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暗暗應和著,“沒事,隻要車子沒有事就好了。”一邊暗暗想著,“不對,這絕不是楚陌言忘記手刹的事,他下車的時候我也已經記得拉上了手刹,可是車子還是動了,而且這個小盒子真的是不同尋常。”
終於到了吃飯的地方,由於天氣比較炎熱,於是我們找了一個露天的環境還可以的地方坐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一直隱隱約約的想起那個小盒子,楚陌言都看出來了我的心不在焉,“簡虞,你今天怎麼會這樣拘謹了呢,這些菜都是你很喜歡的啊。”
你這屋子裏麵果然有些不太一樣的氣息環繞在周圍,我驚訝著這一切,對著楚陌言說道,“陌言,你早就該帶我來這個地方的,這裏邊果然不太對勁。”
楚陌言聽完後也是驚起來一身冷汗,“簡虞,看來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我伯父的死應該也不是醫學上所說的自然死亡。”
我看看楚陌言他的臉色已經有一些緊張,於是安慰著他,“別多想,現在你先帶我去看看你伯父的房間吧。”
楚陌言帶著我穿過長長的走廊,又走過來一個拐角,我們已經是來到了楚陌言伯父生前的地方,我們緩緩走進去,這間屋子裏麵回蕩著一層說不出來的煞氣,一般說來隻有長期接觸不幹淨的東西才會有煞氣,我又問向楚陌言,“你伯父買回來這個金色的盒子多長時間了?”
楚陌言頭腦中反應了一會兒,“這個,大概有半個月了吧,也就是我們剛剛放假的時候。”
我暗暗點點頭,“這樣說來的話也對,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恐怕真有不幹淨的東西也已經從盒子裏麵選擇了新的宿主,恐怕把新的宿主選擇了你伯父的房間裏了,你的伯父潛移默化中被鬼氣不斷的侵蝕,知道最後被惡靈掏空了最後的生氣才死掉。”
“可是,我們現在在這個房間裏麵沒有發現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啊。”楚陌言變的更加疑惑了,他的眼神不斷的向著遠處看去,“簡虞,如果我的伯父真的是被鬼魂給纏魔死掉的話,這個房間現在也變得不安全吧。”
我緩緩說道,“你說的不錯,陌言,這裏麵的鬼氣其實很強,之所以我們沒有見到金色的盒子上麵有多少鬼氣是因為這惡靈恐怕早就不在盒子上了,我剛才覺察到的也隻是鬼氣的殘留物,但是現在房間裏麵沒有發現惡鬼那是因為現在天色還早,恐怕惡鬼好沒有回來。”
我往外麵的屋子看看,又走了一圈說道,“陌言,我們這樣查也沒有什麼進展,要不然的話,我們還是守株待兔吧。”
楚陌言聽我這樣一說,臉上一臉的狐疑,“簡虞,你說的守株待兔意思是我們在這個房子裏麵來捉到它,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勵他,“現在這個鬼魂還沒有回來,現在等待它回來可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說完你之後,從把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來一條細小的繩子,我在自己的嘴邊碾了一下,然後上麵拴了一個銅鈴,掛在天花板上,我把自己的靈氣注入到手指,然後在黃符的紙上畫著一道咒符。
我跟楚陌言說道,“這個黃符是一道封閉的結界,隻要是有人進入的話,結界就會張開,在想要出去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我把另一張畫好的符交給楚陌言,“你把這一道符貼在餐桌的下麵,接下來就萬無一失了。”
楚陌言依言走進了餐廳,我雙手合十,手上結印開始念著咒文,箴言完畢後我呼叫楚陌言進入到客廳裏麵等著。
楚陌言已經回來站在我的身邊,我對著自己的戒指把九冥呼喚出來,我們把這件事全部告訴了他,就這樣我們三個現在已經坐下客廳裏麵等著。
過了好大一會兒,窗外的月光把一抹清輝灑在地上,客廳裏麵一陣漆黑,我們在這裏麵苦苦等著,不知不覺都有些倦意,我大眼皮開始不爭氣的打起架來,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屋子外麵的鈴鐺“丁零零”的響起來,九冥拉了我一下,“簡虞,快醒醒,有東西來了。”
我強打起精神來,把自己的靈氣注入自己的瞳孔,外麵突然刮過來一陣陰風,窗外麵的地上的樹葉都被混亂的吹拂起來,“刷拉拉”的作響,我們看看四周,窗子上的布簾正在漂浮起來,一股陰冷的邪氣正在緩緩的逼近。
我們在九冥的手勢下屏住呼吸,一個飄飄蕩蕩的鬼魂已經進來,看起來他並沒有發現我們,我端詳著,這是一個男鬼,看麵貌的話大概是一個年輕人,隻是一些醉醺醺的樣子,連同他的鬼氣身上都有一股難聞的酒腥味。
九冥不屑地說道,“真是個醉鬼,已經死了還這樣,看來我不教訓下他是不行了。”九冥一下從餐桌的黑暗出竄出來,“你這男鬼,哪裏跑!”
這個男鬼一看到九冥跳出來,酒都醒了一半,他立即想要跳窗戶逃走,但是我早就在逃生的地方布下了結界,男鬼剛剛一條就被結界的霹靂給震蕩了回來。
我和楚陌言也都紛紛從他的後麵站出來,“你已經逃不掉了,老實點。”我大聲的說道,“說,你為什麼會寄宿在這個屋子裏麵,還有這個金色的盒子是不是原來你的住處?”
男鬼看到我們後更加驚慌,他慌不擇路,想要從我和楚陌言把守的地方突破,“你們快些讓開,不然的話我可是不客氣了。”男鬼身上散發出來一道黑色的鬼氣,向著我們撲過來,我手上捏著一道黃符,拋了出去。
男鬼掙紮了一下,最終被捕獲了下來,我們幾個已經將他給團團圍住,“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在這裏用鬼氣侵蝕別人,還有這個盒子是這麼回事?”
在我們三個的慫恿下,男鬼終於緩緩開口,“我說,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就隻好說了,我生前是一個畫家,常年流落在這一帶,後來不幸碰到了惡人暗算,我才被人害死,由於我的屍首已經不見了,我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了,別人隻好把我的靈魂臨時封存在這把鑰匙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