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預言的秘密

我看著一旁的王遲說道,“你隻是在用黑色皮包作為誘餌而已,你故意還渲染氣氛,好讓別人相信你的皮包中是你的全部積蓄,然後你等待一個時機,借孫大師的手殺了崔惠普而已。”

“哈哈哈,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還出現了一個偵探,”王遲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土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沒有任何罪,隻是借孫大師的手殺了這個惡徒而已。”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王遲沉下來,緩緩告訴我,就在一年之前這個孫大師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神婆,後來是這個崔惠普找到了她跟她說明隻要是他們合作一定引來大量的信徒的。

正麵上這個孫大師給人算命,這個崔惠普卻暗中控製著一切,他們孫大師無論怎麼算命當然都是對的,他告訴A去什麼地方會有一個B在等著他,然後告訴B在什麼地方等著會有A來找他,這樣兩個人都會得到最正確的算命結果。

時間一長,孫大師所能夠控製的人脈資源越來越多,她的知名度也就越來越大,她的信徒也就越來越癡迷,越來越狂熱,終於有一天王遲的女朋友前來算命,但是卻被控製,孫大師的信徒把他的女朋友當作死神惡魔一樣打死了,王遲一直向警察和相關地方報案投訴,可是都是因為證據不足而沒有受理。

王遲抬頭看了看昏暗的天空,“我一定要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做出裁決,用一種不髒了我的手的方式解決掉這兩個人!”他的眼神中閃著邪念和複仇,表情讓人模糊的看不清。

“已經有一個人死掉了,我們可以去報案了,收手吧。”我想他看去。

“現在就算是我想收手,大概也停不下來了吧,已經這個時候了,哈哈哈......”

我看了一眼九冥,“跟上他九冥,也許會出什麼事。”

再次回到會客大廳的時候,整個會客廳已經亂作一團,她的信徒中已經有接近一半的人開始質疑了,大家開始吵鬧,混亂不堪。

孫大師再一次登上台子,“請大家靜下來,今天已經出現了質疑我的人,我很生氣,而且我還預言了有人跟蹤我的事,那人現在果然已經死了,現在還在斷崖的旁邊。接下來還有沒有質疑的聲音?”

我起身站起來,“你的預言能力是假的,你隻是在耍某種手段而已。”

“你說什麼?你自己明明已經輸給我了,還在這裏大言不慚?”孫大師顯得有點歇斯底裏。

“那是因為我中了你的詭計。”

“毒藥是你自己放的,而且也是你選的人來攪亂這些水的位置,我還有什麼詭計?”

“詭計的原因就是因為那種毒藥根本就不是毒藥,而是可是吃的鹽。”

“如果是毒藥的話麼你就已經死了?知不知道?”

“其實正因為是鹽,我才會上當的,你隻不過是把水壺中加入了鹽,整個水壺的水都是鹹的,你其實也根本不知道那一杯是裝有鹽水的,所以你才會喝下兩杯,無論剩下的最後一杯是什麼,終會是鹹味的,因為我事先不知道,所以才會以為你選對了杯子。”

“哈哈哈,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呢?小娃子。”

“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的經紀人崔惠普已經被你殺了吧,你還這樣不醒悟嗎?其實我們已經發現了你小時候的秘密,不是因為你有預言能力可以得知村子外麵會有什麼事發生,而是你知道一條秘密的山洞,這個山洞你走近的話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山道。”

“你,你有什麼證據?你隻是在懷疑,你的證據呢?”孫大師已經漲紅了雙眼,她死死地盯著我。

底下的一群信徒都開始爭論,“原來是假的,你趕快換我們錢!”“還在騙我們,趕快把我們的進貢交出來。”

這個時候會客廳的門已經被推開,那個燒水的老奶奶走了進來,她已經哭泣著跪倒在大家的麵前,“你們放過這個孩子吧,她騙了你們,是她不對,就請你們放了她吧......”

“她騙了我們這麼多錢,怎麼算,我們可是把多年的積蓄都放在她身上了,怎麼賠償我們的損失?”“對啊,我的股票都是聽信她的,趕快賠給我們。”

“這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們不要再逼她了,我求求你們。”老奶奶不斷的給大家磕頭道歉。

我急忙把她扶起,“奶奶,難道說這個孫大師是您的孩子?”

“不,不是,她不會是我的孩子,我隻是在這個地方負責燒水而已,你們放了她吧”

“你這老婆子,這裏沒有見你的事,你快出去!”孫大師衝著這個跪倒的奶奶怒吼道。”

“你這孩子,還不快道歉,你的能力是假的,還不快求人家放過你啊。”

“你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出去!”孫大師已經暴怒,她用手指著門的方向。

“是,我不算什麼,我心甘情願在這裏幹了二十年,就是為了能夠看著你,希望你會改正,你每天給我吃的藥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嗎?”老奶奶從衣服裏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這就是你給我吃的藥,這不過是一種慢性的毒藥罷了,你希望我死?那我就死?隻是我希望大家不要再為難這個孩子了。”老奶奶把藥瓶擰開後麼一股腦的把裏麵白色的藥片全部倒入到了嘴裏。

她顫顫巍巍的身子倒了下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藥瓶,白色的小藥片散落在地上。

“奶奶,奶奶!”我跑過去,老人已經死了,她的嘴角還溢出了一抹鮮血。

“這個人是你的母親吧,你居然這麼狠毒?為了證明你的預言能力,你竟然去殺人,你這種人和惡魔和厲鬼有什麼分別?”

“哈哈哈,這個人怎麼可能是我的母親呢?你不是要教訓我嗎?你找出這個老婆子是我母親的證據來啊?哈哈哈......”她的笑不再是隻有一層詭異,更多是一種辛酸和悲涼,雖然她的頭紗蒙在臉上,隻露出了鮮紅的嘴唇,但是隱隱中可以看到她的雙眼也已經濕潤。