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籽月的女學生遇見了一位名叫君月的吸血鬼,她沒有像其他人類一樣害怕恐懼著吸血鬼反而好奇興奮,她祈求著吸血鬼告訴她更多不為人知的故事,而她也告訴吸血鬼人類的故事。
久而久之一人一鬼相愛了,為了和籽月永遠在一起,君月想要和籽月成立契約讓籽月成為他的新娘。可是……當時吸血鬼家族也在內戰,為了保護君月,言和夜自主殺了籽月,把君月關了起來。
故事大概就是這麼個經過,而俞籽就是籽月的傳世,雖然他現在是個男的,雖然他沒有了倆人相愛的記憶,但這些對於吳君月來說都不重要,他再也不會再讓俞籽離開他了。
“那個等等等……你了冷靜一點啊,我還沒有準備好呢?”被吳君月拉著,俞籽隻好一個勁的勸阻道,可是幾乎沒有用,來到一個陰森的地下室俞籽看清了那個花紋繁複的黑色儀式台。
被強製的按在儀式帶上,俞籽被控製了手腳無法動彈,“那個……吳君月!我我我……不想成為吸血鬼,我不要吸血啊!”
吳君月靜靜的看著躺在陣法上俞籽,拿出一把銀匕首劃開了手掌讓鮮血低落在陣法上,古老的五芒星陣發出陣陣紅光,“對不起……為了保護你我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如果你要報複,我願意用性命賠你。”
俞籽心裏一陣恐慌,在心裏狂喊小八,“小八小八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自救啊!”
“愛莫能助!”小八道,其實係統的任務就是掰彎俞籽,奈何俞籽就是個死腦筋那……吃點苦頭是應該的,反正……你也死不掉。
五芒星的紅光越來越甚,俞籽覺得身體開始發燙了,吳君月抱起俞籽把手伸到俞籽的嘴邊,“快點咬一口,他們快來了!快點!”身體越來越虛弱,俞籽還是艱難的搖搖頭不願意去咬。
“是誰給你這個膽子娶新娘的?”充滿壓迫感的磁性聲音從陰暗處傳來,一個穿著鬥篷身材高大深邃的眼神明明毫無波動卻給人深深的殺氣,倏地籠上層嗜血的寒意,冰冷的眼神正看著俞籽和吳君月。
“早夜,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籽月了!”吳君月擋在俞籽麵前,握住銀匕首,看著早夜的眼神充滿著不顧一切的煞氣。
“你以為一把銀匕首就能把我怎麼樣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幾乎是轉瞬之間吳君月就飛了出去,銀匕首落在了地上,人已經被掐住脖子抵在了牆上。“一個吸血鬼卻不願意吸血,現在的弱的我輕輕用力都能捏死你。”醇厚低沉的聲音,毫不留情的刺痛著吳君月的內心。
陣法停止了啟動,俞籽也漸漸恢複了體力,起身衝早夜吼道:“你TM的給我放開他,你不是他大哥嗎?哪有這樣對待弟弟的啊!”
早夜轉頭看了眼俞籽,“這就是你想要娶的人類吧……還真是俗氣呢嗬……”
誰俗氣了!我可是微博有一百萬粉絲的偶像,還嗬……能笑你個頭啊,“喂披著一身俗不可耐的鬥篷的你才俗氣吧,嗬嗬……”嘲諷鄙視的表情一覽無遺,(被南慕影響的)
早夜的殺氣越來越濃鬱,吳君月緊張的大吼:“你不能殺他,你已經殺了他一次了!俞籽快點逃啊!快逃!”
“哈?”逃逃逃!俞籽緊張的後退四周看去,門在哪裏啊?“啊啊啊!”
早夜突然鬆開了吳君月,一個瞬移反而掐住了俞籽的脖子,被抵在牆上呼吸困難,撲騰的雙腿試圖踢到早夜可是反抗的力度太小傷不到早夜。
“放開他!”
“我要是不放呢?”
吳君月虛弱的靠在牆上,這幾十年來除了吸俞籽的鮮血他從來沒有吸其他人類的鮮血,身體虛弱的已經和人類差不多,麵對目前吸血鬼家族裏最強的早夜他毫無反抗之力,難道這次也要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死掉嗎?
“嗬嗬嗬……”吳君月突然慘笑起來,從懷裏摸出另一把銀匕首抵住了心髒,“那我隻好……賠他了……”
視死如歸的表情震驚了俞籽,也讓一直麵無表情的早夜動容了,“區區一個人類就這麼重要?”
“值得你放棄生命,值得你放棄幾千年的兄弟之情的我們?”
“既然這樣……”
“我就更加不能讓你如願了!”
俞籽瞪大雙眼,看著早夜掀開頭上的鬥篷,冰涼的唇向自己襲來,下一秒嘴裏就湧動著黏膩濕滑鮮血的腥味,吳君月也震驚的看著早夜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忘記爬起來阻止,受到驚嚇的俞籽直接昏了過去。
……
“用得著做得這麼絕嗎,你沒看到月都快哭了嗎?”
“我看你很幸災樂禍啊?”早夜冷冷的看了一眼餘言,餘言立馬收起臉上偷樂的嘴臉,沒辦法原本以為事情的最終結果無非就是俞籽死了吳君月又被關起來,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大哥這個萬年老處男娶了新娘。
這簡直是餘言能興奮一百年的大事啊!
“那……君月那裏你準備怎麼辦?”餘言問道,“這回應該死心了吧,自己喜歡的人成為了哥哥的新娘……哈哈哈哈”
“你再笑一聲信不信我讓你沉睡一百年。”
“我錯了,我不笑了!”餘言捂住嘴搖搖頭。
三分鍾過去後,餘言又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那……你的那個新娘準備怎麼處理啊?”
早夜眼神一閃,他已經讓管家把俞籽給抬回去好好看管起來了,跟幼稚的弟弟不同,他才不怕其他吸血鬼的陰謀詭計,他可是最強的!
“隻是一個人類新娘而已,看管起來就好。”早夜冷淡的回答。
“也是啊,他現在是你的新娘,他如果死了大哥你可就危險了。不過……好好的一個新娘,就這樣光放著會不會有點太可惜了,畢竟按規矩我可得喊一聲嫂子呢……”餘言苦惱的思考著,在接收到早夜冰冷的眼神時一個瞬移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