為什麼還要餿饅頭,難道說已經吃習慣了,改不了口。
即墨旬坐在桌子邊,把除了小桃外的另一個丫鬟叫進來,他開始享用大魚大肉,瞥兩眼兩個直吞口水的小丫頭道:“你們餓了?”
小桃不敢點頭,因為她見識了現在即墨旬的厲害,而另一個小丫頭卻使勁點頭。即墨旬嘴角勾出邪惡的弧度:“來吧,把這盤饅頭吃了。”
小丫鬟一驚,慌亂地說:“不是的三皇子,我不餓,我真的不餓。”
“你餓不餓與我何幹,吃了就是,還有你!”他指著小桃。
倆人一動不動,即墨旬狠狠一拍桌子:“給我吃!”
這質子還真是會報複,這些宮女再怎麼著也不會吃這種食物,可她們以前就是如此對待即墨旬,如今遭到報應又能說什麼。
兩人難以下咽地吃著餿饅頭,小桃吃著吃著直接吐了出來。即墨旬吃飯的胃口都沒了,低頭似笑非笑地說:“好吃嗎?我隻是要告訴你們,做事之前想想如果輪到自己會是什麼感受,知道了嗎!”
“尋王子,我們知道錯了,以前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為王子考慮,從今以後,尋王子有事盡管說,小桃一定盡全力幫助您,您以後就是咱的主子。”小桃花言巧語地說得即墨旬心情終於好了一些,讓他們倆把房間收拾了,吃飽喝足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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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聽話的皇子妃
即墨旬醒來後,雖然變得很奇怪,不喜歡和墨夷釗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溫順和聽話,但是墨夷釗卻總是隔三差五地跑來找他。
這天陽光明媚,微風和煦。墨夷釗的聲音從質子殿門外傳來,打開門,眼前的一幕嚇壞了他。即墨旬怎麼跑到樹上去了!他以前可是很怕高的,曾經他開玩笑地把他抱到樹上,他嚇得哭了好久,還差點掉下來摔傷。
“旬兒快下來!”墨夷釗用命令的語氣對即墨旬大叫。
即墨旬坐在樹枝上,一隻腿晃悠著不理會他,坐這麼高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和漂亮的風景,與其這麼天天憋在房間裏調教那些無聊的宮女,還不如玩點刺激的。
“旬兒!”墨夷釗這次帶著憤怒,輕輕一躍,跳上去摟住即墨旬的腰把他帶下來。
“誰要你管了。”即墨旬推開墨夷釗。
“旬兒,以後不許爬到樹上,太危險了。”
“好。”即墨旬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媽,管的真多。”
又一次墨夷釗去質子殿,他的確沒有爬樹了,居然爬到房頂上去了!還在上麵悠哉悠哉地嗑瓜子,旁邊放一壺不知道是酒還是茶的東西。即墨旬臉色微紅,胡言亂語,墨夷釗才知道那肯定是酒。
墨夷釗又擔心又生氣,這小家夥才十五歲,以前也不見他會喝酒,今天怎麼喝上了,還跑那麼高的地方。他走到即墨旬下麵說道:“旬兒,你就不能乖乖聽話嗎?”
即墨旬做了個鬼臉:“我幹嘛聽你的,嘿嘿嘿,你以為你是誰?我不是gay,本大爺是堅硬不屈的直男,我才不要跟你成親,不要……”
“旬兒,我求你了好不好。”
即墨旬鼓著臉,不耐煩地慢慢走下房頂,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摔倒。墨夷釗膽戰心驚的,害怕他出點意外。
果然不出所料,即墨旬那個笨蛋居然踩滑了,一個踉蹌從房頂摔下來。
“旬兒!”墨夷釗突然想起即墨旬跳樓後的慘景,他不能失去他,這次,他一定要保護好他,即使他已經不愛自己。
墨夷釗縱身跳過去抓即墨旬,幸好他輕功好,成功抓住了他。懷裏的人兒在顫唞,害怕得不得了,緊緊抓著墨夷釗的衣服,微紅的臉蛋發熱,呼出的氣體也是熱乎乎的。
“旬兒,沒事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墨夷釗溫柔地安慰即墨旬,還輕輕撫摸他的頭。
好溫暖,好溫暖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墨夷釗,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你明明隻是在利用我,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沉迷的。我不想再一次受傷,那種感覺太痛,痛得連回想的勇氣都沒有。
這天夜晚,即墨旬一個人站在院子裏,撫摸院子裏那棵桃樹,桃花已經幾乎凋謝,落在地上的花瓣也被小桃掃得所剩無幾。
即墨旬輕歎一口氣,這具身體到底多愛那個男人,明明自己不愛……他的心髒猛跳一下,真的不愛嗎?那麼為什麼會有心痛的感覺,那麼清晰。
來到南湘皇宮這麼多年,即墨旬幾乎一直待在質子殿,他不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