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站在院子裏,這個時候在楊光的身上還有一個半透明的虛無殘影,那正是剛才已經受了傷的飛蜈蚣,“你再發動攻擊動話,這個小子也會受到牽連的,知不知道,趕緊放我走!”飛蜈蚣要挾著我。
這個時候楊光向著我大聲呼喊道,“簡虞,快動手!快攻擊我!我沒有事的,不要顧及我的感受!”
我“嗯”著點點頭,從地上的口袋中撿起來一道黃符,然後點燃後拋向空中,我雙手合十後口中默默念著,“封靈法陣,開!”
黃符已經燃燒著一團火焰撲向楊光,飛蜈蚣已經緊緊被火焰給團團圍住,“真是狠心啊,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陣火焰的的熱風經過,火焰的餘息已經平息下來,楊光的身上已經微微有些燒灼的痕跡,不過不太嚴重。
我跑過去,“楊光,你有沒有事?傷的重不重!”
“沒有事,飛蜈蚣已經死了就好,真是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我安慰道,“沒有事的,這不是你的錯,再說了,剛才你還為了救我被飛蜈蚣弄傷了吧,我要謝謝你才行。”
我又走到屋子裏麵,結印道,“解!”爺爺身邊的一層黑氣就已經解除,這個時候爺爺和之前的大姨也已經醒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事情終於已經結束,我把地上的戒指撿起來,輕輕擦拭了下,然後戴在手上,這個時候楊光走過來,“簡虞,你還記不記得月亮彩虹下的約定?就在我們小時候那個池塘邊。”
“嗯”我點點頭,“怎麼了?那個時候,我們還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嗯,我已經明白了,簡虞,一直以來我的心裏麵都沒有辦法釋懷,一直把月亮彩虹的約定當做是心底最沉層的秘密,先在我們把它當作一個記憶吧,我現在沒有能力來保護你,照顧你,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更加強大的,那個時候我們再來麵對一份認真的感情吧!”他的眼神清澈透明,瞳孔中似有一湖秋水。
“嗯,這叫當作我們最美好的記憶吧。”我笑著對他說道,這個時機東南方的天際已經微微發白,再過一會兒就要亮天了。
山村的遠處已經傳來了一聲雞啼,我們略微休息了一下,又踏上了征程,我和爺爺告別,然後又和九冥準備回到學校去。
轉眼間我們已經來到了火車站,這個時候火車站的廣播已經發布了一條新聞,說是開往信江市的火車因為班次而緣故,要等到明天這個時候才能開發。
我看看九冥,“現在我們已經走不了了,要不然我們抄近路然後再轉別的火車吧。”
“嗯,好,我帶著你去,應該是不會比火車慢多少的。”九冥一臉輕鬆的說道,“那我們走吧!”
我打開手機上的導航功能,計算著最近的路線,趴在九冥的背上,瞬間飛入了半空中。
不一會兒我們就已經飛到了一個沒落的山莊,前麵是一片翠綠的山林,我的地圖導航功能突然失去了功效,不知道為何,地圖上已經沒有辦法現實現在的位置了,我對著九冥說道,“九冥,我們已經迷路了,我們還是下去看看吧。”
九冥應和著,“嗯,好,那我們先下去打探一下!”九冥已經穩穩的把我放到了地麵上,這個地方看起來很是清幽,看起來也是一片平和的樣子,風也是舒服的吹過來。
我對著九冥說道,“九冥,前麵有一個這個地方的村民,我們過去問問吧,也好知道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快不走上前去,打量著前麵正在專心擦拭一把閃亮的刀子,這個年輕男人身穿著一身舊袍,專心致誌的樣子。
我走上前去,“大哥,我想問一下,這個地方是哪裏?我們已經迷路了,現在不知道怎麼去信江市。”
“信江?我從來沒有去過這個地方,不過我們這個地方的名字叫做杜村,我是這一片的刀匠。”年輕男人說道。
“哦,那謝謝啊,打擾了。”我謝過之後轉身又想要去問別人,與此同時,剛才刀匠手中的一把刀子裏突然閃了一下烏亮的閃光。
“等一下!你們先等一下!”刀匠突然又叫住我和九冥,“你們先不要走,這個村子交通很不方便,你們這樣來到走的話,是沒有辦法出村子的。”
我和九冥相互看了一眼,“這個人說的也有道理,我們走了這麼多地方,到現在也隻是看見了他一個人。”
“哦,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這附近也沒有別的人家了。”我看看刀匠,他的臉上的表情變的微妙,從一開始的無精打采倜然變成了異常興奮的樣子,現在他又極力的壓製自己這種狂跳的心跳。
九冥也好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他緊張的對我使一個眼色,我也立即感受到了這個刀匠身上的不尋常,這個人身上並沒有什麼鬼氣存在,但是他身上的戾氣卻非常重。
“我看你們也走了這麼久,不如在我的家裏先休息一下吧,現在馬上也已經中午了,你們也吃些東西再走!”刀匠熱情客氣的說道。
“這樣的話,那就打擾了!”我行禮謝謝他,然後跟隨者這個刀匠去他的鋪子。這個地方看起來很荒涼,但是裏麵陳列的刀具非常多,各式各樣,琳琅滿目,車刀,憲刀,拉刀,長短刀數不勝數,每一把都做工精良,發著閃閃的光。
九冥都感慨道,“這個刀匠,看不出來有這麼好的手藝,這些刀子內每一把都是精品,也是個刀癡啊。”
“是的,他們都叫我刀癡。”年輕刀匠笑著摸摸自己的頭,“我的製刀工藝是從曾祖父那裏傳來的,已經過了好幾世,我最喜歡的還是製作武士刀,但是現在社會都這麼發達了,也沒有人來買這樣的了。”
“武士刀?”我疑惑的看著他。
“是的。是武士刀,起源於唐刀,是一種近距離拚殺很厲害的冷兵器。”刀匠邊解釋道,邊走到一個暗格,然後把上麵蓋著的紫色布幔輕輕一拉,原來這後麵是一個木製架子,上麵已經羅列了數百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